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父與席興永眼裡閃過一抹厲色,端著的表情也僵硬了一瞬,似乎也相信了席良娟的話。
“沒……沒有,就是……我……我那個……”席織夏驚慌失措的解釋道,慘白著一張小臉,連忙要撐起身子來,卻嘶的一聲,又縮回了被窩裡,露出墊絮染血的一角來。
“沒有,還沒有?你哪個什麼,倒是說啊,這麼吱唔倒越是像有事。”席良娟輕笑著,仿佛似胸有成竹抓住席織夏的小辮子。
“小姐……你……”秋雨本是垂眸低著頭,這種場合本就沒有他們丫鬟說話的地方,隻是鑊小姐宛如被逼進了牆角的弱小小獸,嗚咽著掙紮著。
驀然間,一抹暗紅變色了的血跡出現在墊絮上,頓時明白小姐的難處,這種情況下,要如何才能麵對父兄把自己的事宣之於口?
秋雨不禁喚了出來,卻被席良娟橫眉斥責:“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一邊呆著去。”
房間裡的空氣似乎出現了凝結,氣溫越發下滑,幾雙眼睛緊盯著席織夏,似乎要她給一個說法。
“織夏,還不說實話嗎?”席父的聲音都冷了幾分,似乎剛才的溫柔慈愛像一陣幻影,轉瞬即逝。
席織夏頭埋得更低了,卻堅定的搖搖頭,喉間嗚咽聲起,畏怯的縮著身子,宛如背上一個堅硬的龜殼,誰也敲都不伸出頭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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