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教父的榮耀(1 / 2)

小孩子就像小動物,他們的行為不受控製,需要父母教他們怎麼控製自己的言行,尤其是那種掌握力量的孩子,正確的教導比警告他們不許使用更好,中世紀的時候小巫師為了隱藏自己,不讓麻瓜發現,默默然的出現概率比現代高得多。

有些問題一味禁止反而會起反效果,壓抑得越深釋放起來的威力就越大,巫師處理默默然都小心謹慎,何況是麻瓜父母。越是希望孩子表現得“正常”他往往會向另一個極端發展,又偏偏麻瓜沒有解決的辦法,最終往往會釀成悲劇。

狼人在變身後失去了理智,任何接近它的生物都會攻擊。格洛普即便是個子比較小的巨人,依舊還是巨人,他輕輕一抓就能把一個人類給抓起來,跟吃糖果一樣丟進嘴裡吃掉。

他的行為需要控製,說服是沒有作用的,他的智商並不高,隻有跟馴獸一樣鞭打才能讓他記住教訓。

巨人的高魔抗讓格洛普成為很好的魔咒攻擊對象,即便是黑魔法對他的傷害也有限。

虐待和教訓的界限很模糊,一個掌握不好就會留下難以愈合的傷口,當一個嚴厲的媽媽比當溫柔縱容孩子的媽媽難多了,嚴厲的媽媽會成為家裡的壞人。

沃爾布加的愛藏得很深,西裡斯沒有注意到她的畫像就和格蘭芬多休息室入口胖夫人的畫像一樣,也沒人想過她為什麼把自己的靈魂貼在那副肖像畫上。

她在等她失蹤的兒子雷古勒斯回家,雷古勒斯又告訴克裡切不許把在岩洞裡發生的事告訴其他人,納西莎追著他問雷古勒斯的下落,所有人都為那個小子急瘋了。

雷古勒斯隻比西裡斯小一歲,他雖然是斯萊特林的找球手,但在學校裡卻一直活在西裡斯的陰影之下。

到了校外因為貝拉的“幫忙”,所有人又在提醒西裡斯雷古勒斯比他優秀多少。當他的胳膊上烙上黑魔標記的時候,家人們稱讚他是個勇敢的小英雄,為了她的“黑魔王”貝拉讓所有人都不好過,她讓她的丈夫蒙羞,也讓直係家族失和,布萊克家的斷絕和她有直接關係,她被黑魔王縱容得自由得過頭了。

“我討厭這樣。”波莫娜抱著膝蓋坐地上看著那片林中空地,仿佛那個坐在地上,玩自行車鈴鐺的巨人小孩還在。

西弗勒斯沒有在意她說什麼,他親吻著她的脖子,享受著人形暖爐帶來的溫暖。

女孩子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成熟男性可能是源自戀父情結,男孩子戀母就複雜多了。

當人還弱小的時候,會對能保護自己的人產生依賴心,而擔當這個角色的往往是母親。隨著年齡增長,這種戀母就會慢慢消失,可是還是會影響男人的一些行為。

艾琳將精力都放在了托比亞身上,忽視了自己的兒子,西弗勒斯在波莫娜這裡得到了填補,這種依戀就轉移到她的身上了。

波莫娜從來沒有想過西裡斯會注意到她,那是西裡斯布萊克,王子中的王子,有多少姑娘幻想著能和他約會。

要和西裡斯出雙入對需要勇氣,波莫娜自認做不到和金妮一樣勇敢。在和哈利確定情侶關係後,哈利離開學校毀魂器去了,金妮在學校裡被女孩兒們暗地裡中傷甚至是欺負。哦,那個時候波莫娜是院長了,她有權力,所以她可以製止那些女孩兒欺負金妮。

可是學生時代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敢靠近西裡斯的,她和掠奪者們隻敢在夜晚見麵,他們因此還給了她一個諾克斯的昵稱。

波莫娜還是認為西弗勒斯弄錯了,她可以幻想自己和王子西裡斯布萊克出雙入對參加舞會,卻沒法接受他紆尊降貴和一個普通女孩兒戀愛。

至於斯內普,在霍格沃茲之戰、哈利波特給他澄清之前誰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好,沒人將他和情聖聯係在一起,他就像是這片垃圾堆裡的垃圾,根本沒人要,隻有她聽得見那悅耳的聲音。

死去的莉莉是天上的愛神,活著的波莫娜一輩子都爭不贏她的,地上的愛神卻有很多。

身為一個赫夫帕夫,波莫娜討厭和人正麵衝突,其他學院的爭奪魁地奇杯和學院杯,她其實不是很看重那些東西,隻要不爭第一名,就不用得罪任何人,這樣就能有更多的人友好相處。

比起魁地奇,把家務乾得有趣一樣也是娛樂,三強爭霸賽的時候她就學麻瓜動畫片裡的公主那樣,和家養小精靈一邊唱歌一邊乾活。

赫夫帕夫的休息室一半在地下,二樓在地上,從窗戶看出去可以看到一片青草地和蒲公英,那些會唱歌的植物標本讓休息室裡時刻流淌著音樂,夜晚發光的植物和螢火蟲則讓休息室像過節一樣掛著彩燈。傻瓜小獾們幾乎天天都在派對,隔壁就是永遠不會停止食物供應的廚房。

納威在赫夫帕夫要比在格蘭芬多快樂得多,他跳舞雖然笨拙,可是總比在格蘭芬多當隱形人好。

他不擅長魁地奇,成績也不好,長得也不怎麼樣,波莫娜真的很難相信隆巴頓家的啞炮會是救世主,可誰叫他和哈利一樣出生在7月呢。

禁林裡很安靜,仿佛連雪落的聲音都聽得見,格洛普其實很寂寞,就算她用魔法教訓他,他也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巨人的胃是個無底洞,在給他供應了一段時間的剩菜後就連家養小精靈也抱怨霍格沃茲養不起一個巨人,他需要自己在禁林裡覓食,有一次他餓極了跑到了不遠處的麻瓜鎮子上,幸好他記得人不可以吃,不然會鬨出人命的。

如果巨人能和人類一樣自食其力種地就好了,他們很有力氣。力量不一定隻能用來戰鬥,有穩定的食物他們就不會被人類利益拉攏,最後搞得快種族滅絕了。

“小巴蒂克勞奇在食死徒裡麵除了折磨隆巴頓夫婦還乾了什麼?”她問那個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看起來魂不守舍的黑巫師。

“很多人參加聚會的時候一直帶著麵具,我也不知道誰是他。”他的手在她身上摩挲,兩人黑色的袍子糾纏發出沙沙的聲響“我聽說他被關押在西裡斯布萊克旁邊的牢房裡,每天害怕得叫媽媽。”

“那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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