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給總裁送老婆04(1 / 2)

似乎並沒注意到林遙那裡眼神片刻的閃躲, 傅銘軒想起昨晚林遙送他的那個生日禮物。

“你很喜歡畫畫?”傅銘軒忽然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林遙愣怔一瞬,重重點頭:“喜歡。”

“以前專門學過?”

“讀書期間, 報了個興趣班, 學的時間不長。”不太清楚傅銘軒怎麼問這個問題,但為了謊言的完整性,林遙找了個很難去確認的借口。

像真的隻是隨口而已,傅銘軒嗯了一聲,後麵沒再繼續追問什麼。

跟著林遙那裡,肚子發出咕嚕的饑餓聲音,讓林遙臉又紅了一些。

“想吃什麼,打電話讓他們送過來。”這個他們指傅銘軒安排給林遙的司機。

最近幾天司機都挺閒, 一接到電話, 立刻就開車往一家餐館去。

這個時間點, 已經過了午飯時間,餐館裡人不多, 很快飯菜都準備好,司機帶著飯菜到傅銘軒那裡。

之後就是傅銘軒坐沙發那裡看報紙, 林遙坐餐桌那邊一個人吃飯。

“感覺他好像對你有點動心了。”不動心不會今天一直留在屋裡, 若按傅銘軒以往的習慣, 就算公司那裡需要處理的事情不多, 也基本不會不出門。

今天反常的到現在都還呆在家裡。

司機那裡本來放了飯菜就離開,快到門口被沙發那裡的傅銘軒給叫了過去, 傅銘軒同司機說了點什麼, 司機不跌地直點頭, 快步離開。

林遙那裡碗中飯還沒吃到一半,房門再次被人敲響。

起身過去開門,司機就站在門外,沒有進屋,將手裡提著的一個藥店那裡的小袋子給了林遙。

完全不需要去做推測,這個消炎藥肯定是林遙要用的,司機就暗裡大致偷瞄了一下,林遙身上好些地方,都有著可見的斑駁痕跡。

司機家裡老婆孩子早就熱炕頭,所以自然知道那些痕跡怎麼來的,管中窺豹,也足夠證明昨晚兩人翻滾得有多激烈。

收斂著視線,司機眼觀鼻,給了藥後道了聲“這是傅總剛讓我買的”,這點不能不提,然後就略低著頭,往後退了半步,快速轉身,一轉眼,身影就快消失在走廊儘頭。

拿著藥,林遙輕聲關上房門,路過客廳朝傅銘軒那裡往,男人即便坐沙發上,背脊似乎彎了一個細小的弧度,不是完全的鋼骨挺拔,在家穿著休閒常服,袖口挽起來一小圈,露出精悍的一截腕骨,遠遠看著,周身的那股冷冽氣息,好像被這個環境中和了不少。

傅銘軒正看著手裡攤開的報紙,並沒有抬起眼,林遙於是也不去打擾他,把藥放桌子上,繼續吃飯。

吃完後,林遙即刻就收拾,收拾好後提著出去,到樓下扔進垃圾桶。

等返回屋裡,沙發那裡傅銘軒還是看報紙,林遙沉默注視了會,接了杯溫開水,走過去放傅銘軒前麵的茶幾。

傅銘軒沉靜無波的目光抬離報紙,隨即看向林遙。

“記得擦藥。”傅銘軒聲色和眸色一樣淡漠。

但能他嘴裡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一種表示了。

他甚少關心一個外人,自己昨晚做得如何,他心裡知道,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麵前這人身體太惑人,傅銘軒想停下,可很難停下來。

林遙驚得眼睛都微微張大,幾秒鐘後,抿著唇角嗯了一聲。

拿著藥膏到浴室,林遙把上衣脫了,先是擦眼睛能看到的地方,轉過身看背後,肩胛骨那裡有一些齒痕,林遙彎折著手臂,繞過肩膀去抹藥。

膝蓋上有些泛紅,沙發那裡鋪了地毯,但還是被磨破一點皮。

表麵都基本擦好,剩下一處,那裡無法看到,隻能憑指腹觸到狀況來擦藥,艱難把藥塗抹在裡外,一番擦藥下來,林遙額頭已冒了一層薄汗。

洗過手後,將衣服重新穿上,走一步,身體歪了一下,還沒有從浴室出去,林遙意外聽到外麵好像有說話聲,拉開門,發現客廳來了幾個穿著製服、像是工人的人。

那幾人在傅銘軒麵前,聽著他吩咐什麼事情,跟著轉角往其中一間臥室走。

那間臥室是傅冬來的時候住的,因對方不常來,裡麵東西其實也不多,搬家公司的人很快開始行動,最先是把床鋪往外搬。

林遙繞到客廳,到傅銘軒那裡。

雖然心裡好奇,但沒有立刻詢問。

忽地,嘴唇上被人抹了下,林遙一雙桃花眼直接瞪圓了。

“都擦了嗎?”傅銘軒凝沉的眸打量林遙身體,在林遙蹆間停頓了幾秒。

林遙身體本能地往後躲了一下,男人精力太充沛,跟個永動機一樣,就是到現在,身體裡的異物感,依舊還有些強烈。

傅銘軒看林遙竟然在躲,眉擰了擰,注意到林遙敞開的領口下,一些痕跡後,眉頭舒展開。

“扣子都扣上。”

那邊有工人搬著東西出來,視線朝這邊下意識投過來,傅銘軒聲調陡然一沉,口中是讓林遙扣好扣子,心底其實則是想讓林遙回房間。

傅銘軒其實已經有點意識到了。

或許從一開始,從第二次見麵,就把人帶上.床那會起,冥冥之中就已有注定,身邊的青年是絕對不同的。

或者對方現在是在演戲,是在討好他,隻要對方能一直這樣保持不變,他什麼都會給他。

包括他曾經不會給予他人的東西,自己的這份喜歡的感情。

搬家公司的人動作迅速又麻利,可以說轉瞬之間,就把整個屋子都快搬空。

人離開後,地麵留下不少灰塵和腳印,林遙拿掃帚準備去打掃一下,傅銘軒叫住他。

“不用掃,一會還有人會過來。”傅銘軒起身往臥室走,看林遙站那裡,隨即又道,“換身衣服,和我出去一趟。”

兩人在屋裡換衣服,林遙先在一邊,看傅銘軒把身上衣服褪下來,男人背對著他,於是林遙一眼就看到了對方指痕交錯的後背,那些痕跡還異常鮮明,看著很有點觸目驚心,但傅銘軒麵上又始終平靜無波,好像那些抓痕,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林遙垂眼看自己雙手,指甲隻有一點,所以他是怎麼把人給抓成那樣的。

比起他,男人才更應該擦一擦傷藥才對。

男人換好後,林遙才去衣櫃裡翻找他的衣服,他換的時候,男人銳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一團烈火,燒得林遙整個皮膚都在發燙。

出門後,傅銘軒帶林遙去了當地一家有名的畫室,從裡麵購買了許多昂貴的作畫工具,價格比之林遙之前買的,都要高幾倍。

後麵這些東西,全部放在了家裡騰出來的那間屋子。

這些天傅冬都沒有回來,所以還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已經易了主。

又過了些天,林遙身體恢複了不少,傅銘軒克製了不少,沒像那天那麼失控,有時隻是讓林遙用指給他做,到也不是完全顧著自己,同樣也會幫林遙挵。

周五的一天,林遙在畫室畫樹木,傅銘軒給他打電話,說司機在樓下,讓他出門。

這其實是臨時起意,上午那會傅銘軒接到一個電話,一個本來定居在國外的多年好友,這次陪同妻子回國,回來第一時間就聯係上傅銘軒,當初那人算是傅銘軒的左膀右臂,因家裡人極力反對他和妻子在一起,在家人和妻子之間,他選擇的是能夠陪伴他一生的妻子,當時走的很急。到了國外後才將事情告知傅銘軒。

他人的家事,傅銘軒雖是朋友,但也不會隨意插手,他所做的,就是在朋友艱難的那段時間,給朋友和他的愛人提供經濟上的援助,沒說是贈送,那有施舍之意,好友的專業能力在那裡擺著,隻需要一定的時間,就能重新創造屬於自己的財富。

在傅銘軒的援助下,和自己的努力奮鬥下,兩三年時間,在國外紮穩了腳跟。

到目前已經在國外定居有七八年之久,期間沒和家裡人有任何聯係,當初他們差點打斷好友的腳,若不是醫治及時,好友這會已經殘疾了。

進來好友母親身體很不好,幾經周轉,聯係上好友,畢竟是生養自己的血親,好友於是攜妻子一同歸來。

回國最先聯係傅銘軒,而不是家人,在好友眼裡,一直幫助和支持他的,反而是傅銘軒這個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的至交,所以對傅銘軒懷有感恩的心。

好友魏朗在電話裡問傅銘軒身邊還是沒有人嗎?

“有。”傅銘軒當時在書房,想到隔壁房間裡睡在他床上的那名青年,傅銘軒不假思索,當時就應到。

“那把她也帶上。”魏朗完全沒想過傅銘軒身邊的人和他妻子一樣,是一樣的性彆。

等晚上,彼此見到麵時,魏朗看著跟在傅銘軒身邊那名容貌甚至比他妻子還俊美一些的青年時,第一時間沒覺得對方是傅銘軒的戀人,以為是傅銘軒帶來的助理。

魏朗從位置上站起來,迎向傅銘軒。

多年不見,兩個人最先擁抱了一下。

放開人,魏朗打趣道:“電話裡不是說讓你把人帶過來,你怎麼帶的助理?”

魏朗神經相對粗一點,加之在他過往的固有觀念裡,從來沒見過傅銘軒身邊有過男的,所以直接想岔了。

他想岔,他老婆可不會。

何粟隨後也同走過去,抓著自己老公的胳膊,把人給推開,他看著單薄瘦削的一個人,但似乎力氣不小。

“傅總,你好,你這位朋友是?”何粟眼力可比他老公好,傅銘軒那裡可能看不出什麼,在和林遙目光一對上後,兩人都即刻清楚對方的身份。

傅銘軒介紹道:“他叫嚴希。”

“傅總從哪裡找來的這麼個漂亮的寶貝,難怪先前還瞞著魏朗,可真是驚喜。”

何粟這麼一說,他旁邊的魏朗算是清楚林遙不是傅銘軒的助理。

開口笑自己眼拙:“我還說呢,下次出門我一定好好洗下眼睛。”

魏朗和何粟兩人,看著都慈眉善目,從簡單的談話間,就足夠清楚,是很容易相處的人。

知道林遙的名字,何粟直接看向他,笑容溫和,跟著介紹他自己和魏朗。

“你們好。”林遙表現得沒有任何怯意。

四人隨後入座,期間多是傅銘軒和魏朗在說話,另外兩人說說的不多,後麵傅銘軒他們談起了各自工作上的事,聽著就乏味,何粟過去拉著林遙離座,傅銘軒雖然和魏朗談著,看何粟要帶林遙走,視線一下子就轉了過去。

目光冷冽,何粟還怔了一下。

“你們聊你們的,我和他下去花園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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