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能是蘇梅?!”
林文昌激動得想要站起來,手上的鐵鏈碰撞在一起,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林文昌你坐下。”
“林文昌你彆激動,坐下。”
在一旁看守到獄警上來把人強行按回椅子上。
蘇梅微微仰著下巴看他。
“你是不是有毛病,是你要和我見麵的,見了麵又是這副鬼樣子。怎麼?不能接受自己敗在女人手上,還是像我這種絕頂漂亮的女人。”
“你們是不是在耍我,是不是耍我!”
林文昌還是很激動,他雙眼充血地瞪著蘇梅。
“你這個爛婊子,賤人,你憑什麼打敗我,你們是不是作假?!是不是!我怎麼會被一個除了漂亮一無是處的女人。”
“嗬,失敗者隻能無能狂怒。”
蘇梅冷臉嘲諷。
林文昌憤怒咆哮。
“蘇梅,你這個被男人玩爛的婊子,用了什麼手段才能領這麼大的功勞,你不得好死,你就該像個母狗一樣躺男人身下。”
蘇梅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扭頭問旁邊的獄警。
“我可以打他嗎?”
“不能蘇小姐。”
獄警話音剛落,林文昌掙脫開鉗製,衝著蘇梅就來,那張牙舞爪麵目猙獰的樣子好像要把蘇梅生吞活剝了。
“我靠,同誌,他很危險啊,我隻是被迫還擊,你們要給我作證啊。”
蘇梅揪著林文昌的頭發就往冰冷的鋼製桌子上摁。
咚。
林文昌剛才還像一頭發狂的野狗,現在像被人生閹了一樣,嘴裡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蘇梅貼著他的耳朵低語道:“瞧不起女人啊,不好意思哦,你就是敗在自己瞧不起的女人手上,手下敗將。”
蘇梅鬆開他,理了理亂了的裙子。
“公安同誌,十分鐘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
“OK?,麻煩你們了。”
蘇梅朝著眼睛發直的林文昌揮揮手。
“下次你宣判的時候我去法庭上看你,好好照顧自己。”
林文昌毫無反應。
蘇梅滿意一笑,瀟灑離開。
孔令得知蘇梅見林文昌的全過程無奈一笑,問負責的公安:“林文昌開口了嗎?”
“嗯,他交待了很多事情,就是情緒不太對。”
孔令來了興趣,問道:“怎麼個不對法?”
“好像對什麼都提不起勁來,了無生趣的樣子,嗯,是這樣。”
“被打擊的太狠了。”
擅長把女人玩弄在鼓掌中的人,有朝一日得知自己敗在瞧不起的漂亮女人手上,還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失敗,打擊夠大的。
可能前幾十年建立的信念坍塌了。
林文昌交待了很多事情,有京市附近活躍的人販子窩點,有失蹤兒童的下落,還有幾個主要嫌疑人的犯罪證據。
孔令看完筆錄,放鬆的笑了。
“咱們這次能這麼快破案,多虧了蘇梅。”
李超也笑了。
“是啊,得請她吃飯。”
“說的是,這個局我來組。”
孔令哈哈一笑。
蘇梅從公安局出來,看見路邊有一個賣花的小姑娘。
小姑娘提著花籃,裡麵放著如烈火的紅玫瑰,她還看見玫瑰旁邊插了一疊包裝彩紙。
“小同誌,花怎麼賣?”
“五毛錢一支,如果你要包裝,要再收一錢包裝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