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狩獵(2 / 2)

‘這麼快?’剩餘的敵人裡的構築者都是包圍時在將問我背後的,此時切身感受到將問我的速度,不由得驚訝異常。

將問我沒有首先選擇那個明確持有偽權能的疊加型,而是又選擇了越過前排靠近移速稍慢的兩個構築者,不是他被陰了兩次對構築者仇恨高,而是單純地奉行著打團有機會就先秒輔助的理念。

但畢竟是天命會的人,接受過戰鬥的訓練,知道敵人破法的權能加持在長刀上,就立刻後跳進一步拉開距離移動出刀刃所能觸及的極限,同時手中術式變換,轉為最普通的感官打擊。

衝到敵人麵前的將問我揮刀斬下,敵人及時的後跳勉強躲過了這一擊,而將問我卻因為這一記攻擊而短暫地停下了步伐,在他接上第二刀之前,敵人手裡的感官衝擊術式就會先一步命中將問我。

可將問我的權能真的隻是單純的“破法”嗎?

“標記”的權能被激發,將問我清楚的看到敵人手中的靛藍色靈能流順著手勢沒經過一個“節點”就變化得更加細致。

術式的形成過程在“眼”真正的權能作用下一清二楚,這就是“標記”的真正作用,能夠標記出靈能跟蹤其流向,對於構築者來說就是能看到其術式的本質。

‘大白老師也不是完全拉胯嘛。’流動的過程和老白演示過的的感官衝擊一模一樣。純粹的術式是以靈能模仿現象並實現它,那麼就算相同的術式在不同的構築者手裡也會有著本質上的相同,畢竟他們形成的現象是同樣的。

所以作為效率主義者的將問我沒有使用“切斷”去防禦,而是亮起“脊”直接去承受這一術式。

假裝被影響到的將問我做出將要跌倒的前撲動作,施展感官衝擊的構築者一看心中一喜,就止住繼續後退的趨勢想要掏出手槍彌補自己缺少的傷害手段。

但是他才剛停住,就看到前撲跌倒中的將問我抬頭,防毒麵具上幽藍的兩點搖晃。

假意撲倒,實則借著“脊”無視感官衝擊的同時做出一個極度容易失衡但是重新提速最快的動作。

“激流”爆發,將問我轉劈為刺,單刀插入敵人的胸膛,未等敵人反應,刀鐔卡著他的胸口連同巨大的衝勁就帶著他繼續向前,讓他掙紮的動作被打斷。

剛才提到,後排是有兩位構築者,自然另一位看到就近的同伴被當做目標不會無動於衷。

隻是情況轉變得太快,他想要幫助同伴緩解壓力的術式卻成了同伴的催命符,被穿串當做人肉盾牌的同伴擋住了自己的質量術式。

是的,這還是個有偽權能的構築者,隻不過他的權能術式在之前被“切斷”一視同仁,將問我根本沒發現罷了。

巨大的質量被施加糖葫蘆上,將還能搶救一下的構築者壓成了山楂片,誤殺隊友的錯愕與愧疚令他一愣,讓將問我提前把葫蘆串穿到了他身上。

此時另一把空閒的刀亮起幽藍,給糖葫蘆多加了一根簽子。

‘還剩三個。’

鬆手,拔出第三把刀迅速的將視野內飛射而來的光束儘數斬斷。

雖然能改變放出的靈能形態和扭曲空間掩蓋攻擊的偽權能很優秀,但是這一切都逃不過這“強權武裝·眼”的視界。

‘有一把刀沒空再去回收,三把刀剩餘的“切斷”次數不多,再用一次積壓吧。’

大腿,小腿以及腰部的部分肌肉扭攪收縮,經過上次重傷,身體的適應力和對“脊”的操控進一步上升,將問我已經能夠將“預借”和“積壓”控製在必要的程度了。

撕裂般的音爆響起,“片羽越音”被速度拉高到了名副其實的程度,持有扭曲概念的偽權能放出係被攔腰切斷,到死都不敢相信將問我還能爆發出快出剛才的極限一倍以上的速度。

“那樣的速度卻不在交戰的一開始就用,是陰險,還是在,單純的戲耍?”

強化係靈能者最後倒下,死前依然替同伴問出了這個問題作為遺言。

“當然是因為很疼啊。”

將問我鬆手任由施展“切斷”次數到極限的長刀碎片灑落,將完好的長刀分彆插入腰間兩鞘。

“積壓”確實是能正常用了,但對肌肉的傷害也依舊是實打實的,將問我還不想又那麼快又變成手撕牛肉。自己第一下不用也確實是低估了敵人的素養,距離有點遠導致自己加速後勁不足砍空了,第二下就是距離夠近就單純的拿身體損失換省下來更多次“切斷”對付陰陽人罷了。

獵人的狩獵再坎坷,結果也是一開始就注定了的。

“那麼,你在試圖隱瞞這座船裡的什麼呢。”

拉開閘門,將問我步入貨艙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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