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山毛櫸魔杖選擇她的時候,奧利凡德曾跟她說過,思想狹隘會製約她的發展,她要有開放的思維才能有敏銳的眼光。中國人一直覺得閉關鎖國,不與外界接觸致使整體國力及發展比西方國家落後,鄭和下西洋的時候是15世紀,歐洲正在鬨黑死病,隻要一個士兵或許是一個到處旅行的商人沿著海路或者陸路到達中國港口,這種疾病就會快速傳染。1910年的哈爾濱證實黃種人不對黑死病免疫,19世紀的雲南也發生過瘟疫,並且沿著商貿船隊的航線在沿海地區傳播,那個時候已經過了鴉片戰爭,沒有閉關鎖國了,這個瘟疫就有可能是歐洲人帶過去的,長期的災難讓歐洲人對某些疾病有抵抗力,活下來的幸存者都帶著免疫能力,新大陸的美洲人沒有天花的抵抗力,歐洲人來了之後幾十年間就死得所剩無幾了。
旗袍是很好看,不過對很多中國人尤其是漢人來說那是種恥辱。
“你在想什麼?”西弗勒斯問她。
“我在想禮服上用什麼花紋。”
“你是怎麼從救世主的問題跳躍到裙子花紋上的?”西弗勒斯不可思議得問道。
“七點開始晚會,現在都下午三點了!還有我的鞋也沒準備好!”她拿出自己的表向他展示。
“你瘋了。”他咒罵著搖頭,打算回他的房間繼續做實驗。
“幫幫我!”波莫娜扯著他的黑袍“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花紋。”
“我不在乎。”他把自己的袍子扯了回來“離我遠點!”
緊接著他當著她的麵,“砰”得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男人多簡單,一身黑色的衣服就可以當正裝了,女人的服飾代表一種文化,又恰巧這是文化交流活動,波莫娜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
她開始翻閱昨天買的介紹絲綢的圖書,古代中國人喜歡對稱美,尤其是唐代,喜歡用充滿了動感優雅的曲線,她直接翻過了龍鳳那幾頁,找植物花紋。
最終她選擇了那種散點式小簇花的花紋,就和宣傳海報上那個飛天女神一樣。
春生、夏長、秋收、冬藏。
鳥到了冬天可以飛走,植物必須留在原地,適應當地的環境,嚴寒酷暑是大自然設下的難題,能適應的才是勝利者。
她揮舞魔杖,讓銀白色的裙子上布滿粉色的梅花,在冬天可沒有蝴蝶,隻有雪花陪著它傲然挺立。
“我喜歡粉色。”她得意地說,過於鮮紅的花落在雪地上看起來就像血,看起來一點都不吉利,她果然是個滿腦子戀愛的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