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歌也明白他們的想法,於是又問了一遍。
“昨天晚上鎮子上來了一群裹著披風的神秘人,在鎮裡攪風攪雨。”
終於有一個人回答了罪歌的問題。
她皺起了眉,正想再問,鬆陽就已經來了。
“好,大家先開始熱身吧。”
鬆陽像是沒注意到他們的談話,直接讓他們開始訓練。
罪歌緊緊抿著嘴,她知道這件事一定和鬆陽有關了。
她看著鬆陽,鬆陽也回看著她,對她默默搖了搖頭。
罪歌轉身又去庭院玩石子了。
罪歌拋著石子,她的心裡藏著事,全被石子體現出來了。
一把石子,她隻接住了一半不到。
罪歌把石子又攏做一堆,進了道場加入大家都訓練。
她舉著木刀,麵無表情的往下剁,引起一陣呼呼風聲。
邊上的人嚇得恨不得離她百米遠。
銀時扣著鼻子,抱著木刀靠在牆邊上。
“可能這就是少女的心事吧。”他這樣說道。
“呼”
木刀的風刃從他耳邊劃過,在牆上刻下一道傷痕。
下午上課,罪歌也一句話也不說,桂和高杉也看出來她有心事,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桂想問問罪歌到底有什麼問題,被高杉攔住了。
“矮杉,攔的好。”銀時表揚道。
“假發,不要想著參與少女的世界啊。”
銀時看著前往鬆陽書房的罪歌,敲了敲桂的榆木腦袋。
“老師,我要去一趟鎮裡。”
罪歌找到了書房裡的鬆陽,對他說道。
他們要是出門必須和鬆陽說一句,怕鬆陽擔心自己。
“罪歌還在生氣嗎?”
“沒有生氣。”
“明明就算我不讓罪歌去,罪歌也是要去的。”
鬆陽微笑著,充滿了無奈。
罪歌不說話了。
“那罪歌就去吧,記得早點回來。”
鬆陽摸摸她的頭,妥協道。
“嗯。”
罪歌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鬨一樣,但明明是老師的錯。
罪歌走出鬆陽私塾,就往鎮子的方向奔去。
她的腳程很快,不多時就到了鎮上。
上午鬆陽阻止了她和其他人的談話,但是他走了後,罪歌又找到知道一些事情的人問了情況。
罪歌看看前麵的宅邸,這裡就是“大人物”住的地方。
罪歌走上前,敲了敲門。
一個裹著黑袍的男子開了門。
他像是早就知道罪歌的來意,什麼都沒問,就讓過身,請她進來。
罪歌被他領著,穿過長長的回廊,走到一間房門口。
男子恭敬的跪下,拉開了紙門。
罪歌撇了他一眼,直接走進去。
等級森嚴,比武士不遑多讓。真不愧是大人物啊。
罪歌進了門,裡麵隻有一個跪坐著的男子,他的頭低著,也完全被黑袍包裹。
“你們是來抓逃犯的?”
罪歌看到跪坐在高台上的男子,直接問道。
男子拿過麵前矮幾上的酒杯,在手裡把玩。
“不是。”
半晌,他回答了罪歌。
“欸?”罪歌很奇怪。
她都做好了和他們大戰一場的準備。
“你叫什麼名字?”男子問道。
其實他早就查清楚鬆陽現在的弟子,但是他還是想問問。
罪歌感受到他的複雜內心,她不懂這是什麼。
“罪歌。”她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他。
“你呢?”罪歌也問道。
“朧。”
“不像本名。”
罪歌這樣說,雖然她的名字也不怎麼像本名。
“你是鬆陽的弟子。”
朧確認道,他的臉完全暴露出來,沒有要隱藏的意思。
“啊。”
果然是衝著鬆陽老師來的。
朧看著罪歌年輕又稚嫩的臉龐,透露著自己是鬆陽弟子的驕傲。
那樣意氣風發,一看就是在陽光下生長的孩子。
朧好嫉妒,明明他才是鬆陽的第一個弟子。
但他卻不能說出口。
明明她是自己的師妹,自己卻不能讓她知道,像是陰溝裡的老鼠。
好嫉妒啊。
朧想到了自己曾來找過鬆陽,那個時候罪歌還沒有來,明明沒有過多久吧?但他卻有了新的弟子,和他們說笑著與自己擦身而過。
老師,已經完全忘了嗎?
好嫉妒啊!
作者有話要說: 說起來銀時應該是外表看起來什麼都不在意,其實內心很懂的那種人吧。
幾年前的我想當銀時老婆,現在我隻想和他做閨蜜(摯友?)h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