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才來?
席織夏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法說出口來,頓時緊閉上嘴。
睜圓的眼裡蒙上層霧氣,慘白的小臉上毫無血色,一雙紅唇上布著傷口。
曲子儒淡淡歎氣,把燈籠放在一旁,彎腰把席織夏從地上抱起來,席織夏頓時臉色發白,倒吸一口涼氣,很自然的把頭埋進曲子儒的胸口上。
曲子儒似乎不習慣的頓了頓,把人放在了床上,打算走身出去。
剛走沒兩步,感覺到衣角被人拉住,曲子儒回過頭看向隻見頭頂的小人兒。
“我……害怕。”席織夏聲若蚊吟,要不是曲子儒耳力好,都沒聽見她在講什麼。
“我不走,隻是去叫秋雨進來給傷口抹藥。”曲子儒輕聲解釋道。
席織夏糾結的縮了縮手指,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收回了小手,縮成了一團。
曲子儒無奈的看了眼,提擰著席父向外走去,不一會兒,秋雨拿著藥箱快步走進來,見到的就是縮成一團的席織夏,仔細看過去,被褥輕輕顫抖著。
這是秋雨第一次見席織夏這麼害怕,看來著實被嚇得不輕。
“小姐,起來上點藥吧!”秋雨把蠟燭移到床邊的櫃架上,放下藥箱,輕拍在被褥上。
席織夏捂著被褥半晌,才探出頭來點點頭,秋雨見席織夏一臉蒼白,很是擔憂。
秋雨一臉憂容,給席織夏全身都看看了遍,後背是一片清淤,有些地方甚至都發紫,可能看得出來下手不輕。
除去後背,其他地方多少也有些清淤,倒是比後背好了許多,倒是那隻受傷的腳,才養著幾天,看上去比前幾天更為腫大,似乎嚴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