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聖誕節有一個默默然襲擊了破釜酒吧。”西弗勒斯忽然說道“阿裡安娜最終被默默然吞噬了,對嗎?”
阿不福斯沉著臉站起來。
“我也被黑暗生物寄生了,阿不福斯,幫幫我。”就在他轉身要離開房間的時候,波莫娜哀求道。
“你知道這個?”阿不福斯問西弗勒斯。
“是的,我知道,是因為我牢不可破的誓言把它招來的。”西弗勒斯微笑著說“我明白你的心情,阿不福斯,你寧可發生在阿裡安娜身上的事由你來承擔,我也希望如果我違背誓言死的人是我,可是有些事就是不那麼隨人心意。”
為了女兒爸爸會爆發出驚人的勇氣,即使是一個麻瓜也會變成騎士,守護他的公主,膽小鬼也會不計後果地拿起魔杖複仇,這種感情就稱為愛。
任何能用理智判斷的愛都是不純粹的,要麼是愛得不那麼深,要麼就是那個人長了一顆毛心臟,阿不思年輕的時候一樣做過錯誤的選擇,他和帕西韋斯萊其實很像。
他為了這個學校犧牲了很多,他長眠於霍格沃茲,這個珍寶所在的地方。
他是個老傻瓜,和孩子們一起玩讓他很快樂,他維護韋斯萊兄弟和詹姆、西裡斯這些調皮搗蛋鬼,就像是個縱然孫子胡鬨的爺爺。
可是他對“兒子”是嚴厲的,又偏偏“兒子”是最值得信賴的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那種憤怒難以言語,以至於他連慈祥的假象都裝不下去了。
“阿不思沒直接殺了你算你走運,西弗勒斯。”波莫娜疲憊得說道“眠龍勿擾,你忘了麼?”
“可是我有用處,他把我利用得渣都沒剩下,你沒瞧見麼?”他繼續好心情得笑著說“什麼都不顧,豁出去的感覺好極了,他這麼畏首畏尾才會想出讓你溜進古靈閣,破壞金杯這麼縝密卻脆弱的計劃。”
“那三個蠢小孩把龍放走了!”波莫娜怒吼道。
“現在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要玩完大家一起玩完!”他收起了假笑,冷酷得說道“阿不福斯,如果換成我是你父親,我會殺了那三個麻瓜小雜種,反正都是要進阿茲卡班,為一條龍是一死,為一個蛋也是一死,做了開頭索性就做到底,你爸爸做得太不乾脆了。”
“殺了他們太便宜了,我父親讓他們過的生不如死。”
“有趣,他乾了什麼?”西弗勒斯笑著問。
阿不福斯笑了笑,悠閒地問道“你想乾什麼,斯內普?”
“把豬頭酒吧借給躺在地上的小子,你去破釜酒吧駐守一段時間,這個見鬼的地獄都快翻過來。”
“我的羊怎麼辦?”
“她會幫你看著的。”西弗勒斯指著波莫娜的臉說道“留神諾貝塔,彆讓它一不小心把它們給吃了。”
“沒問題。”阿不福斯輕鬆地答應了“喝一杯怎麼樣?我請客。”
西弗勒斯扯著自己的袍子,滿臉怒氣地跟著阿不福斯出去了。留下了波莫娜和昏迷不醒的厄尼麥克米蘭以及畫框裡的阿裡安娜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