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涼霜寒的注視下，俞清恒緩緩的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答案，涼霜寒愣在了原地。
涼霜寒直愣了良久，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直到門被人推開，涼霜寒才垮下肩，喃喃道：“我不相信。”
迎麵地隻有俞清恒清冷的目光，人生已經如此艱難，為何還要難上加難？
季元良拎著一個保溫杯進來，放下餐桌，倒出裡麵的湯來，讓俞清恒喝點。
俞清恒收回視線，拿著湯匙的手都有幾分輕微的顫抖，多少年沒有這麼虛弱過了，自己都不知道，還能再體會這一天。
可見涼霜寒的靈魂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強大，反而讓他重新墜入了地獄般。
季元良瞧著俞清恒的動作，輕聲開口道：“要幫忙嗎？”
俞清恒抬頭掃了眼季元良，輕笑中似乎有許多無奈：“不用，我還沒無用到需要人幫忙的情況。”
“行，你有需要就說。”季元良不再問，相處多年的兄弟，他了解俞清恒，不會逞強。
“嗯，你先去休息吧。”俞清恒點點頭。
季元良搖頭，表示等他喝完後把東西收了來，俞清恒也不再勸，隻是點點頭，喝著裡麵山藥排骨湯。
涼霜寒沉默了良久，見俞清恒湯喝得差不多時，季元良在收拾著殘局，思忖片刻涼霜寒才開口：“等明日，我們再確認下，如果真是如此，我會把事情完整的告訴你。”
俞清恒點點頭，微闔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落下一片陰影，掩去疲憊。
折騰了半夜未睡的俞清恒眼下一片青烏，不知道是不是涼霜寒的錯覺，她感覺俞清恒的臉頰都清瘦了幾分，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