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對珀西那麼感興趣?”
“他和我們一樣,在這個城堡裡和拉文克勞的級長到處幽會。”她心滿意足地靠著他在他懷裡說“我們有同夥了,西弗勒斯。”
罪惡感就是乾淨街道上的紙團,如果隻有一團紙的話看起來就很礙眼,可是要是到處都是的話就沒人在乎了,波莫娜現在感覺渾身放鬆,手也就不那麼老實了。
想想維克多克魯姆,多麼強壯的肌肉,西弗勒斯沒魁地奇英雄那麼強壯,可是他的頭腦比維克多好多了,男人是用眼睛戀愛的,女人是用耳朵,柔軟舒適的嗓音和綿綿的情話,就算那人長得不怎麼樣一樣會讓女人陷入愛河。
“你在乾什麼?親愛的。”西弗勒斯假笑著抓住了那隻在他後腰作怪的手。
對於這種保持著禁欲氣質的人,她總忍不住想要騷擾。
他是所有人麵前威嚴可怕的魔藥教授,她一個人麵前的流氓惡棍,他還跟七十年代的嬉皮士一樣有紋身。
看著他一本正經冰冷僵直的臉,她腦子裡總想著他麵色潮紅、滿頭大汗,吞咽口水時喉結上下移動的樣子。
那一長排紐扣他能扣到喉頭,襯衫領口和絲綢領結後麵藏著喉結,解開他的衣服就像是在拆禮物,那過程難以語言形容,總而言之就是手癢,明知道可能會被教訓還是忍不住想動手,在自尋死路的邊緣不斷試探。
“你要不要跟珀西一樣戴幅眼鏡試試。”她看著那個和格蘭芬多級長一樣一板一眼的人,幻想著他帶著眼鏡在講台上威嚴教書的樣子“珀西和赫敏格蘭傑都是這種一本正經的人,他們倆的關係非常好,你跟珀西有沒有辦法好好相處呢?”
“不論你在想什麼,停止你的幻想?”校長先生很無奈得說“你的品味可真是奇怪,我的夫人。”
她喜歡“野獸”,而且還是聰明的“野獸”,讓她有想要馴化他的感覺。
在這個森林裡他們是自由的,人類世界的法律在這裡沒有作用,這裡沒有“人”和“動物”的區彆,如同回到了亞當和夏娃偷吃禁果之前的伊甸園,她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出生在五月,一個很適合新娘和婚禮的月份,但她的婚禮是在冬天舉行的,新郎也是個冬天出生的人,在二月到來之前都是他們的蜜月期。
時間過得真快,就連哈利也成父親了,西弗勒斯和詹姆同歲,也就是說他現在是爺爺輩的長輩。
誰說老年人不能有激情,波莫娜現在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不斷地跳動,這不是因為恐懼而失控的那種,那個在圓月下勇敢和狼人對峙的勇者現在就在她的旁邊。
在路過一顆大樹的時候她直接把他給推了過去,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緊接著她雙手撐住他身體兩側,讓他無路可走,他露出驚訝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裝的。
這裡離格洛普以前的住處很近了,已經能看到他從麻瓜垃圾堆撿來的那些破爛,那個從燕尾狗無痛切割咒演變來的神鋒無形就是在這裡練成的。
那個叫她學姐的人類少年看起來比她年長了很多,他們的身份整個顛倒過來了。
但是她不喜歡這樣,剛才他那是什麼態度,他的見識是比她廣博,成就也比她高得多,那又怎麼樣呢?
他有一顆敏感的心,就像鹿,鹿肉的口感很嫩,並且多汁,這道菜還沒出現在霍格沃茲的餐桌上呢。
“可真奇怪,一個人的外在和真正想的居然差那麼多,你說我說得對嗎?小鹿。”
西弗勒斯歎口氣“我一直以為天鵝很優雅,結果還是跟鵝一樣不自量力。”
“所以怎麼樣?教訓我嗎?”她挑釁得笑著“你贏了我不光彩,輸了更丟人,彆做羅恩那樣的傻瓜,輸給了赫敏就說讓著她。”
“你覺得你們勝券在握了?”他冷笑著說“我們請了外援,你們已經沒有人數優勢了。”
“我不在意輸贏的問題,不過是一張魁地奇門票,你不聽話了,西弗勒斯,小時候你不是這樣的。”她扯著他的衣襟,讓他勾腰駝背“學姐讓你乾什麼嗎,你就乾什麼,你是怎麼變成現在這麼叛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