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息一聲,躺在了旁邊的位置,緊接著他又開始吸煙,享受那放鬆舒暢的哲學家時間。
“男孩們肯定很失望我是個女院長。”她悲哀地說“漢娜很喜歡你,說不定女孩子們也希望有個男院長。”
“比爾利也是男的,他差點把禮堂給燒了。”西弗勒斯譏諷地說道“他到現在都沒有想到那把火到底是誰放的。”
相對於男人,女人比較容易掌握,穩定的生活是她們最渴望的,野心和報複反而沒有多少,最適合當人數最多的赫夫帕夫學院的院長了。
“你能幫一幫賈斯丁嗎?”她懇求道“他很聰明,可以進法律執行司。”
西弗勒斯笑了起來。
“你知道你剛才的要求聽起來像什麼嗎?你不覺得肮臟了?”
“是你說的,在履行義務的時候為什麼不給自己撈點好處,我學得快嗎?教授?”
“你選擇了你的路,我選擇了我的,我們就像是交叉路口的鐵軌,短暫相遇後又分道揚鑣了。”他看著虛空中的一點,吐出一口煙“你會為我服喪嗎?”
她不是很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最後一句她明白了。
“是的,我會的。”她說“但是我更願意和你一起死。”
“你是個傻瓜。”
“唐克斯和盧平,莉莉和詹姆,他們很幸運,不用體會生離死彆,我很怕疼,西弗。”
“你從沒那麼叫過我。”
“我隻是想試試。”她很無奈得說“你不喜歡我以後不那麼叫了。”
“你怎麼稱呼蠢狗的?大腳板?”
“不,我隻是叫他西裡斯。”
“我叫他布萊克,以後你也這麼叫他。”
“他已經死了。”
“我也一樣。”他冷酷無情地說道“你就沒有一丁點悔恨?當你當著我的麵把門關上的時候,你為了一群根本不愛你的人,就像你說的,他們希望你是男的,把我舍棄了。”
她哭了。
“如果賈斯丁真的想玩大人的遊戲就讓他來見我,就算是求職也必須經過麵試,你不能什麼都打點好了讓他撿現成的。”
“你乾嘛那麼凶。”
“男院長就是這樣的,我不像你,對誰都親切,什麼樣的人都能接納。我不需要感情用事的傻瓜,一不會控製自己的情緒,一點小事就容易受刺激,二軟弱到不堪一擊,整天光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風流韻事。”
“你怎麼這麼說我學院的人!”
“你是傻瓜嗎?”
“你剛才說了我是傻瓜了!”
鼻涕精的舌頭像是被貓咬了。
“你還不如狗呢,我織的毛衣狗會穿上,不會挑三揀四,你居然還把它消隱了,是狗等我回家,不是我等你回家,昨天搬家我拖著那麼重的行李箱,你都不幫我拎,你是不是真的把我當成阿比蓋爾了!”她用床上的抱枕揍他“你為什麼不學菲利烏斯,西比爾離校的時候他還用漂浮咒幫她拎箱子!你的紳士風度都是假裝的!”
麵對一個軟綿綿,成天研究海綿蛋糕怎麼做好吃的女巫,那個甩著黑袍,在學校裡大步流星的男巫隻有挨揍的份。
“你裝酷啊,你裝啊,繼續裝啊!”她挑釁著,最終果然把他給惹惱了。
他就像對她用了咯吱咒一樣對她撓癢,逗得她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