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唐“嘿嘿”傻笑了兩聲,說道:“能夠得到她們的青睞,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歐陽玉枝黠促地朝何綺珊擠了擠眼睛,說道:“那麼,她呢!”
秦唐“呃”了半天,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小mi糖的事情!我之前並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人啊,現在也不是!我長得不高、生的不帥,才莫缺缺、口才寥寥,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祖墳上就是往出噴火,也不會讓這麼多好女孩都看上我啊!難道我還有什麼隱藏起來的好品質,被她們挖掘出來了?”
歐陽玉枝分不清秦唐是認真地在反思,還是在開玩笑,但是還是禁不住笑出聲來,捂著嘴,不敢驚擾到歐陽玉中和睡著的何綺珊。
秦唐還是第一次看到歐陽玉枝開懷大笑的樣子,那是一種怎樣的風情啊!心中還在擔憂躺在病g上的歐陽玉中,所以眉頭在微蹙著;情緒卻被秦唐裝傻充愣的樣子調解開,心情放鬆。臉上似愁似怨,含jiāo帶羞,一雙mí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兩把小刷子似的眼睫毛不停地抖動著,liáo撥著秦唐的心。秦唐被眼前的難逢風景,震懾了心神,不由的呆住了。
歐陽玉枝被秦唐苦惱的反思逗得花枝亂顫,又知道所在的場合不適合開懷大笑,勉強忍住笑意後,白了秦唐一眼,看到他癡呆的模樣,心中微微一動,揉著肚子說道:“你是有隱藏起來的優秀品質!嗬嗬,我的弟弟那會那會像你說得這麼不堪?小mi糖都跟我說了,你剛上大學,便開始自主創業,已經開辦了一個公司,規模還在不斷擴大!你比大多數同齡人都強多了,我要不是從小就耳濡目染這些事情,起步得早些,現在可能還不如你呢!嗯,我現在就不如你,我雖然已經大學畢業了,取得了學位,但是也沒有做出你這樣的事情來,還要在我爸爸的公司裡鍛煉!”
秦唐撓著頭說道:“公司的事情,大都是我那些夥伴做的,我隻是提出了個想法,籌集了些資金而已!”
歐陽玉枝正sè道:“現在,能夠做事的人很多,能夠提出好的點子的人,卻是稀缺!你知道在國外,一個有價值的點子,能夠買多少錢嗎?而且,你還能自己籌集到資金,這就更不容易了!對於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來說,最艱難的就是起步,隻要邁出了這一步,你的前途,就不可限量了!”
秦唐臉紅道:“姐姐,你可不要這樣誇我,我這人不禁誇,會驕傲的!”
歐陽玉枝笑眯眯地看著秦唐,說道:“你……有驕傲的資格!”
秦唐mō了mō臉,想到自己戶頭裡的資金,現在完全屬於自己的資金,已經有千萬之多了,二十一歲的千萬富豪,應該可以小小地驕傲一下吧!不過,自己之所以能夠這麼快取得這樣的成績,和何老、孫飛仁、張玉明的頂力支持是分不開的!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可是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好像還回報不了他們什麼,那就把這份情,記在心底吧!
歐陽玉枝和秦唐說了一會兒話,困頓勁兒湧上來,伸著懶腰,打起嗬欠,秦唐就勸她休息,歐陽玉枝沒有堅持,就和何綺珊相擁著,躺到陪護g上睡去了。
秦唐給她們掖好被子,又查看了一下歐陽玉中的情況,安坐到一邊,想事情。
現在,對秦唐來說,已經進入發展的最好時代了!歐陽玉枝說得沒錯,對秦唐這樣沒有根基的人來說,最為艱難的,就是起步!好在秦唐在事業起步的關鍵時期,得到了何老無sī的幫助,讓他能夠順利地闖過這一關去。
現在,在實業方麵,公司的攤子已經鋪得開了,等到新學期開學後,便能進入第一個昌盛時期;資本方麵,得到何老和張玉明的巨額借款,又抓到“天天都能製好藥”資本炒作這條大魚,此時算上暫時不用歸還給何老和張玉明的借款,他能夠調動的資金,已經有五千萬之多!那可是五千萬啊,要是換成硬幣,能堆成一座小山,活活把秦唐給壓死!有了如此龐大的資金量,加上中莫股市越來越瘋狂,秦唐完全能夠在這場資本盛宴中分到一塊鮮美的大蛋糕!有了充足的資金支撐,實業方麵的攤子也可以鋪得更大一些!
秦唐在心中盤點他能夠掌控的行業。前世的時候,秦唐離校實習時,工作一直沒有穩定住,所以嘗試過許多工作,雖然都是淺嘗輒止,沒有乾過幾天,但是對那些行業也有所了解。其中最令他看好的,便是計算機行業!不管是電腦的零售批發,還是網吧經營,利潤都非常可觀。電腦的批發零售,最關鍵的是要得到品牌電腦的代理權;網吧的經營,最關鍵的是要得到文化場所經營許可,這兩樣東西,對前世的秦唐,是想都不敢想的,就是拿到了,也沒有資金可以投入;現在就不同了,資金,我有!代理權和經營許可?有孫飛仁、張玉明這麼好的資源擺在麵前,秦唐要是都不知道好好利用,就枉他兩世為人了!
盤算了半夜,有了個大致的構想,想要等屠小虎、羅大鵬等人返回岸江後和他們商議一下,再做打算。
第二天,歐陽玉枝和何綺珊經過一夜酣睡,醒過來,洗漱完畢,吃完嚴正風買來的早點後,秦唐回到小家休息。王晴晴和屠jiāojiāo二女知道他有事在忙,就不搭理他。睡到下午四點多,接到孫飛仁的電話,讓他到何老家去。
秦唐匆匆來到何老家,看到那裡人頭湧動,前所未有地熱鬨。大多數人秦唐都不認識,麵熟的幾個還是在年前的派對上照過麵。孫飛仁、張玉明,何老都不在大廳裡。
秦唐向認識的人點頭打著招呼,直接上樓去了。下麵的人看到他消失在樓梯轉口的身影,紛紛打探他的來曆,得知他是“聖誕節事件”的當事人,何家的恩人,恍然大悟,但是對他直接能夠登堂入室,還是有些疑huo。
秦唐來到何老書房門前,輕輕敲了兩下門,孫飛仁在裡麵把門打開,秦唐走進去,向何老問好,坐到一邊。
這次何府集會,來的都是岸江黑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真正拿主意的,還是書房裡的這三個人。
孫飛仁小聲給秦唐解釋叫他過來的原因,原來聊黎明已經通過中間人傳話,今晚八點,會來到岸江,和岸江的頭麵人物會麵,當麵話恩仇。下麵的人,都是在等在書房裡三個人拿個主意,是打是和,總要先有個準備。
秦唐不知道這件事情,把自己叫過來做什麼。秦唐自己認為,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出力的地方,不過是在醫院陪護歐陽玉枝罷了,像孫飛仁、張玉明和聊黎明這樣大人物的交鋒,自己一個聲名不顯的小人物,能夠做些什麼?
何老三人也知道秦唐現在能做得不多,但是,他們想要借這個機會,把秦唐推到台麵上去,至少,也要讓岸江的道上人物都知道有秦唐這號人!
麵前的這件事情,以道上的規矩看,攻守兩方都不占什麼情理,也不算破壞遊戲規則。聊黎明的兒子在岸江就死,雖然和歐陽玉中能夠牽扯到點關係,但是更多的還是他咎由自取;歐陽玉中被聊黎明報複,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但是令大家沒有想到的是,聊黎明事後竟然表現的如此jī烈,完全不把岸江黑道看在眼裡。既然事無對錯,那麼就無所謂和解。這件事情,就是一個死局。
何老對這件事情也是大為震怒,歐陽玉中自立門戶後,逐漸拉遠了和何家的關係,但是在外人的眼中,畢竟還是何老的嫡係,就這樣被人送進醫院去了,何老也是心有戚戚焉。這件事情和秦唐他們那件事情還不一樣,那件畢竟是岸江內部的事情,又牽扯到地方安定,驚動了,何老才沒有追究;這件事情,的力量已經難以處理,還是要用道上的套路來解決。
書房裡三人已經有了定論,沒有說兩句,便一齊走下樓去。樓下眾人等得焦急了,議論紛紛,看到何老健碩的身子出現在樓梯口,都斂住口,眼巴巴地看到樓上走下來的四人。
何老向眾人點頭示意,拉著秦唐做到一邊,閉目養神。孫飛仁沉聲說道:“聊黎明在做下這樣的事情後,還敢親自來到岸江,顯然是不把我們岸江放在眼裡。大家都是岸江道上有頭臉的人,被彆人這樣扇臉麵,不知都是什麼心情!”
一個莽撞大漢當即叫道:“我草他聊黎明的老娘,他在陝西耍威風,我們管不著,他敢把威風抖到岸江來,老子剁掉他第三條tuǐ!”眾人紛紛附和,群情jī憤。
張玉明lù出一個yīn沉的笑,說道:“大家能夠有這個想法,我很欣慰!這件事情不用大家出手,我和飛仁多年不活動,身子癢癢得厲害,就拿這個聊黎明練練手,找找當年的感覺!”
眾人一聽,紛紛說道:“有狗哥和豹哥出手,管叫他聊黎明有來無回!我們大家就給兩位大哥搖旗呐喊,以振聲威!”
孫飛仁笑道:“人家遠來是客,我們隻要儘好地主之誼就好,不要講什麼打打殺殺的!當然,出了岸江的事情,我們就管不到了!”
眾人心領神會,jiān笑不已。
明麵上的事情,有張玉明、孫飛仁來做,暗地裡的事情,就由大家負責了。
事情商議已定,大家各自散去。臨行之前,都來向何老辭行,看到穩坐在何老身邊的秦唐,都略有所思,心中打起了小九九。
秦唐晚上被要求和張玉明、孫飛仁二人一起去會聊黎明。秦唐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排斥。見時間還早,秦唐就先去醫院了一趟,晚上再去和張玉明、孫飛仁二人彙合。
秦唐偷眼打量聊黎明,見他平平常常,臉上竟然還帶著三分笑意,完全不像一個心狠手辣的黑道大佬。
張玉明叉手上前,揚聲說道:“聊老大遠道而來,有失遠迎,贖罪海涵!”
聊黎明咧嘴,lù出一口爛牙,冷聲道:“你恨不得我在半路上便出車禍死了乾淨,我海涵不海涵,會放在你身上?”
張玉明“哈哈”大笑道:“聊老大快人快語,是我虛偽了!”
回到包廂裡分庭落座。
聊黎明揉著壞tuǐ,冷聲說道:“我兒子不明不白地死在岸江,你們身為地頭蛇,不給我一個交代,反而咄咄逼人,讓我來到岸江,好了,我現在到了,你們有什麼好說的,就當麵跟我說個明白吧!”
孫飛仁沉聲說道:“你的兒子是怎麼死的,想來你自己清楚得很,怎麼能夠怪到我們頭上?我們倒是想要問問你,德發被人刺殺,奪了半條命去,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不知聊老大對此有什麼說法?”
聊黎明“哈哈”笑道:“他被人砍,與我何乾?我隻狠他沒有被砍死,償不了我兒子的xing命!”
張玉明看了嚴正風一眼,冷哼道:“你兒子的死,有人證物證,有交通部門的調查結果,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德發的時候,我們也不是沒有人證,那個刺傷德發的人,便在這個包廂裡吧!”
秦唐聞言向聊黎明那邊看去,想要在他們中找出凶手來。
嚴正風猛然站起身,指著那個一身死氣的人,憤然叫道:“就是你!我看到你的!”
聊黎明“哦”了一聲,扭頭對那個人說道:“白光,是做過這件事嗎?我要狠狠地批評你,做事情怎麼能這樣虎頭蛇尾,既然殺了,就要殺到死,怎麼還留他一口氣,費二遍事呢?”
張玉明、孫飛仁、秦唐、嚴正風勃然變sè,不想聊黎明見事情敗lù,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莫非真的想自取死路?
殺手陳白光沉聲說道:“老大教訓得是!是我粗心了!”
一旁的細眼青年說道:“歐陽玉中逃過了一劫,算他命大,聽說他還有個女兒,你們把她交出來,讓我義父樂嗬一下,她shi候得我義父滿意了,我義父或許會看在歐陽玉中這個便宜嶽父的麵子上,放過他,不然……”
張玉明、孫飛仁、秦唐、嚴正風聞言,怒火中燒,張玉明、孫飛仁二人還能按捺住,秦唐聽那個小子竟敢出言侮辱歐陽玉枝,恨不得立即給他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嚴正風卻直接行動,手邊沒有和手的東西,抓起茶幾上果盤裡的蘋果,向那個出言不遜的小子砸去,因為之前沒有練習過,準度不夠,那個小子反應也不錯,側了下身子,蘋果砸在他的腋窩處,把他身上的名牌西裝濺出一口汙漬。
聊黎明臉上的顏sè,赤橙黃綠青藍紫,變幻不停,咬著牙說道:“嗬嗬,你說得對,我們還是要手底下見真章,光會耍嘴皮子,有什麼用?”
張玉明和孫飛仁都沒有想到秦唐竟然來了這麼一手,看到聊黎明咬牙切齒的樣子,心中大快。張玉明“哈哈”笑道:“年輕人好衝動!méng托,我要狠狠地批評你,人家遠來是客,說兩句大話,你怎麼能把人家的頭打破呢?打破了他的頭沒有關係,傷到你自己就不好了!”
聊黎明厲聲大笑,站起身來,說道:“岸江果然多豪傑!我聊黎明見識過了,看來你們也不希望我常留,我這就告辭,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孫飛仁冷笑著說道:“後會無期!”
聊黎明看也不看昏倒在地的徐德利一眼,拐著身子往外走去。陳白光扶起徐德利,冷冷地看了秦唐一眼,跟著出去了。
張玉明向那個胖子說道:“多謝狼兄跑這一趟,給狼兄添麻煩了!”
胖子狼飛同擺手笑道:“莫大老板客氣了,我能夠為何老做點事情,是我的福分,麻煩嘛,胖子我從來就沒少過,隻要莫兄你後邊處理的乾淨,我會有什麼麻煩?哈哈”
莫莫、孫飛仁陪著他一起大笑起來。
孫飛仁拍著秦唐的肩膀說道:“méng托,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剛才看到聊黎明的表情,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秦唐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強笑著說道:“孫大哥彆這麼誇我,我當時隻不過是氣不過那個小子口出狂言,第一次讓人流血,我現在想想,還有點後怕呢!”忽然想到王晴晴和屠jiāojiāo也為自己流過血,不過那個應該不算吧!
張玉明大笑道:“害怕是應當的,誰也不會一出生就心黑手辣,不過我看méng托你剛才那一擊,乾淨利落,事後還能夠神sè鎮定地出言諷刺聊黎明,你這無恥的樣子,頗具我當年的神韻啊!你聽,那個小子認了聊黎明當乾爹,要不你也給我磕個頭,認我當乾爹得了!”
秦唐訕訕不應。
孫飛仁推了張玉明一把,笑罵道:“你在他那裡高了我一輩兒,也就算了,還要把那關係坐實啊!告訴你,我這一關你就過不去!趁早彆打這個主意!”
張玉明也隻是一時笑談,見秦唐不應,也沒有放在心上……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