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是那個可以用曲奇打發的小子了。”他神不守舍得看著她說。
“你餓了嗎?我口袋裡有食物。”
“我更想吃彆的。”他越湊越近,大鼻子在她身邊嗅來嗅去“你聞起來就像曲奇,學姐。”
波莫娜一下子好像回到了那天早晨。
其他人都沒有來,他們倆結果不期而遇,然後他就把她帶到空教室裡去了。
赫敏隻是看到了珀西和他的女朋友接吻,誰知道他們後麵乾了什麼,因為接吻失控最終走向下一步的情侶不少,聖誕節晚會那天如果不是他缺乏常識,那晚上就不是一句裝無事發生能解決的了。
雙唇碰觸的感覺很清純,就像是蝴蝶翅膀刷過,接著是輕輕的啃咬,有一點疼,卻一點都不像他以往的風格。
太純了,仿佛跟她接吻的隻是個少年,她喜歡上午那個成熟的魔藥教授,雖然他們的好事被伏地魔給攪合了。
沒經曆過70年代的人,不理解“搖滾”的魅力有多大,魔法部裡誰不知道誰是他的支持者,也不知道誰在幫他工作,如果不是卡卡洛夫的供述,盧克伍德根本不會暴露,他是個很樂觀開朗,人緣很好的人,和偏激一點關係都扯不上。
那一次西弗勒斯惹的麻煩不是她能解決的了,他差點把自己的人生毀了,將一身的才華和天賦給浪費了。
他需要教訓,所以她回吻他的時候就像是要把他的舌頭嚼碎了吞下去,當然那隻是假裝的,她在嚇唬他,她壞心得想要知道“小鹿”被嚇著後是什麼反應。
任何事練習多了就會很熟練,就像是演講,需要靈活的舌頭,為了不讓格林德沃說話,美國魔法部還把他的舌頭割了。西弗勒斯和格林德沃的老冤家阿不思在一起久了也學會了巧舌如簧,他的舌頭放肆得旋轉著,粗魯而具有挑戰,後來又變得霸道而充滿了占有欲,讓她很不舒服,就像他要活吃了她。
火龍能噴出龍焰,他散發的熱量能讓她像巧克力一樣融化了。這種融化的塊狀巧克力可以放進彆的形狀的容器裡變成彆的形狀,比如那種長著兩個腦袋、四隻手、四隻腳的圓球形狀的怪物。
他用魔杖對著她的身後,隨著滾燙的熱氣傳來,那隻順著蜘蛛絲從樹頂垂下來的八眼蜘蛛,它發出“唧唧”的叫聲逃走了。
它沒有兩個腦袋,卻有兩個鋒利的螯,剛才波莫娜差點被偷襲了。
蜘蛛有同類相食的習慣,尤其是母蜘蛛會吃掉公蜘蛛,黑寡婦蜘蛛母蜘蛛的體型就比公蜘蛛大多了,但是公蜘蛛還是不顧一切地想要一親芳澤……
總之波莫娜現在不敢看某人灰暗至極的臉色,好事乾到一半忽然被人打擾的心情複雜極了,聰明人現在都知道要離他遠點。
“老巴蒂克勞奇死在這兒。”她跟中了軟腳咒一樣站不穩了“你差點被送到阿茲卡班去,彆再跟上一次一樣在同樣的地方摔倒,西弗勒斯。”
他沒有理她,繼續乾他之前沒乾完的事。
“你乾什麼!”她阻止他那隻騷擾她的手。
“西裡斯布萊克來過這兒,還有他弟弟雷古勒斯。”他冷笑著說“格洛普沒殺了他們倆真是可惜。”
她想起來了,雷古勒斯以為西弗勒斯好欺負,才以一年級新生的身份挑釁二年級的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就帶著雷古勒斯找巨人“玩”去了。
“這裡是我的地盤。”他心情煩躁得說“那條蠢狗怎麼還是陰魂不散。”
萊姆斯盧平說得不錯,他們倆的恩怨太深,已經沒有辦法扯清了,決鬥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可惜西裡斯布萊克在阿茲卡班浪費了十二年,他從贏家變成了輸家,再想贏回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