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不清楚許家的具體方位,客氣得向路口幾個聊得唾沫橫飛的嬸子們打聽。
“你找朝陽?”
嬸子們一聽她是許朝陽的大學同學,看她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難怪人家能考上大學呢,長得可真水靈。
“大學生都像你這麼水靈?”
“老天爺,你比朝陽還長得好看呢,我就說念了大學的人就是不一樣,以前朝陽那丫頭就是個小土妞,一考上大學哪兒哪兒都不一樣了,這次回來我差點就沒認出。”
“要不說人家能得大廠長兒子青睞呢。”
“誰說不是呢,那可是一廠之長,人家有的是錢和權,就想找個大學生兒媳婦改變下一代的智商,朝陽可是咱們十裡八鄉頭一個大學生,這廠長兒媳之位就該她做!”
說話的嬸子滿眸羨慕。
仿佛嫁的不是廠長兒子,而是太子。
“姑娘,你是來喝喜酒的吧?”
溫淺眼神冷了冷,臉上卻綻放出明媚的笑容,她笑著點頭:“對,我和朝陽是好朋友,她要結婚了,這杯喜酒我一定不能錯過,嬸子們,你們誰有空,勞凡幫我帶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