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小冤家(1 / 2)

倫敦華埠有彆於其他社區最大的地方就是那種“煙火氣”。

在中國最受歡迎的神是財神,每年華埠春節遊行隊伍走在最前麵的就是他。

他的手裡拿著一遝紅包,發給圍觀人群中的小孩子,發完即止,先到先得。

現在的人生活比以前好很多,不用跟《霧都孤兒》一樣冒著被絞死的風險靠扒竊為生。

中世紀也不總是瘟疫蔓延、戰爭頻發,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平安無事的,商隊會帶來糧食和財富。

當一切都好的時候,人會選擇文明和理性,但是,當危及生命的考驗來臨時,絕大多數人就會對已知的道德理論做出妥協。

亞姆村那種賢者之鄉還是少數,自己又沒有症狀,離開倫敦反而有希望活下去。

古羅馬哲學家阿普列烏斯曾經說過,作為個人,人終有一死,作為整體,人類將永存。

瘟疫會隨著航運傳播,倫敦大瘟疫流行是從阿姆斯特丹來的,而瘟疫爆發後也沒有停止貿易,結果第二年法國爆發黑死病。

然而如果切段航路,就沒有足夠的收入和糧食治療、阻隔瘟疫,饑荒會讓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人鋌而走險。

不論是國家還是種族都是一個集體,集體的力量絕大多數情況下比個人的力量要強很多,湯姆裡德爾是一個例外。

那麼多人都沒有破壞的霍格沃滋防禦陣,他靠一個人的力量就破壞了。

當集體行動的時候,那些個彆不聽命令的人就會顯得特彆礙眼,這種人不是沒有道德,而是缺乏團隊精神,信奉個人主義,強調個人的自由和個人的重要性,這和利己主義是不一樣的。

利己主義是以極端自私的個人目的出發,比如天災人禍的時候發國難財,置貪婪賺錢為首位,罔顧人命和良知。

軍隊裡最厭惡的是個人主義,自由散漫、無視紀律,當新兵的時候頭一件要學的事就是服從命令,戰場上亂跑不僅會自己丟命還會影響整個行動暴露目標,朝鮮戰場上中國軍隊和美國軍隊代表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美國是個人主義國家,中國軍隊這邊就出現了很多戰鬥英雄,為了集體利益寧可犧牲自己的生命。

這些人被當成英雄來宣傳,美國則認為中國出兵是蘇聯的指示,中國隻是在前方替蘇聯賣命。

星條旗被燒了還要保護那些燒它的人的言論自由,愛國主義也能和***扯到一起去,美國人就是這樣,比較注重人權,“沒有什麼比抗議更能體現愛國了”,集體榮譽感就更彆提了,為了獲得勝利,麥克阿瑟想出了用原子彈轟炸誌願軍補給線的主意,甚至還有用細菌化學武器的,打紅了眼誰還管什麼日內瓦公約。

赫夫帕夫是講的團隊協作,同樣集體榮譽感也很強,從三強爭霸賽開始到結束,代表霍格沃滋的選手赫夫帕夫出身的隻有塞德裡克一個,結果哈利成了第四個選手,即便哈利是約會名單第一名,赫夫帕夫的傻女孩們也沒有再追著他跑了,誰要是敢誰就會被當成“叛徒”,拉文克勞又處於“中立”的立場,“渡鴉之爪”們就經常在哈利的身邊晃。

很多巫師都有刨根問底的習慣,但不是所有的巫師都有,赫敏格蘭傑就是有刨根問底習慣的人之一。

她是麻瓜種卻上麻瓜研究課,也許她在分析巫師是怎麼認識麻瓜的。

那個小水獺每次無意中一句話就會引起他們倆的“小糾紛”,阿不思留給她的是他的個人信件,他和米勒娃一樣都很注重隱私,他估計想不到自己任命的遺囑執行人西弗勒斯斯內普有私拆他人信件的習慣。

他就是那種占有欲和控製欲極強的人,“平等”在他眼裡根本就不存在,哈利是那種在麻瓜世界,接受過平等、自由思想教育的男孩子。

跟西弗勒斯談平權就是挑釁,又不是人人都跟哈利一樣大膽,敢惹怒斯萊特林的老蝙蝠。

壓抑和隱藏自己的情緒和欲望就像不斷加壓的彈簧,施加的力量有多大,釋放出來的力量就有多大。

過多的忍耐會給身體和精神帶來雙重壓力,如果不懂得釋放自己的情緒甚至會導致情緒崩盤失控。

漢娜和她媽媽的感情應該不錯,她出事後漢娜就能感應到,她和納威一樣也能感覺到媽媽遭到了危險,隻是愛麗絲出事的時候納威還是個嬰兒,這種母子連心的感應隻有母親才知道。

同樣雙生子之間也有某種微妙的感應,弗雷德和喬治好像總能感覺到對方在想什麼,經常你說上句我說下句,兩個人好像是一個人,甚至莫莉也沒有辦法達到他們的那種默契。

中國城在入夜後,街上所有的紅燈籠都亮了,觸目所及都是一片紅色,那和格蘭芬多的金紅色不一樣,充滿了不詳的預兆。

他沒對她做什麼,甚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是她卻有種失魂落魄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被他掠奪走了。

她抽抽嗒嗒地哭,那個造成一切的混蛋卻很愜意得靠著牆抽煙,臉上帶著饜足後的放鬆,一點沒有平日裡那種渾身繃緊的樣子。

即使到現在,她的耳畔還能聽到那砰砰作響的心跳,還有火一樣的體溫,盧修斯評價他說,他像火龍一樣迅捷,現在她覺得自己呼吸的空氣都是乾燥而灼熱的,因寒冷而升騰的濃霧沒有起任何冷卻作用,也許她要給自己塗點藥膏才能治療靈魂的灼傷。

“我希望沒有看到那些。”西弗勒斯柔聲說道“你想我幫你消隱了嗎?”

波莫娜搖了搖頭。

“你們抓到的那個狼人,他招供了?”

“沒有。”他心煩得說道“我總感覺會有事發生。”

“你有沒有想過狼人會趁著這時候劫獄?”她整理著自己皺巴巴的衣服,悶悶不樂地說。

從實驗得知,他更需要的是情緒的宣泄,讓她對自己的身份——普林斯太太進行認同,這樣他就心情好了。

她不再是自由的女人,她被他掌控了,這就是他想要的。

“之前沒有,現在有了。”他笑著摟著她的腰,又開始在她身上“探險”,他那模樣就跟混幫派的嬉皮士差不多“除了我,你還告訴誰了?”

“鳳凰社的人,赫敏通知的。”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閉著眼睛說“你認為那個偽造莉莉信件的間諜現在還在鳳凰社裡麵嗎?”

“格林德沃在監獄裡的羊皮紙定期都會有人檢查,阿不思給他寫信用的不是普通的隱形藥水。”西弗勒斯說道“1980年,全世界都已經忘了格林德沃了,莉莉怎麼知道他的?”

“還有巴沙特。”波莫娜撇著嘴“哪兒都有她。”

“另外,還有那個咒語,是誰教她的?”

“不可能是格林德沃嗎?”

“阿不思在晚年開始研究史前的魔咒,也許,是一個德魯伊教的她。”西弗勒斯有些異想天開地說道。

“德魯伊?我以為他們現在隻會搞搞形式,走過場一樣祭祀了。”

“哈利波特身上的保護咒將索命咒反彈了,霍格沃滋的防禦陣沒有,黑魔王還是黑魔王,魔力一點沒有衰減,你有沒有問過他,當魂器被破壞的時候有沒有感覺?”

“什麼感覺?”

西弗勒斯無奈歎了口氣“你為什麼不趁著這個機會問萬事通小姐?”

傻傻地回答道。

“你昨天和納西莎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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