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您要的京都適齡女兒家的訊息都在這裡了。”一個太監把一遝畫冊全部放到魏修遠麵前。
這些畫冊全部是京都朝堂官員是適齡的女兒家們,如今他被帝王授予後宮管轄之權。
帝王選妃這事兒也落在了他頭上。
他心裡是如何的壓抑痛苦,麵上卻要維持著平靜,給帝王選取後妃綿延子嗣。
魏修遠的一舉一動全數落在聞卓的眼裡,當宮人把畫冊全部報給魏修遠後,聞卓難得的擺架鸞鳳殿。
畫冊上的女孩,妖嬈多姿,美輪美奐,端莊秀麗……
每一個單拿出來都是極為的優異,這些女孩兒讓魏修遠極其的難受。
他拿著畫冊,有些無從下手。
這時聞卓也到了,沒有讓人稟報的,他直接進入了房間裡。看見了魏修遠,平靜的臉上多了一抹沉思。
“何事讓修遠如此憂愁!”帝王突然出生,有些驚嚇到魏修遠。
他很快回神,起身行禮,聞卓卻搶先一步扶起他的手,直言不必多禮。
這時帝王也看見了桌麵上無數的少女畫冊,目光挪到那些畫冊上。
“這些便是秀女?也不過爾爾,姿色平平。”
“回稟陛下,是的。”
“哦。”帝王聽完了冷漠的應了一聲,似乎毫無興趣,轉身就坐上了一旁的軟榻。
“就因此事煩惱?”
“是。”
身子骨就這麼一歪慵懶的躺上了,似乎沒有靠枕的輔助,躺的極為的不舒服。他對著魏修遠招了招手,“過來。”
魏修遠乖乖的過去,脫掉鞋襪爬了上去,他剛躺好,帝王就窩到了他的身上。
帝王手裡拿著一塊玉佩,下麵還墜著一個金黃色的穗子,帝王搖晃的那塊玉佩,金黃色的穗子隨著他的搖晃旋轉,快的隻剩下金色的殘影。
“朕思考了良久。” 帝王先揮退了所有的奴仆,整個空間都空蕩蕩的了,還慢悠悠的說著。
魏修遠不解其意,智障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側耳傾聽的帝王的話。
“朕讓你選妃,你就這麼巴巴的選。真的以為朕會喜歡這些庸脂俗粉,讓滿宮不得安寧嗎?”
魏修遠有些麵露驚愕,一時間都還沒反應過來帝王的話。
“你惹的朕很是不開心。你說朕不開心你該做什麼?”
“臣惶恐,請陛下明示。”魏修遠再次和帝王如此親密的靠在一起,他鼻尖。滿滿的全是帝王身上的馨香。
距離他和帝王再次親密的靠在一起,已經過了好久好久。久到魏修遠都快遺忘了上次擁抱帝王的感覺,隻留下無儘的痛心。
如今帝王再次落入他的懷裡,讓他無比的珍視。
“呆子。”帝王謾罵了一句,麵對魏修遠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他伸出一隻手捏上被修遠的腿間,掐住他硬邦邦的肌肉,使勁一擰。“你就是個木頭樁子。”
魏修遠的臉是由於瞬間的變化,捏他腿上的時候,掐住他的肉是很疼。
“疼嗎?”帝王再問。
鄭修遠的聲音有些翁裡翁氣,“不疼。”
“說實話。在朕麵前說謊是欺瞞君上你可得想好再說。”帝王慢悠悠的說著,捏著那塊龍紋玉佩摩擦著上麵的紋路。
“疼。”魏修遠沉默一瞬吐出真實的想法。
聞卓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不錯很好。繼續保持。朕再問你,讓你操辦選妃有何感想?”
“臣……臣……”魏修遠有些卡殼。
“想好再說,朕可不希望再一次聽見謊話。”聞卓慢悠悠的威脅著,似乎察覺到了魏修遠想要欺騙的心思。
帝王得如此模樣,仿佛是預料他的他的心之所想。
這些天的度日如年,讓魏修遠有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他組織好語言直接說到,“臣心裡不知該如何所想,畢竟陛下選妃應是高興的事情,可臣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反而是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唔。細細說來。”帝王似乎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隻不過語氣裡沒有了剛剛的威脅。
“臣……臣……”魏修遠閉了閉眼睛,壓在心裡的那句話還是說不出口。
“既然修遠說不出口那朕來說,朕厭惡女子,真害怕他們也如母後那般心思歹毒,朕隻要一想到就害怕惶恐。”
這句話一出口,魏修遠的身體略微的僵硬,似乎帶著不可置信,帝王這句話什麼意思?
魏修遠也想到一個可能。
“陛下……”魏修遠的喉結快速滾動,嘴裡也乾涸的嚇人,他乾巴巴的剛吐出兩個字。
聽著魏修遠斷斷續續的話帶著不可置信,帝王仰起頭對上了魏修遠的眸子,睡覺露出一絲譏笑,“朕被女子折磨那麼多年,怎麼可能對那些蛇蠍婦人還抱有一絲期待可笑,不過是想逼迫一個人認清現實罷了。”
帝王口中逼迫一個人認清現實,恐怕說的就是他吧。
“可沒想到此人頑固不寧,到現在還沒有發現朕的一片苦心,讓朕很是失望。”帝王的語氣裡帶著無奈,“朕瞧著他之前很大膽,現在卻退縮了。”
作者有話要說: 聞卓:果然這事兒還得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