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我已經等不及要加入戰鬥了!(2 / 2)

如果不是這人的指揮確實有點東西,能看出很多很多的細節。

他還真的以為這人是在舞台上發酒瘋的。

如此離譜的兩人,這讓他一事件不知道說什麼好。

因此他隻能對這兩人略微低頭,隨意地交涉了一番後,便轉身離去。

此時此刻,音樂廳內的人已經基本上全部坐滿。

邊上的工作人員也已經過來催了。

他也必須要上台了。

看著這位名為金安慶的指揮走上舞台的模樣,陳秋對著身邊的中村白略微聳肩,無奈笑道。

“總感覺我們好像變成了反派?”

“大概是他將這一次的交流演出變成了任務,用對待比賽的方式去進行了吧?”

中村白咬著吸管小聲道。

他忍著自己的酒癮,對著陳秋道。

“這人的水平其實還不錯的,就算在我們東瀛,運氣好的話,也應該能有機會帶著樂團爭奪一下第二的位置,隻是可惜他好像狀態似乎差了一點,心裡壓力太大,心裡壓力這麼大的話,可能指揮不出什麼漂亮的音樂。”

陳秋對著中村白開玩笑道:“看來你好像一點壓力沒有?”

話音落下,中村白咬著吸管的動作停止,看了一眼身邊的陳秋,嘴角抽搐,不由得吐槽道。

“如果我真的一點點壓力都沒有的話,我也不至於在這個地方戒酒,咬吸管啊喂”

“所以說到底……你還是很害怕我們啊?”

陳秋說到這邊立刻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中村白的肩膀,對著他安慰道。

“彆擔心,就和你說的那樣,演出就隻是演出罷了,彆想那麼多。”

“怎麼感覺你說的也太輕鬆了一些,回頭如果我把我們東瀛的一些音樂家喊過來,看你怕不怕。”

中村白白了陳秋一眼,隨後繼續咬著插在盒裝清酒上的吸管,隨意道,

“不過我倒是無所謂,我反正就是個混子,能享受音樂就夠了,我主要是擔心我樂團的成員,我怕他們的壓力大。”

“這樣嗎?”

陳秋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身邊的中村白,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卻又像是什麼都說了一般。

如此眼神看的中村白差點沒有急的蹦起來給陳秋再解釋一遍他真的沒有緊張。

不過,現在解釋也沒啥意義了。

因為舞台上,金安慶所演奏的作品響起。

後台內也開始進人。

中村白所帶領的東京藝術大學的學生,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上,來到了後台,進行準備。

之前就跟著中村白一起過來迎接和聲交響樂團的瀧也來到了陳秋的麵前。

他略顯恭敬地看了一眼陳秋,對著他點頭道:

“陳秋指揮,晚上好。”

“晚上好。”

陳秋溫和地對著他點頭回應道。

瀧對陳秋的尊敬是發自內心的。

前麵兩輪的演出,瀧全部都看在了眼裡。

他非常清楚陳秋所帶領的和聲交響樂團,他們的實力究竟如何。

陳秋對於音樂的控製已經指引,讓他感覺到驚訝以及震撼。

因此,麵對陳秋,他自然而然地給陳秋用了極為尊敬的姿態。

隻是可惜……

他的尊敬拋給陳秋,純屬給瞎子拋媚眼。

陳秋根本沒有看懂這個東瀛特色的尊稱。

隻是很平常的對著瀧回了一句晚上好。

瀧對此並不在意。

他在和陳秋打了一聲招呼後,便盯著中村白咬著的盒裝清酒,不由得用日語沒好氣道。

“喂,白,你這家夥,我才剛離開沒有多久,你就又喝上了,等下上台怎麼辦?你就打算這樣醉著酒上台嗎?”

“拜托,我就是咬一咬,感受一下酒氣,我可一口都沒敢喝啊,你可彆冤枉我!”

兩人就這樣在陳秋麵前打鬨了起來。

他們兩人的日語又快又模糊,就算陳秋通過一些東瀛電視劇或者動漫知道了一些日語,但是在這兩人的快速對話麵前,和聾子沒有多少區彆。

不過就算聽不懂兩人的對話,陳秋也大概知道這兩人是在就中村白喝酒的事情爭吵。

因此他樂嗬嗬地站在一邊看熱鬨。

並為過多久,中村白一直咬著的盒裝清酒便被瀧給扣下,裝到了包裡。

看著自己的清酒消失在瀧書包裡的模樣,中村白欲哭無淚。

他無助地伸出手,試圖想要挽回瀧書包裡的清酒,卻什麼都夠不到,隻能無力地垂下腦袋,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陳秋看著中村白,正糾結自己要不要安慰一下他的時候,中村白卻猛地起身,雙手捏住陳秋的肩膀,格外認真地開口道。

“拜托了!陳秋,等今天晚上演出結束後,求求你,一定要和我們樂團舉行一下聯誼,我想喝酒!求你了,不然我要憋死了!特彆是在今天晚上如果表現的沒有你們好的情況下,瀧絕對不會讓我喝酒的!”

“……”

陳秋看著麵前中村白格外認真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好。

之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抱著盒裝清酒,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結果被搶走酒之後,整個人就精神了?

怪不得那位叫瀧的小號首席不讓他喝酒呢。

如果自己是東京藝術大學學生的話,他也不會讓瀧喝酒。

不過看著中村白可憐巴巴求著自己的模樣,陳秋糾結片刻後,略微點頭道。

“好。”

“呦西!”

中村白用力捏拳,隨後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著樂團方向走去。

此時此刻延世大學已經基本上演奏結束,正在接受觀眾的掌聲。

因此,東京藝術大學的學生也已經在後台準備到位,站在了他們應該站的地方,等待著入場。

在觀眾的掌聲之下,中村白來到了樂團之前,輕輕拍了拍手掌。

清脆的掌聲將樂團所有人的聲音拍散。

眾人將他們的視線,死死地盯著中村白,等待著他的發言。

看著周圍安靜的東京藝術大學的眾人,中村白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將右拳捏緊,隨即猛地向上舉起,對著眾人高聲道。

“東藝音院……”

“fighting!”

東京藝術大學音樂學院學生樂團的眾人也跟著吼道。

整個樂團的氣勢融合在一起。

甚至有一種能超越和聲交響樂團的感覺。

在這樣強大的氣勢之下,剛剛下場的延世大學音樂學院便顯得格外弱小。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到一邊,將進場通道讓給了東京藝術大學音樂學院的眾人。

如此膽小的模樣,看的金安慶一陣氣結,可卻無能為力。

因為東京藝術大學音樂學院的眾人已經走上了舞台,開始調音。

看著站在後台準備入場的中村白,金安慶隻能無奈歎息,隨後便帶著樂團眾人徑直離開後台。

他能做的已經做了,接下來就隻能看天命了。

後台逐漸變得安靜,在短暫的調音後,中村白對著陳秋比了個大拇指後,也同樣登上了舞台。

開始了他們的演奏。

望著空無一人的後台,陳秋不由得緩緩吐出一口氣,準備去後台喊樂團成員集合,準備上台。

就在他剛剛起身的時候,傅調的聲音從他的左側傳來。

“這個就是東瀛的樂團嗎?果然和電視裡演的一樣,好熱血。”

陳秋視線向側麵望去,隻見傅調環抱著雙臂,優雅地依靠在牆邊。

見到陳秋的視線望來,他便對著陳秋笑了笑,開口道。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聽到第一支樂團下場的時候,工作人員就已經去休息室方向喊人了,所以不用擔心,等他們演奏結束後,就輪到我們登場了,怎麼樣?感覺如何?緊張嗎?”

“緊張?”

陳秋將他的視線望向舞台,聽著耳邊傳來的中村白那如同酒仙潑墨一般的指揮,嘴角不由得緩緩揚起,輕聲道。

“對於演奏音樂,我從來不會緊張,我隻會血脈噴湧,因為……”

“我已經等不及,向全世界展現我們的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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