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完之後,快速消失。跑了老長一段路,兩人才放慢了腳步,看見明台哥穿了一身工服,明意就笑了:“哥,你這樣一扮,還真像電工。”
明台也笑,後邊慢慢嚴肅了神色,“明意,你和大哥一樣嗎?”明意也嬉皮笑臉:“你知道,有紀律的,不能說。”
他臉上浮現一個怪異的笑,明意安慰哥哥:“好啦,好啦,大家都是相互偽裝的,相互演戲的,誰也不吃虧,就一起揭過去了。”
明台還在生悶氣,但很快就被明意哄好了,兩人買了東西回家,又開始打掃衛生,乾了一半,明意就耍賴不乾了,拿了剛買的蘋果坐到了沙發上,舉著刀道:“哥哥你繼續努力,我給你削蘋果吃。”
明台哼哼兩聲,繼續任勞任怨,打掃衛生。
大哥和阿誠哥回到家,看到恢複如初的家裡,表示很滿意,且說大姐過兩天就要回來了,讓他們呆在家,不要隨便亂跑。
明意最近也沒什麼事,當然是乖乖點頭,不過他撞了撞明台,說:“明台哥,我覺得你要倒黴了。”
她的話果然應驗,大姐回來的那天,本來一切平靜美好。
可當大姐拆了這些時日的信件後,就把明台哥叫了下去,杯子也摔了,明台一慫,就跪在了地板上。明意瞄了眼,是港大的什麼通知書,沒看清,平鋪在茶幾上報紙倒是看得很清楚,關於明家小少爺的桃色新聞,講的是他是如何花天酒地,胡作非為的。
大姐很生氣,事態很嚴重。明意忙端了一杯茶,到明鏡跟前勸道:“大姐,你喝口茶,消消氣。潤潤嗓子再繼續罵哥,彆累著了。”
大姐緩了口氣,繼續道:“國家有難,我也不要你保家衛國,隻求你好好讀書,將來能為國所用。你倒好,竟然在學校裡惹是生非,跟人家打架,被開除了學籍!”
正說著,大哥和阿誠進來了,大姐怒氣不休,繼續說:“我才沒在家幾天,你跑去那種齷齪地方,花天酒地,虧得你大哥跟報館熟,給截了下來。”
明台磨磨牙,看向大哥,明樓一臉坦然,明意掩住了嘴巴,阿誠也忍不住偷樂,嘴角抿開了一點弧度。
明樓開始裝傻,明台被整得委委屈屈,也沒辦法,隻好低著頭承認錯誤,又抬頭咬牙切齒道:“大哥,謝謝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到這,大姐又開始無差彆攻擊了,大哥整天隻顧升官發財,不關心家裡,阿誠哥學那些紈絝子弟,穿的跟個小開似的,明意偷著從法國跑回來,帶了個好頭。
三兄妹委委屈屈,但明家大姐最大,最寶貝,隻好乖乖聽訓。
大姐都氣炸了,叫把衣服脫下來,阿誠哥委委屈屈地脫掉自己的大衣,脫一半時,大姐說是明台,阿城就又拉了上去。
明台的西裝內襯五顏六色的,大姐翻翻口袋,把東西都掏出來了,煙盒、馬票、舞票,以及微型照相機。眼看要露陷了,大哥忙上前寬慰,說明台他來教訓。
明意心領神會,上前攙住,“大姐,我扶你上樓休息一下,這兒有大哥在呢。”姐妹倆上樓去了,明意給大姐按著肩說道:“大姐不要生氣了,明台哥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有大哥管教他,他不會再犯錯了。”
沒過幾分鐘,底下開始鬼哭狼嚎,大姐皺著眉,雖然覺得不忍心,但還是覺得明台要好好受一頓教訓。
做夠了戲,明樓大哥就鬆了手,明台哥委委屈屈地捂著屁股上樓去了,連飯也沒吃。
次天清晨,明意醒了,睜著惺忪的睡眼,穿著睡衣下樓,就見大哥他們也都穿戴整齊了。
明意刷了牙,洗了臉,坐到飯桌上。大姐拿起了筷子,又歎氣,放下了筷子,大哥給她夾了個包子,說明台上學的事自己會想辦法。明意坐在阿誠邊上,兩人埋頭吃飯,今天阿誠哥穿了身米白色的中山裝,顏色也有些發白了。
大姐吃不下,歎口氣,要去花園散散心,看見阿誠的衣裳說:“阿誠啊,我們明家明天是不是要破產了,穿成這個樣子!”語氣,十分之嫌棄。
阿誠委屈,想叫大姐,大姐卻走了,又看向明樓,大哥對大姐的話表示認同。明意喝了口湯,笑的吐回了碗裡。
阿誠無辜臉,十分無奈,低聲道:“我去換。”
明意繼續笑,然後叫:“阿香,再給我盛碗湯。”聽不見聲音,她就親自跑去了書房,看見忙碌的桂姨,還是沒什麼好臉色,徑直端了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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