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胡苗苗解釋,林和西突然伸出右手揪住胡苗苗的耳朵,“我看你就是太閒了,閒的沒事給自己找點事乾不行嗎?小鎖沒準今天晚上就回來了,你還打算讓他跟我睡一個被窩?他晚上睡覺打呼嚕,我昨晚都沒睡好,再讓我聽見你叫我少爺,再跟我說對不起我就把你耳朵揪掉。”
“疼、疼、林和西你乾什麼,你趕緊放手。”
“我不放,誰讓你沒事胡思亂想胡說八道了?你說你以後還說不說這樣的話了?”本來手揪著,可當手上小巧的柔軟變得越來越熱時,林和西竟然鬼使神差地把嘴也遞了上去,等他清醒的時候,胡苗苗的右邊耳垂已經在他嘴裡含著了。
林和西的大腦再次轟然一聲開始缺氧,一片空白,胡苗苗說什麼自己在做什麼聽不到也記不住了,隻有口中那點嬌嫩的軟糯在舌尖反複流連。
胡苗苗連連求饒,“不說了不說了,我以後再也不說了,你趕緊把我耳朵鬆開,疼死了、哎,林和西,你怎麼咬人呀,你屬狗的呀!。”
終於掙脫,胡苗苗揉著自己火辣辣的耳朵怒視林和西,一副想把他吃掉的樣子。
林和西的意識終於恢複,脊背僵硬的像要折斷了一樣,強裝鎮定地乾笑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才故意板起臉用顫抖的聲音凶巴巴地說,“以後長點記性,有那跟我說對不起的時候你都能把被子縫完了,趕緊回去乾活。”
胡苗苗沒注意到林和西的反常,注意力都在自己火辣辣的耳朵上,磨磨蹭蹭爬上炕,小聲嘀咕,“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不是怕你生氣嗎。”
“下次怕我生氣就提前跟我商量,不要辦這種事後諸葛亮的事,本來沒什麼,被你這麼一惹反倒有氣了。”
“生氣你也不能咬人呀?我耳朵那麼軟你一使勁給我咬掉了怎麼辦?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呀?怎麼掙錢呀?怎麼嫁人呀?掙不到錢咱家吃啥喝啥?嫁不了人你管我呀?”
“大姑娘家家的天天把嫁人掛在嘴上,你不嫌丟人呀?”
“這有什麼丟人的,我是嫁人,又不是偷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又不想當尼姑乾嘛要藏著掖著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講的。”
“胡苗苗!”林和西聲音驟然拔高,眼中厲色閃動,嚇得胡苗苗一哆嗦針直接紮在手上,當時就見了血珠。
“啊、嘶…”疼的胡苗苗倒吸一口冷氣然後裂開嘴快要哭出來。
“怎麼了?傷到哪了?”林和西放下爐筒跳上炕,抓起胡苗苗的手查看。
“不用你管,你乾嘛吼我!你不吼我我也不能…”話說一半,林和西已經將胡苗苗的手指放到嘴裡允吸起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從手上傳來,胡苗苗下一秒失聲了。
把手從口中取出,林和西關切的問,“好點了嗎?”
“嗯。”胡苗苗點點頭,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把手從林和西手中拔出來,“不、不疼了。”
林和西的臉也有點紅,雙手突然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鎮定一下才輕聲說,“那、那個,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嚇唬你。
不過,你是個女孩子,不能什麼都說知道嗎?要是娘還在的話一定會罰你禁足的,要是讓爹聽到了,說不上幾天都不給你飯吃還得讓你頂著戒尺跪在祠堂背《女戒》。
這還是家裡人,要是讓外麵的人聽到,彆說嫁人了,你這輩子出門都得被人圍觀,走在大街上還會被人用爛菜幫子砸,你肯定不願意這樣吧?”
“啊?這麼嚴重?”胡苗苗頓時忘了剛才的尷尬,用手把自己的嘴牢牢的捂住,驚恐地說,“林和西,我發誓我再也不胡說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