蘇婉言笑起來,“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每次跟蘇安說話的時候,都有你們的人看著,我怎麼可能把藥給他,還有我去你那裡哪次不是你一直跟著,我怎麼可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做什麼。”
趙恩源被說的啞口無言,他覺得自己就不該來這一趟,他早就想到蘇婉言會這麼回答,結果來了果真如此,真不知道來這一趟有什麼意義。
他無可奈何,隻好帶著人離開了。
蘇婉言提前安排了人手接應蘇安,蘇安逃出來之後就去了京城。
趙恩源來找過蘇婉言之後,過了幾天,她安排了幫中事務也回了京城。
進了皇宮,蘇安急忙來看她,本來有很多話說,但看到端木睿陪著她,滿臉的欣喜立刻消失了,換做一副淡然平靜的樣子行了禮,問了蘇婉言幾句就離開了。
他顯得有點拘謹,端木睿跟他也是淡淡的,連句溫和的話都沒有。
蘇婉言就對端木睿說:“你們是親兄弟,為何不能親熱一點,有點親兄弟的樣子。”
端木睿看著她欲言又止,蘇婉言知道他在想什麼,就說:“我對蘇安確實比對彆人好,但是我隻把他當弟弟,雖然他比我大。他是我一點點教出來的,又是你的親人,我對他自是不同,他也把我當作最重要的人,但你放心,我們隻有親情,就跟親人一樣。”
她耐心解釋,端木睿看她的眼神就更柔和了些,她又嗔怪道:“這些話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怎麼還不放心。”
端木睿握著她的受說:“這些我都知道,但你對我來說也是最重要的人,看到你對彆人好,我就控製不住自己多想。”
蘇婉言朝他笑道:“那你以後就彆多想了,蘇安跟你不一樣,他從小是什麼環境下成長的,你呢,雖然你們都曾吃苦,但還是不一樣的,所以你要多包容愛護他。”
蘇安以前都住在王府,這回來宮裡生活,他們兄弟終於在一起,蘇婉言就想拉近他們之間的關係,每次吃飯的時候都讓宮人去把蘇安請來,她說大家都是家人,吃飯的時候就是應該在一起才熱鬨。
可端木睿和蘇安從小不是一起生活的,而且又是男子,不像女人們之間有那麼多話題,他們在一起就沒什麼話說,也隻有在談論朝廷政事或者說到什麼文章的時候蘇安可能才會插幾句話。
蘇婉言跟端木睿說了,端木睿有時候就特意找蘇安去談論這些,有時候蘇安也能說出自己的見解,兩人便也逐漸親近了一些。
再說義渠隆那邊,他的手下四處尋找跟蘇婉言長得像的女子送給義渠隆,但在義渠隆心裡蘇婉言是獨一無二的,那些女子再像也不是蘇婉言。
他心裡十分憤怒,便打算拿她們試藥,但他高大強壯,又眼神陰騭,一臉的凶神惡煞,這些女子被搶來關押著,本來就害怕,他又這幅像是要吃人的樣子,就更加膽小。
被他逼著吃藥,這些女子就哭天搶地,不停求饒,跟蘇婉言當時的大膽更為不同,義渠隆更加憤怒,大發雷霆,大罵那些手下。
他的手下就拿著蘇婉言的畫像進入中原,尋找更像蘇婉言的女子。
而蘇婉言這邊,在宮裡陪伴端木睿一段時間之後,她又回到驚言堂,跟唐門合作以後,在蘇鶴鳴的帶領下,驚言堂恢複了一部分暗器、武器和機關方麵的事務,他們隻替唐門設計,因此定時會往唐門交一批設計圖紙。
這些東西很重要,也很機密,蘇婉言若是有時間,都會親自去送往唐門。
這次,她又帶著圖紙和幾個手下前往唐門,幾天的奔波已經讓她疲憊,不巧的是,在路上遇到義渠隆的手下,他們正按照圖紙找人。
蘇婉言帶著手下在路邊的茶攤歇腳,那幾個人發現她跟圖紙上的女子十分想象,是他們見過的最像的,自是不打算放過。
他們暗中跟隨,天塊黑的時候,趁著蘇婉言一行人人困馬乏,就在道路中設置了陷阱,蘇婉言和手下便栽在了他們手裡。
這些人漢話說得極好,一開始連蘇婉言都沒搞清楚他們是什麼來路,他們殺了那幾個手下,然後把蘇婉言打暈,又熏了迷香,之後才上路。
蘇婉言被丟進那群女子裡麵,她醒來後頭腦昏沉沉的,半晌才想起自己被人綁了。
她看到周圍的女子,她們有的看起來淒慘,有的已經麻木,她一開始以為自己這是遇到拐賣婦女的一夥人了,但逐漸發現有些不對,這些女子看起來都有些眼熟,她們或多或少都跟她有些相像,她心下就更為疑惑。
她試著詢問那些女子:“你們為什麼會被抓,是要被賣掉嗎?”
一開始大家都看著她,不敢或者不想說話,半晌才有人回應她:“不是,他們不是要賣我們,好像聽說我們都長得像一個人。”
蘇婉言心想,果然如此,她又說:“他們是什麼人,都對你們做了什麼?”
那些女孩子就搖頭,“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也沒對我們做什麼。”
蘇婉言還要問,就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就不敢再出聲,義渠隆手下開門,間蘇婉言已經醒來,就把她帶到另一個房間。
他們先是威脅恐嚇蘇婉言,“你已經在我們手裡,你的侍衛也已經被我們殺了,現在沒人知道你的去向,所以你必須乖乖聽話,否則我們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