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巫師是融入普通人之中給予幫助,而西方巫師則是與麻瓜各過各的,強行將自己千百年來融入骨血的價值觀和生活習慣給扭轉過來肯定會覺得很痛苦。
牛排再好吃,吃一陣之後也還是要吃炒菜,人的口味從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接受訓練,它早就融入無意識記憶之中,平時是感覺不到的,需要正確的問題“調取”才會出現。
有的時候,人容易被日神造成的暈輪晃花了眼睛,湯姆有他傑出的一麵,他絕對是個天才。
同樣他也很殘忍,可是他俊美的臉龐讓很多人失去了理智。
暈輪效應不但常表現在以貌取人上,而且還常表現在穿衣品味、性格,以初次見麵的言談所判定人的才能與品德等方麵,在麵對不熟悉的人時尤其容易出現,比如麵試這種場合,男人俊美的臉龐對異性戀的男性無效,湯姆裡德爾在麵試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時就失敗了。
“和藹”的老師學生認為他更有吸引力,他的語言習慣更令人喜愛,甚至他的口音也更加有魅力,比如萊姆斯盧平,他就是霍格沃滋最受歡迎的黑魔法防禦課老師。
相比之下,他們對習慣用冷酷而疏遠語氣教學的斯內普心懷憎惡,學生往往不喜歡權威型的教師。隻是到最後,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認出萊姆斯狼人的身份,因為除了赫敏,其他人都沒有交那份兩卷羊皮紙的作業。
做正確的事,因為它是正確的。
人雖然沒有辦法總是做出正確的判斷,可是,如果換成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即便它是錯誤的,這種思想就是引導人作惡。
黑巫師可喜歡給人自由了,瞧瞧貝拉,她就把不可饒恕咒當成有趣的事,她不止殺了西裡斯,還折磨了納威的父母,讓納威從小在強勢的奶奶的照顧下長大。
六年級時奧古斯塔逼著他選修變形課,因為納威的父親弗蘭克很擅長,可是納威真正擅長的是魔咒課,米勒娃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為此她甚至還和奧古斯塔起了衝突。
西弗勒斯早就想讓哈利和納威退學了,他們倆一個不服管教一個資質平平,偏偏他們倆還都是預言中七月底出生的孩子。
哈利成為“救世主”是因為他是被阿不思“選中的那一個”,他差點死了。
老傻瓜堅定得認為哈利也是伏地魔不小心製造出來的魂器,所以才推著他走向死亡。
伏地魔要製造“7”個魂器,加上哈利才是“7”個,如果哈利是伏地魔不小心製造出來的魂器,那麼在伏地魔的認知裡,他隻製造了“6”個魂器,他要再製造一個才能湊足“7”個,至少還有一個魂器還沒有被銷毀,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塞德裡克迪戈裡的死,他用銀製造了一隻假手給蟲尾巴。
在博克博金有一個光榮之手,被德拉科買走了,湯姆裡德爾在博克博金工作過一段時間,他在學校的時候用自己的日記本製造了一個魂器,他的每個魂器都有非凡的意義,也許他製造那隻銀手是為了紀念那段當學徒的時光的。
也正是因為那段經曆他獲得了赫夫帕夫的金杯,塞德裡克正好是個赫夫帕夫,是完美的“犧牲品”。
莉莉的保護咒是把自己當成了犧牲品,一個生命不能犧牲兩次,完成兩種不同性質的魔法,波莫娜不相信哈利是魂器。
西比爾的預言,老傻瓜關注的焦點是在尖叫屋裡的幾個人:哈利、萊姆斯、皮特佩迪魯、西裡斯和西弗勒斯。
如果預言發生的地點真的是尖叫棚屋的話,那麼當時在場,手上有黑魔標記的仆人就有兩個,西比爾的預言就不會以單數的仆人來描述了。
“仆人”指的就是皮特,他離開了學校後見到了他的“主人”——用原身體藥劑製造的一個虛弱的身體暫時棲身的伏地魔,西比爾預言的地點應該是那裡。
福爾摩斯說過,除去所有不可能的因素。留下來的東西,無論你多麼不願意去相信,但它就是事實的真相。
在尖叫屋裡存在“矛盾點”——西弗勒斯斯內普,他後來和蟲尾巴一起住在了蜘蛛尾巷的房子裡,如果他真的那麼愛莉莉,為什麼不殺了那個出賣了他們夫妻二人的“保密人”小矮星皮特。
在那所房子裡,他就像是主人一樣使喚蟲尾巴,所以,他到底是主人還是仆人?
那個男人,能讓女人發瘋一樣迷戀,這倒不是因為他的長相,而是他獨特的魅力。
黑暗、陰鬱、執著、冷漠還有天鵝絨一樣低沉的嗓音,以及最關鍵的專情。
執著的人往往可以走向孤獨的強者之路,可他卻選擇了徘徊,在正邪之中,在愛恨之中。
但是他很有野心,不會為了愛情放棄這一點,斯萊特林能幫助他達到巔峰,他是不會“屈就”拉文克勞的。
他甚至想要莉莉也學習黑魔法,但是莉莉斷然拒絕了,波莫娜卻選擇了接受他,甚至對黑魔法也有好奇心,一如阿不思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時一樣。
他身披白袍卻被黑暗誘惑,哪個女人不喜歡漂亮的衣服,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可是她卻逼著自己穿那種臟兮兮的衣服,“抵抗”物質的誘惑。
她幾乎做到了,但中文有句話“女為悅己者容”,她會為了讓他賞心悅目打扮自己,變得……像個女人。
土係學院擅長防禦工事,陣地戰要挖的壕溝、流沙之類的陷阱他們很輕易就能解決,女人不適合戰爭,阿不思卻希望她能成為一個戰士,在霍格沃滋有難的時候能挺身而出,而不是躲起來,等待戰爭結束。
西弗勒斯將她的心當成了戰場,赫夫帕夫是忠誠的,這種忠誠和斯萊特林的忠誠不一樣,即便這種忠誠在他的眼裡顯得幼稚可笑。
畫好了妝之後,波莫娜用魔杖轟開了他實驗室的門,那是三間臥室中的一間臥室改裝的,反正他們不需要那麼多臥室。
老蝙蝠對她這個闖入者一點都不在意,甚至於眼睛都懶得抬一下,他全神貫注地看著坩堝裡的魔藥,拿著玻璃攪拌棒,順時針攪拌了三圈,然後舉起魔杖揮舞了一下,熬清醒劑到了這個步驟需要耐心等待,於是他將視線轉到了她的身上。
“我們要談談。”
“你想說什麼?”他像是對眼前豔光四射的混血媚娃毫無興趣,黑眼睛平淡無波,顯然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
“我們要找到皮特佩迪魯。”她說“我有直覺,他和最後一個魂器有關。”
“你還沒放棄嗎?”他皺緊了眉,很沒耐心得說道。
“想想吧,西弗勒斯,他要製造七個魂器,如果哈利成為魂器是個意外,他本人是不知道哈利是魂器的,在他的記憶裡,隻有六個魂器,日記本、拉文克勞的冠冕、赫夫帕夫的金杯、岡特家的戒指、斯萊特林的掛墜盒還有……”
“為了湊足七個,他又製造了一個。”他打斷了她的話,似乎這次真的聽進去了。
“我相信,那個魂器是蟲尾巴的銀手,為了紀念他在博克博金的那段經曆。”波莫娜無奈地歎口氣“塞德裡克就是最好的犧牲品。”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
“女人的直覺,彆忘了哈利說過,他們決鬥的時候,塞德裡克的靈魂從紫杉木魔杖裡閃回了,雖然念索命咒的是蟲尾巴,死神還是把這筆帳記在伏地魔的身上。”
“你不叫他黑魔王了?”他笑著上下打量著她“你這樣打扮很不錯。”
她忽然扭捏做作起來。
“你喜歡嗎?”
“我希望你在頭發裡插上一朵花。”
直男俗氣的審美讓她無言以對,不過她還是從旁邊的花瓶裡摘了一朵白色的大麗花。
“怎麼樣?”她調整著花朵,嘗試著將它固定,不過這朵花太重了,她隻能用手拿著。
他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微笑。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鋼琴聲,不是巴赫,而是巴洛克時期最常見的卡農。
一個聲部的曲調自始至終追逐著另一聲部,不斷地重複,她仿佛要沉溺在這曲子裡再也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