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她阿斯托利亞有血咒的事了。”
正在抽煙的校長先生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你告訴她什麼了?”他拔高了音調問道。
“女人喜歡八卦,茜茜聽說了。”波莫娜聳了聳肩“我告訴她暫時先不要告訴盧修斯,以他的性格可能會乾出對阿斯托尼亞不利的事。”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忍了半天,終於還是惱火得質問她“你真以為納西莎會向盧修斯保密?”
“當然,女人沒那麼容易原諒‘作弊’的丈夫的。”波莫娜很決絕地看著他說道“再說阿斯托尼亞願意冒著生命危險給德拉科生孩子,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比她更愛德拉科!”
“所以你們和解了?真棒!”他尖酸得諷刺著“你們就不懷疑那個小丫頭是在騙你們?”
“她不會的。”波莫娜看著眼前的這個醜家夥“戰爭和愛情都能讓人失去理智,你們對戰爭有多狂熱,我們對愛情就有多狂熱。”
他看起來更困惑了。
“她會冒那個險的。”波莫娜斬釘截鐵地說“即便生孩子會要了阿斯托尼亞的命。”
“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後嗣。”西弗勒斯盯著她說“比如說我。”
“我認為你給德拉科做了一個壞榜樣,但是阿斯托尼亞不隻是嫁給了德拉科,還嫁給了馬爾福家。”她很無奈得低下了頭“我很抱歉,沒能保住咱們的莉莉……”
“夠了。”他打斷了她的話“我們埋葬了她,都已經結束了。”
剛才很好的氣氛一下子糟糕透了,波莫娜覺得自己好像還在那個飄雪的一月,真難想象已經過了一年多了。
“他們是認真的,阿不思和蓋勒特,為什麼他們不能合葬呢?”她傷感地說道。
“是你說讓他葬在霍格沃滋的。”西弗勒斯冷冰冰地回答“有的時候你真的很自以為是。”
波莫娜不說話了,這句話唐克斯沒有對她說過,不過唐克斯肯定是這麼想的。
萊姆斯真的不是個好的結婚對象,又窮又是個狼人,她真是個傻丫頭。
“赫敏現在肯定很後悔當初自己消隱了父母的記憶,你認為她該後悔嗎?”他質問道。
“是的。”
“這是她應得的。”他越發凶狠地說道“彆把你們以為好的東西給彆人,那不一定是他們真正需要的,她在學校組建的那個家養小精靈解放委員會的時候就犯了錯,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提醒她嗎?她總以為自己是對的,不吃點教訓,她不會真的改變。”
“你那麼凶乾嘛?”她瞪著他。
“當你讓我找彆的年輕女人的時候,我覺得很惡心,你以為我是什麼?等待配種的馬嗎?”
她試圖掙開他的手,卻被他輕易控製住了。
“你,還有白巫師,你們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他用逼人的視線凝視著她“即便你們總是說愛有多麼偉大。”
“你抓疼我了。”她掙脫了他的掌控。
“愛會讓人瘋狂又盲目,你記不記得灰女士和血人巴羅,一個衝動的選擇讓他們變成了幽靈,在城堡裡糾纏了一千年,你想不想加入他們?”
“不。”
“我也不想那麼對你,彆過了那條底線,不然我們會提前下地獄的。”他又將她困到了牆角“為什麼不掙紮了?”
她捏著他衣服上密密麻麻的扣子玩。
“我很矛盾,即想解開你的紐扣,真的解開了又想你重新扣上。”
“聽起來某人好像有特殊的愛好。”某人嘴角上揚,輕佻又放肆地說道。
“我說了不要在小巷,為什麼你不聽我的?”
“為什麼我要聽你的命令,給我一個理由?”他顯然在故意為難她。
“你不怕被人發現嗎。”
“以前你不怕被發現嗎?”他一邊說,一邊從她的絨布口袋裡掏東西,最終他抓出來隱形鬥篷和那件月光一樣的禮服裙。
“你這又是在玩什麼鬼把戲?”
“我說了,我想跳舞。”她扭捏得說,哦,向一個比自己小的人撒嬌真是太惡心了,才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
西弗勒斯卻覺得很開心。
“你想穿著這條裙子跳舞?”
“今天算了,我們還有彆的事要做。”她模仿好萊塢電影裡的女明星一樣,摟著他的腰仰著頭,那脖子看起來像是要扭斷“等會兒咱們還要乾活呢。”
“你不說彆這樣了?”他挖苦地笑著說。
“我需要旺盛的力量,明天會很辛苦的。”她將手探向他的腰帶“咱們先放鬆一下。”
“你真是個壞女孩。”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誰教你的?”
“無師自通。”她睜著水藍色的眼睛,無比清純得仰視著他故意用法味英語說道“你喜歡嗎,先生?”
“你是誰,女士?”
“阿比蓋爾,你的女仆。”她看著他的喉結,感覺著他身體裡的怪獸一點點蘇醒“我聽說穆迪挺看不起你,他說你不是那種能上戰場的決鬥士。”
“戰場太混亂,容易出意外,我更喜歡單對單。”他的呼吸隨著她的動作變得逐漸渾濁。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喜歡嗎?”
他閉著眼睛,輕柔地把她抱住了,寬大的長袍將她給罩住,袍子裡發生的秘密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誰叫他們是秘密的戰友兼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