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被世界所厭棄的指責(1 / 2)

拉赫曼尼諾夫第二鋼琴協奏曲。

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鋼琴協奏曲之一。

當今音樂會上久演不衰的曲目!

晚期浪漫主義音樂的典型。

1897年,拉赫曼尼諾夫《第一交響曲》的首演失敗。

無數的批評紛湧而至,拉赫瑪尼諾夫精神一度接近崩潰。

他對作曲的信心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打擊。

成為一名默默無聞的老師,了結這一生。

空無一物。

如同明星一般,照耀著整個樂團。

甚至就連傅調也同樣如此。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後,樂團的力量逐漸加強。

如果想要做出一點他們自己的感覺來的話,單純的俄羅斯感覺絕對不夠。

嗡!

音樂的力量在此刻變得更為恢弘。

以極為細膩的表達,將傅調所沒有辦法照應到的細節給填滿。

“是的,很漂亮。”

陳秋和他的和聲交響樂團,能不能匹配上傅調的演奏?

將之前的一切悲傷給釋放出來?

傅調想要從這些人之中脫穎而出,演奏出一點他自己的感覺來,給舞台下觀眾耳目一新的感覺。

人生充滿了迷茫。

這一次,他的作品終於擺脫了惡評。

西蒙爵士將他的視線死死地盯著陳秋,不由得感慨道。

他們音樂之中的情緒正在一波接著一波地往前推進。

他們也碰到了很多的困難,他們也正如同拉赫瑪尼諾夫一般,遇到了光明之前的無數阻礙。

在他的視線之下,陳秋手略微下壓。

喜歡就是喜歡。

不僅如此,周圍那若有若無的樂團協奏,還在繼續推動著他的鋼琴。

或許是為了讓雙簧管演奏的更為輕鬆一些,傅調還特地降低了詮釋的細節。

每一次那深淵中爬行的低音,都正如同那一聲聲指責與批評。

之前排練的時候還不怎麼明顯。

當他回到熟悉的地方,回到自己的國家的時候。

西蒙爵士在聽完陳秋以及傅調等人的合作後,並沒有直接離開。

這樣的音樂……

兩者簡直就像是天作之合!

但是陳秋卻並不怎麼想。

說到底,這一首作品本身就是一首俄羅斯風味的作品。

而是直接飛上高空,自上而下地望著那片寂靜的土地。

而他和陳秋兩人所討論的,並且最終決定下來的……

樂團部分的聲音逐漸減小。

即便通過了考試來到了柏林愛樂二團,成為二團的副指揮,在首席指揮帶著主團出去巡演的時候,他留守跟著二團指揮去排練,在他們的駐地進行演出,聽上去好像風光無限。

他的心理醫生。

果然,自己加入這個樂團,和陳秋演奏協奏曲,沒有任何的錯誤。

便是轉折。

他們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鋼琴演奏的好,還是應該說樂團伴奏的好。

即便中途被邀請前往一個歌劇團作為副指揮,甚至後續被倫敦愛樂邀請造訪英吉利,這讓他稍微燃起了一些對於音樂的愛。

一望無際。

正如同樂團裡的所有樂團成員,包括陳秋傅調在內的所有樂團成員那樣。

漫天飛雪。

這一首作品的有名版本太多了。

在他的身邊,則是西蒙爵士。

然而……

可是不知為何。

音樂正在進入蓄力階段。

你完全可以說。

他的身體猛地坐直,用力捏了一下拳頭,無比感慨地小聲到。

種種打擊之下,他開始變得抑鬱,躲進了學校內授課。

音樂的情緒已經開始變化了。

秦弦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帶著弦樂組的眾人,將自己的力量壓在弦樂之上。

簡直就像是悲傷到極致後的沉默。

他想要聽聽看和聲交響樂團和傅調最終合作出來的成果。

基本上你能叫上名字的鋼琴家,他們都會挑戰這一首作品,並且會努力將這一首作品作為他們保留曲目,甚至作為自己的拿手曲目去進行演奏。

“那麼看看吧,看看他能走到什麼樣的地步,看看這一首拉赫馬尼諾夫第二鋼琴協奏曲,能被他指揮成什麼模樣。”

分錢沒有你,背鍋?第一。

就好像你在大公司裡麵打雜工一樣。

在他的視線下,傅調手中鋼琴的音域在不斷攀高。

陳秋手中的指揮棒揮下。

就樂團結束那個部分的齊奏轟鳴,再到後麵鋼琴的獨奏。

這個樂團。

不僅僅是在將音樂整體的感覺往前走。

但是……

“最具靈感的第二協奏曲的主題是拉赫瑪尼諾夫一生的主題,這個主題的靈魂是俄羅斯的,即便音樂之中沒有一件民族誌配飾,沒有一件太陽裙,沒有一件亞美尼亞夾克,沒有一首民歌,但每次從鐘聲第一次敲響起,你就會感覺到俄羅斯正在崛起到其鼎盛時期。”

在遇到有機會參加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後,傅調決定和家裡人一起孤注一擲,花了大價錢從國內飛到波蘭,在那邊住下,準備比賽,最終魚躍龍門,成功奪冠。

直到遇到了陳秋。

在現場,在這麼多觀眾麵前。

無數的聽眾在聽完這一首作品之後,他們格外期待地給拉赫瑪尼諾夫寫信,期待他將最後的第一樂章完成,讓這一首作品得到完整。

陳秋手中的指揮棒用力向著管樂方向揮去。

這並不是一場很簡單的,由傅調一個人就能帶動起來的?人秀。

傅調在邊上演奏著自己的旋律,讓自己的旋律伴隨著樂團的發展,安靜地做著伴奏。

如果你演奏出來一點點俄羅斯味道都沒有,那麼未免也太怪了一些。

“是的,令人震撼。”

傅調極為細膩的演出,將這一份悲傷與暗淡完美地覆蓋住了眾人的心靈。

“俄羅斯的風味如果作為整體的基底,那麼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如果就這麼直接演奏下去的話……可能缺了一點點我們的特色,和其他樂團沒有多少的區彆。”

他看著邊上控製著樂團的陳秋,又看了一眼自己。

而在鋼琴演奏之下,陳秋手指一點,不遠處樂府所演奏出的輕柔雙簧管聲,緊緊地貼住鋼琴,伴隨著鋼琴一同前進。

整個樂團之中充斥著力量。

這是一場……

作為整個樂團最恢弘的一筆。

就連陳秋之前也隻是一位不怎麼如意的普通指揮。

畢竟這是一首鋼琴協奏曲,肯定不能像之前那般,幾乎整個樂團都是由陳秋自己做主。

他似乎想到了之前他在排練的時候所聽到的那些細節,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對著小澤征爾笑道。

他們這個樂團還有鋼琴,真的並不是一路暢通無阻地碾壓一起,來到了這個舞台上。

“漂亮!你覺得呢?Seiji?”

悲傷與暗淡的c小調正如同拉赫瑪尼諾夫的第一首交響曲,那幾乎被整個音樂界所厭惡的指責一般。

正如同拉赫瑪尼諾夫一樣,他受到了很多很多來自於父母,老師的指責。

與此同時,他作為鋼琴家的職業生涯也同樣並不順利。

代表著拉赫瑪尼諾夫真正從抑鬱之中走出來的音樂。

站在空無一人的西伯利亞平原上,望著滿天飄飛的雪花。

在這柔美的音色之下。

隻不過中村白喝酒是作為愛好,而拉赫馬尼諾夫喝酒,僅僅隻是為了消愁。

在樂團演奏旋律的時候,鋼琴作為伴奏織體穿插入音樂之中,作為鋪墊。

如此詮釋,直接讓西蒙爵士聽直了。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裡都不由得緊張。

在他重新找到自己演奏意義之後,他便徹底醒悟了過來。

在那些觀眾的期待之下,拉赫馬尼諾夫終於擺脫了《第一交響曲》惡評所帶來的陰影。

他看著陳秋以及傅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緩緩開口道。

極為柔美的低音將音樂給托了起來。

他在參加肖邦國際鋼琴比賽之前,即便鋼琴彈得很好,可是他家裡卻很難負擔得起他的後續學習。

“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我不願意任何人在我有生之年演奏這一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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