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驚慌,更沒有驚恐不安,在我的心裡已經在給“英子”煮藥時想好了,如果被發現,就是一個字“殺”然後帶上“英子”跑!
至於跑到哪裡,走一步算一步吧!其實這也是一個現實!沒有第二條路!
外麵一陣聲音響起,其中夾雜著狗叫聲,我繼續收拾著院子,院子裡已經沒有才來時那麼臟了;我走到院子中間那個“符咒”上,口中默念“落幡咒幡懸寶號、普利無邊、諸神衛護、天罪消愆、經完幡落、雲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急急如玉皇上帝律令”腳踏“風火步”,手掐手印……,
我剛做完,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聲,我轉回身,是“英子”她依然對我傻笑,我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英子姐,你睡醒了”!
我拉著“英子”剛剛坐下,門口便出現了五個日本鬼子拉著三條大狼狗,先走進院子的是警察和皇協軍他們看著我,我拉著“英子”的手站了起來,臉上笑著但是我的心裡隨時準備動手;
日本鬼子拉著三條大狼狗剛走進院子裡,三條大狼狗的毛卻豎了起來,爬在地上不停的哆嗦,日本鬼子怎麼拉死活都不起來,警察和皇協軍都不解地看著日本鬼子拉狼狗;
我感覺到“英子”躲在了我的身後,握著她的手在哆嗦,我轉回身輕輕把“英子”抱住小聲說“英子姐、不怕、有書軍在!不怕!”忽然英子緊緊的抱住我,我感覺到“英子”又哭了……
“咱們還是出去吧!陳股長、我感覺到這院子怎麼這麼陰氣森森的!”我聽見一個警察對那個陳股長說......
“陳股長,候星仁說的對,我怎麼老感覺到有人在我脖根子吹涼氣,這翠花胡同有點邪門!咱們給日本人說一下先退出去……”,“咱們應付一下退出去”陳股長看著我卻對周圍的人說;
“你見過或者看到有三個日本軍人和兩個皇協軍兄弟嗎”陳股長這個警察頭對我說,我傻嗬嗬地笑著說“沒有,內人有疾,所以在家一直煮藥來著,很少出門”............
“好!良民證看一下”陳股長對我說,我很配合的遞給陳股長“良民證”,陳股長拿到手裡看都沒看遞給我“好了!沒有事了、兄弟們去下一家”轉身就向外走;
我的左手掐了一個手印,口中默念了一個字“劫”,那個在門口冷眼看著院子的日本鬼子少佐一頭栽到在地,這一下嚇壞了所有的警察和皇協軍,有如他們的死了“老尖”(注老北京土話父母的意思)一樣驚恐,三個日本鬼子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不知所錯,我抱著“英子”傻嗬嗬地笑著,看著地上抽搐的日本鬼子,忽然我想不能讓他死在這裡,如果真死在這裡,我會有麻煩的!我鬆開了“手印”口中默念一個字“破”!
不遠處的日本鬼子在地上不抽搐了,但五官如同中邪風,嘴眼都抽斜了,從表麵上看是中醫上的“麵癱”!狼狗也被拖出了院子,一出院子狼狗也不爬在地上了,隻是夾著尾巴!
在警察和皇協軍的吆喝下攔下一輛黃包車,拉著這個“麵癱”的日子少佐跑出了翠花胡同......這些黑狗子警察和二狗子皇協軍一走,翠花胡同又恢複了往日的生活,我和“載吉”呼大爺,“牛大爺”坐在院子裡,聽他們給我講關於“黃包車行”!
牛大爺一臉皇城根氣的說“咱北平是民國的鼎盛時期,滿大街都是黃包車,“黃包車車夫”這個事可是非常熱門的一個買賣,唯一能乾的就是養家糊口活計,隻要不怕吃苦不怕累,養家糊口不成問題!拉黃包車的大都是咱北平的老戶,連“鐵帽王爺”不當漢奸為了養家糊口都拉黃包車來著!唉!就是上了年紀就乾不動了!這“黃包車”大部分都是從車行租過來的,交了押金就可以拉著黃包車出去拉客,然後再每個月上交一部分收入,最多的時候要上交一半。這樣算下來一個月也沒有多少錢到自己的口袋。勉強能夠維持生計,養家糊口。咱翠花胡同的不少街坊都是以著養家!以前“駕鷹遛鳥”的日子沒有嘍!”
我靜靜的聽著“牛大爺”對北平“黃包車行”的講述,畢竟我也不懂,但從“牛大爺”的講述中去了解!同時更多知道學習北平的“話腔”.........
“載吉”呼大爺喝了一口水摸著胡子說“書軍貝勒,你真的要開黃包車行?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呀!你有沒有,一次就要二三十輛車,也得三百多大洋呀”!
在“載吉”呼大爺的疑問下,我笑了笑說“牛大爺,你現再去啟個照,聯係黃包車、一共要多少錢,你告我個數!”我的自信和大氣讓這兩個老頭也是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