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甚至已經能想象到以後他做足了功課、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問自己:
“我可以和你上.床嗎?”
甚至——
“我可以和你做.愛嗎?”
……
那這要讓她怎麼回答啊嗚嗚嗚……
司璿在心裡默默流淚了。
她知道自己臉皮薄,所以謝景濯難道指望她到時候能很鎮定坦然地告訴他“可以, 我也非常想”
………嗎?
司璿在這頭腦回路亂撞的時候,謝景濯眼見著她臉上的表情由紅轉白、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紅,最後還肉眼可見一絲崩潰。
他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她可能是剛開始談戀愛,還不太適應這樣過多的親密行為,於是安慰地揉揉她的腦袋,道:
“沒關係的, 你要是不想可以直接告訴我, 這樣我才知道你喜歡什麼……我們都還是第一次談戀愛, 需要慢慢磨合。”
司璿聽到他這樣的話,在心裡哭得更大聲了,眼看他要放下手靠回到沙發上, 隻好趕緊伸手拽住他衣擺的一個小角, 垂著眼睛擠出一句:
“我、不是不想的意思……”
“嗯?”謝景濯側了側臉,溫聲應。
司璿深吸了口氣, 覺得他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這種事情如果不主動告訴他的話, 像謝景濯這樣的一根筋選手, 大概一輩子也理解不了。
於是咬咬唇繼續補充:“我隻是不太習慣……你直接問我這些話,你如果想的話,其實可以直接……”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羞恥地哼唧了一聲,又怕他沒聽懂:“……可以直接親的,不用問我的意見……我不會不同意的。”
到最後已經完全閉起眼睛,腦袋也一個勁兒往下拱,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謝景濯聽完恍然大悟,在腦子裡又刷新了一遍對女孩子的認知程度,一麵忍著笑答應:“好,我記住了……可以直接親的。”
司璿伸手捂臉,隻能在嘴上小聲控訴:“你們法國人一定要這麼直白嗎……”
謝景濯這下總算忍不住,邊笑邊把她的手一隻隻拿下來:“你這是種族歧視,我還有一半中國血統的。”
“……”司璿沒辦法反駁,隻能沒好氣兒地抬頭瞥他一眼。
誰知道下一秒謝景濯就深入貫徹了“直接親”的基本方針,低頭冷不丁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後趁她愣神的片刻工夫,已經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原本環著她的手穿過她的腰際,撐在身下的沙發上。
成了一個半壓著她的姿勢,比之前的距離要近得多。
司璿的呼吸一下被揉碎,散亂地在間隙漏出,但就在她以為他要更深入一點的時候,謝景濯忽然移開了唇,低頭貼著她的側頸,啞著聲兒開口:
“寶寶,彆再拽衣服了……
“我剛剛抱你的時候,你的手是放在那裡的……?”
“唔?”司璿的腦子有點亂,尤其是他剛剛叫她寶寶時的嗓音,像極了某種致幻的豔麗花朵,一入耳就給人下了蠱。
混亂中她隻能咬唇努力地回想,然後慢吞吞地把扯著他衣角的手鬆開,抬手攀上他的肩膀,軟軟地把手腕搭在他的脖子後邊。
謝景濯感受到她的動作,低聲誇了一句什麼,然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