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織夏每天都是鼻青臉腫,周身都是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有一次直接被推進了花園裡的小湖裡,眼睜睜的看著不會遊湧的小織夏在湖裡麵沉浮。
最後是匆匆趕來的席父叫人把織夏救了起來,席織夏還能記得那天席父與母親的爭吵,最後以母親咆哮式的宣吼道:這是我的孩子。
小小的織夏不明白,這意為著什麼,隻是知道那天席父妥協了,他看向織夏的眼神很是複雜,隻是小織夏沒看明白。
但在小織夏眼裡,麵前這個一定是惡魔,把她那個溫柔的母親藏了起來,讓織夏找不著。
“嗯?”易嘉鴻回過神來時,便見席織夏把自己在椅子上縮成一圈,周身散發著無儘的蒼涼,像一塊沒有生命的石塊,一動不動。
易嘉鴻察覺到席織夏的不對勁,湊近了點,伸手拍在席織夏的腦袋上:“你怎麼了?”
席織夏似乎被驚嚇到般,驚慌失措的抬起頭來,整個椅子連帶著人向後倒去。
易嘉鴻眼急手快的拉住席織夏,修長的腳一抬,穩當地踩住椅子的一角,重新把席織夏按回椅子上。
“母親啊!對,母親就是如今的席夫人呐!”席織夏第一次自嘲的笑到,像失了魂魄般聽跌坐在椅子上,毫無生氣。
“席夫人?”易嘉鴻挑眉,席織夏的母親是席夫人,席夫人久病,她與那個瘋女人幾有分相像,那個瘋女人等於久病也等於席夫人。
這麼一想下來,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隻是,如今的席夫人是席老爺的續弦,而且還是一無所出,席織夏又是席夫人的女兒。
兩個消息似乎出現了自相矛盾,易嘉鴻壓下疑惑,打算再提另外一個問題時,席織夏卻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