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又是哪?
罪歌滿臉冷漠的把遮住她整張臉的麵具掀到一邊, 看著麵前又是屍橫遍野的慘狀。
看來她又莫名其妙的來到了異世界, 罪歌連接了一下聊天室, 確定所有守護靈都在,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清點自己帶了什麼東西。
剛做好的麵具、接到夜鬥來電的手機以及又是沒有鞋子的著裝。
罪歌縮了一下腳, 她有點擔心自己腳下的土地都浸滿了血液, 於是她輕輕一跳,就浮在了空中, 正好也可以用來觀察這個地方。
這裡沒有發生戰爭, 而是一場殺戮。
罪歌仔細看了看地上的屍體,確定他們全都是被一刀解決的,她在想什麼世界能這樣進行屠戮。
“喂,你是誰?”
罪歌聽到夜鬥的聲音,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傳來太刀斬向她的破空聲。
“夜鬥?”
她瞬間移動離開太刀的攻擊軌跡, 十分不可置信地叫著他。
看到夜鬥的著裝,是舊式的男子和服, 罪歌有些呆愣, 夜鬥可是連年初參拜都是照舊一身運動服的家夥。
而且他的神器也完全沒見過,最重要的是他也不像是認識她。
夜鬥見一擊不中, 乾脆放下了緋,讓她變為人形, 反正麵前這個陌生女孩也不是任務目標, 他沒有必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罪歌看到他此刻的神器竟然是野良, 更加懷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麼強者編織的幻境。
“你認識我?”夜鬥冷著一張臉,對她的身份很是質疑。
“嗯,我是罪歌。”
罪歌想了想,覺得事態不明,她還是不要表現出自己的異常才好。
“你……”夜鬥皺著眉,還想多問一些,這個女孩頭上的麵具看起來並不簡單。
“夜鬥,我們快走吧,父親大人要等急了。”緋扯了扯夜鬥的衣袖,她不想讓夜鬥和這個人過多糾纏,總覺得很討厭。
“嗯,我們走吧。”夜鬥捏碎了老爹給的木製小球,就要傳送回老爹的住宅。
“等等……”罪歌還沒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情急之下直接伸手,碰到了夜鬥的衣服。
在一片熟悉的瞬間移動後,罪歌看到麵前的和式住宅。
“你是想死嗎?”夜鬥叫了一聲緋器,緋就成為一把太刀,他一臉警惕的把刀尖對著罪歌。
罪歌啞口無言,她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的來源,隻能拉下自己的麵具,好讓它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覺得要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夜鬥,怎麼還不進來?”一個陌生的男聲傳了出來。
“老爹,這裡有個術士。”
夜鬥把刀背扛在肩上,要不是罪歌跟了過來,他也不會對著一位術士刀劍相向。
罪歌往他身後看去,卻發現被夜鬥稱為老爹的人,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看起來比夜鬥也大不了幾歲。
“哦?”老爹意味深長的看了罪歌一眼,這個女孩的靈力很奇特。
不過,很強大。
隻是不知道她究竟是真的年輕人,還是老妖怪假扮的。
“你好,我是這裡的主人,是個術士。”
老爹先做了介紹,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姓名,接著就帶著罪歌進了這座住宅。
“打擾府上,我是罪歌,一個見習術士。”
罪歌閉口不言自己的怪異之處,她頭上還戴著的麵具也能看出是她的作品吧。
“哈哈,罪歌自謙了。”
老爹笑了聲,這種程度的麵具可不是普通術士可以做出來的。
“緋,帶客人去換一身衣服吧。”
老爹看了看罪歌的服飾,不知道她的出身,但不管那個地方都應該是需要鞋子的,他猜測罪歌還是因為意外才來到這裡。
緋垂下頭,為罪歌帶路,罪歌感受到她的不情願。
不管是現世的野良,還是這個世界的夜鬥神器,都不喜歡彆人打擾他們的生活。
等罪歌換好衣服,老爹和夜鬥早在候客的房間等待她的到來了。
“願意到我的書房看看嗎?”
經過剛剛到閒聊,他已經確定,這樣的術士是不可能用不經意路過的招數,看來罪歌真的隻是無意闖入他府前罷了。
於是他很看重罪歌的能力,起身就要帶她去自己的私人書房。
“父親大人……”緋輕輕開口,她也不想讓罪歌進父親的書房。
“緋,不要意氣用事。”老爹輕飄飄地看了緋一眼,對她女孩子的小脾氣很不耐煩。
罪歌這才知道野良在夜鬥手上的名字為“緋”,不過看著緋光潔的皮膚,看來她現在還不是野良。
看來緋現在還遠沒有現世那麼心機深沉,或許是沒有經曆成為野良的打擊吧。
罪歌下意識的看了夜鬥一眼,夜鬥卻滿臉無所謂的跟在他們身後,側過頭看庭院裡的樹,注意到罪歌的視線反而疑惑的回看她。
“不勝榮幸。”
罪歌又重新看向老爹,對他微微笑了一下。
一切的真相還是要自己找到才行。
“罪歌覺得我的收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