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城作為一座海濱城市,按理來說至少應該是個海上交通節點,可濱海城僅僅設立了異管局辦事處,除了日常運維城裡的靈能檢測器外基本是什麼都乾不了。
因為這座城市並沒有設立港口,特殊的地理位置讓這座濱海小城隻能以旅遊業為主,從五花八門的食品,各種海邊遊樂項目以及遍地的大型酒店就可見一斑。
而此時,在市郊一片天然的海邊洞穴裡,一艘貨輪悄然藏身於岩壁之後。
洞口,兩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挨著坐在一起,盯著平板裡頻閃的彩光傻笑。
“嘿嘿,小u,我好喜歡你啊小u,小u你帶我走吧,沒有你我怎麼活啊,小u!小u你在哪啊!”
“啊,小u,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孽,我的靈魂。”
兩人的表情可以說是黃豆小人流淚翻版。
我超,管人癡。
已經摸到還在發癲的兩人背後的將問我多少有點難蚌,防毒麵具後的一張臉皺成了地鐵老人手機.jpg。
要不是異管局檔案裡記載有這兩人曾參與靈能者動亂手上犯著無辜者的性命,他們懷裡也抱著槍械,不然將問我都很難把這兩個盯著鼠耳粉發皮套紙片人發癲的人認為是天命會的敵人。
正當將問我還在有點猶豫的時候,他們又發了個紅sc小作文,開始刷獨輪車高強度發病。
嗎的,靈能者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受不了了,毀滅吧。
“下輩子彆當管人癡了。”
兩柄藍色刃邊的袖劍沒入,輕鬆地刺破了一階靈能者的身體防禦,也將他們體內的靈能循環一同切斷。
“唔人...餓啊..”其中一人掙紮著想要伸出手打開對講機,但一隻黑手套已經先他一步將對講機拿起。
沒有理會兩人絕望的眼神,將問我把對講機掛在背帶上,默默地計算著對講機裡發出的不同聲音的數量,一邊更換著袖劍。
‘除去這兩個最外麵看門的,還有至少四組共八個人作為崗哨,全部都在船外且每五分鐘定時報告一次,按次序的話輪到這一組還剩......草,晦氣,還有不到一分鐘我就要被發現了?’
“嘖,直接開始強攻吧。”
雙刀出鞘鋒刃相抵,隨著如同磨刀一般的火星濺出,雙刃被染上幽藍,隻有黑白線條的視野裡,路徑和敵人變得清晰,絲毫不受陰暗洞穴的影響。
“激流”亮起,不過數秒將問我就已經逼近到了能夠目擊到貨輪的位置,而拜將問我如此高調的使用靈能登場,敵人也彙聚起來開始迎擊突襲。
先是三挺重機槍的彈雨在“眼中”如同墨點揮灑,逼的將問我不得不騰挪輾轉,可操控著重機槍的人依然是靈能者,不同於黑白的顏色格外顯眼,他們操縱槍械的動作儘入將問我眼中。
隨著第二次“激流”亮起,將問我靠著二次爆發進行了一次變速強行拉開子彈的跟隨,先是左手直接將長刀當做匕首飛擲而出穿透最中間的機槍手的心口,趁著另外兩個機槍手愣神之際,緊接著投擲而出的彌漫著藍色閃電的投槍直接命中右邊的那挺重機槍,帶著船體的一部分被一同摧毀。
沒等最後一個機槍手憤怒的對已經進入靈能攻擊範圍的將問我發動靈能屬性進行攻擊,他的頭頂出現了一個不大的孔洞。
隨即亮藍色的電漿噴射,隻留下一具殘軀。把柯爾特蟒蛇槍口的硝煙吹滅,將問我順利登船。
隻是正當將問我走向釘在貨櫃上的刀打算將其回收時,眼前色彩彌漫。
反手拔出第三把刀刃豎起,未知的術式在作用到將問我之前就被幽藍切斷共鳴,重新化為靈子。
“啊拉,敢隻身闖進來,果然是有點本事嗎?偽權能?還是三階?”
將問我抬頭,帶著白色笑臉麵具,分辨不出男女的人影出現在遠處的貨箱旁,隨著他的言語,十數個在黑白視野裡亮起濃鬱顏色的人從甲板各處走出,把將問我包圍在內。
‘這麼多靈能者,果然當初獻祭事件另有蹊蹺,禮裙女要是有這麼多二階靈能者當手下,那天的我都走不進去那間教堂。’
“不說話,裝高手?這裡可是又十三個二階靈能者,甚至還有幾個擁有偽權能。按閣下闖入的方式,想必閣下就算擁有權能也不會是什麼大範圍殺傷型的。”
除了聲音分辨不出男女沒什麼顯著特征,既然不主動報上名號,那就先稱其為陰陽人吧。陰陽人雙手抱胸,似乎對將問我狂妄的資本有些好奇。
“這個數量下,尋常三階也隻能暫避鋒芒,我倒是想問問閣下,獨身一人麵對如此陣仗,為何不怕?”
‘雙手抱胸,是術式不需要動作還是這就是術式動作?剛才術式觸發也沒有讀到信息和聽到聲音,是權能嗎?還是說根本就不是他動的手?’
沒有理會逐漸形成包圍圈的周圍,將問我盯著遠處有著紫色色彩,且顏色最深沉穩重的陰陽人,默默地分析著他的信息。
“為什麼要怕?不如說,你們看到這淨除所的標誌,為什麼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