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身闖進軒朝軍營,毫發無傷的衝進了太子軍帳!
這就是風雲榜第一--------------木鋒寒嗎?
薑南星最後瞪了薑啟盛一眼,也退出了軍帳。
等到人都走光,木鋒寒這才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抽出一封信箋。
他食指輕輕一彈,那信箋夾雜著一陣勁風,像隻淩厲的飛鏢一般,直直朝薑啟盛門麵飛去。
薑啟盛麵不改色,伸指一捏,那信箋便穩穩當當停留在他的指間。
薑啟盛並不急著打開信箋,隻是看著木鋒寒,道:“你就坐在我麵前,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嗎?”
“我有了一個能讓落冥淵覆滅的計劃,隻不過這個計劃想要實施,不能隻靠軒朝。”
薑啟盛有些不耐煩了,道:“說重點,你覆滅落冥淵的計劃,到底如何實施?”
木鋒寒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薑啟盛氣的笑出了聲,道:“你特意闖進我軍帳,又說不告訴我,你.................................”
木鋒寒指著他手中的信箋,道:“你不要急啊,三日之後,你到這信箋上寫的位置來,我自會將所有計劃告知。”
他說完,便徑直朝外走去。
薑啟盛眯著眼睛盯著他,沉聲道:“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木鋒寒站在軍帳出口,都不回頭看他一眼,道:“就憑你們東桃嶺和軒朝聯軍,攻打落冥淵整整一年,除了奪走冥湖之外,毫無進展。”
木鋒寒胸有成竹一笑,然後拉開軍帳,道:“我相信你,一定會來的。”
薑啟盛打開信箋,隻見一張地圖在眼前展開。
地圖上,用紅色的朱砂標注了一個地方,十分醒目。
“這木鋒寒,讓我三日後去苗疆,軒朝,落冥淵三界交接之處,到底又何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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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苗疆,軒朝,落冥淵地界相接處。
載著薑啟盛和薑白的馬車,緩緩向前行駛。
不遠處,夏長侯抱著紅櫻長槍,坐在石頭上,昏昏欲睡。
他雖然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但全身緊繃著,身體本能還在保持著警惕,一聽見附近有聲響,立馬驚醒,騰地一下站起身來。
薑啟盛從車窗探出頭,上次夜襲落冥淵,夏長侯也在場,他認出了這人是木鋒寒的人,便問道:“木鋒寒呢?”
夏長侯抱拳道:“接下來的路,在下會領你過去,但隻能走路,這馬車是不能坐了。”
薑啟盛冷笑了一聲,道:“木鋒寒真是好大的臉麵,連馬車...................................”
薑白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來,道:“啟兒無妨,我們下去便是。”
夏長侯沒料到軒朝皇帝----------------薑白也親自前來,吃了一驚,但還是走上前,為他們引路。
穿過一片荒廢的廟宇,夏長侯領著他們來到了樹林。
薑啟盛左看看,右瞧瞧,這荒涼的樹林,真不像有人來往的樣子。
夏長侯走著,忽然停了下來,他俯下身,在地上摸索著。
他拉起一道鐵鏈,一整塊土地被拉了起來,露出下麵搖曳的燭火。
薑白和薑啟盛跳了下來,還以為就是間普通地窖,卻發現這裡彆有洞天。
夏長侯拿起一旁的火把,繼續往前走著。
四周靜悄悄的,薑啟盛似乎都能聽見自己沉重的心跳。
夏長侯推開一道沉重的木門,隻見一見寬敞的大堂印入眼簾。
大圓桌四周,赫然坐著施德善,顧連竹,李修緣三人。
而施德善和顧連竹身後,龍知羽,司馬坤也矗立在側。
“人終於齊了。”
木鋒寒坐在中央,看著姍姍來遲的薑白和薑啟盛,指著麵前的兩張椅子,道:“坐吧。”
薑啟盛一邊坐下,一邊打量著周邊的人。
看來木鋒寒不止通知軒朝前來,除了獨孤昭月和暗箋王君,各勢力的掌權人,全聚集在這間屋子裡。
忽明忽暗的燭光如同淩厲的寒芒,印在施德善的目中,她望向木鋒寒,沉聲道:“你說你知道隆家堡失蹤毒蠱在哪,毒蠱呢?”
木鋒寒沉聲道:“彆急,我會告訴你的。”
站在一旁的夏長侯見狀,都不禁為木鋒寒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木鋒寒闖過五毒閣,傷過施德善,屠殺過苗疆百姓;投靠過顧連竹,又為了搶走蕭山潼背叛了他;更是給禪堂前堂主下毒,逼死了李玄鏡。
把這一屋子仇人聚集起來,還坦然自若,木鋒寒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