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乃十二年前靈霧寺家母與伯母在貞雲大師見證下訂兩姓婚約的,您可以請伯母出來詢問下。”
“可有此事?”席父眉頭攏得更緊了,仔細回想當年所查之事,確實沒有此段,如今意外冒出來。
“可有信物?”席父問。
曲子儒取出信物,垂在修長的指節間,白皙的漂亮手指襯得那備條魚兒色彩更加豔麗了幾分。
席父頓時瞪大了眼睛,眼裡迸發出強烈的渴望,似被血玉勾了魂,他不由得起身向那塊血玉伸出了手。
席興安與席良娟見父親的失態,伸長了脖子看向曲子儒手中,那是一塊魚形的血玉,與席織夏頸項吊墜一模一樣,栩栩如生得一碰即動。
隻是父親為什麼這麼失態,又不是沒見過,莫非裡麵有什麼玄機?
就在席父手指要碰到那塊血玉時,曲子儒收回了手,把血玉捏在手心中,席父頓時回過神來,自知失態,尷尬的摸摸鼻子。
席父強自鎮定下來,便問起了曲子儒的現狀,家居何處,有幾口人等等問題。
曲子儒一一回答,葛州玉林縣曲家村,世代農耕,如今僅剩餘一母親在家,來年要準備進京考取功名,為擔心有什麼變故,曲母便讓曲子儒前來履約。
情況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天色漸晚,便先安排曲子儒先行住下,此事改日在議。
曲子儒倒無所謂,他來本就是為了見席織夏,至於其他的,他並不在意,如今伯母沒見到,織夏沒見到,就這麼暫緩了。
席父打的什麼主意,想想就知道,嗯嗯,挺好的,但是現在也不想他那麼早放心。
“一路前來聽到伯母久病的消息,不知可屬實?”曲子儒言語之間多了幾分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