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人發現帝王和賢妃娘娘的感情似乎更加的深了。這一切都是從兩人一起出宮遊玩回來後發生了改變。
陛下更是在幾日後, 在朝堂上頒布了新的律法,其中標明男子與男子也即可成婚,這是曆代曆朝前所未有的事情。
自然此舉引起朝堂乃至百姓之間一片嘩然。
這一切無一不表明他是如何的尊重後宮那位嬪妃。
臣子和百姓還不明白嗎?
帝王如今和魏小將軍相愛並且一往情深, 更是為了他頒布了新的律法。
如此姿態,宛如當年太後與先帝的感情,似乎聖淩皇室特彆容易出深情之人。
魏修遠知道此事的時候是驚詫的, 他完全不敢相信帝王會如此做。
朝堂之上自然有不少官員極力反對,可如今朝廷是帝王一人的一言堂, 他把控著聖淩的所有權利, 他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對於那些忤逆他意見的官員, 無疑被擼職驅逐,這下朝堂之上, 徹底無人敢諫言帝王的抉擇。
當然他們也知道如今的帝王還是一如既往的狠辣, 卻多了幾份明智,這樣的帝王不是他們所能掌控的。
對於帝王如此玩鬨的決定,最後也隻能摸著鼻子認了。
宮裡人沒有大臣們那麼反對,反而是因為賢妃娘娘受寵更加討好這位後宮唯一的主子。
晚間兩人相見時, 魏修遠的神情儼然和平日裡的平穩截然不同, 他的眉宇間似乎帶著一些憂慮, 看起來並沒有很高興的模樣。
“怎的,今日似乎不是很開心的模樣。”年輕的帝王本不是在乎人想什麼的性子,但是魏修遠表情太引人注目故而他問道。
“臣聽聞您在前朝頒布的新的政令。”魏修遠欲言又止的說著。
“唔, 怎麼。”帝王漫不經心的靠在魏修遠的懷裡, 拉著他的衣領,讓他拿他的臉直接注視著自己。
魏修遠對上帝王那雙帶著淡淡困惑的眸子,“如此大動乾戈,陛下不怕天下人……”
帝王毫不在乎的挑挑眉, 嘴角遷出一抹譏笑,“怕甚,朕是帝王,朕想如何,還需天下人的意見不成。”
此刻的帝王一副君王不威自怒的氣勢全開,那張明顯稚嫩無比的臉此刻所露出的神情,瞧著讓人不敢直視,從心底生出一種懼意。
“怎的,你不開心。”帝王眯了眯眼睛,目光上下掃視著魏修遠,仿佛隻要他吐露一個是字 ,他立馬就會勃然大怒。
“臣其實……”魏修遠不由得摟緊了帝王,“很高興。”
魏修遠深知帝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或許是因為那時街上那尚書之子讓帝王心生不滿,或許帝王對他也是心有情誼。
這其實讓魏修遠很是高興,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欣喜若狂。
“這還差不多。”帝王嘀咕一句,神色卻漸漸緩和了起來。
魏修遠人心中一暖,一雙眸子裡溢滿了感動。
帝王感受到魏修遠身上濃濃的感動之情,什麼話也沒說,和魏修遠享受著難得的靜怡時光。
今日的夜晚,魏修遠似乎格外的激動。
聞卓看著魏修遠沒忍住,撓出來個印子,正好對上了魏修遠那是含著愧疚的眸子。
“睡覺。”
“嗯。”魏將軍小麥色的臉還殘存著一些紅暈,擺出一個合適的姿勢,忍著腰酸背痛等他的陛下窩進來。
陛下身上的味道,總能讓他心煩意亂。
——
兩年後,帝王已經年滿十八,近乎十九,這年夏天,邊疆戰事告急,魏將軍率領十萬軍馬在邊疆平定戰亂,頻頻有捷報傳來。
京都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絲毫未受到戰亂的影響。
值得一提的是,兩年時光,帝王與賢妃的感情,在聖淩舉國上下紛紛流傳。
有傳言說帝王和賢妃一見鐘情。
有人說陛下和賢妃早已暗生情愫。
有人說陛下和賢妃患難見真情。
有人說……
很多個版本在聖淩上上下下泛濫,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的流言無一例外就是帝王與賢妃的真情是真的,而且陛下弱水三千隻去一瓢,這世間少有人能做到。
其實過去兩年帝王還是憊懶無比,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魏修遠的縱容。
他的帝王總是那麼耀眼無比。
禦花園內,一個身形修長,身穿一身雪白錦袍的年輕人,手裡捏著一根韁繩,韁繩那頭拴著一隻雪白的大狗,一人一狗慢悠悠的在禦花園的鵝卵石道上散步。
在他們不遠處一大堆宮女,太監端著各種的東西,靜靜的跟在後麵,保持著一個合適的距離。
大白狗圍繞著青年轉圈圈,吐著舌頭哈的氣注視著年輕人,或者說他手裡的肉。
“傻狗。”青年人帶一絲嗔罵的語氣,把手裡的東西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