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家夥,不是剛賣了八千塊錢的,又拿兩萬塊錢來排隊,估計賣後悔了,嗬嗬太農眼睛瞄著一個忙於買賣的年輕人,對秦誌國說道。
秦誌國笑道:“小寶那小子還真神了,什麼都讓他給猜著了,他不是說在炒賣過程當中最忌諱這種賣了又後悔,完了又買的人麼,這種人最容易失敗。”
“沒錯,”包太農點了點頭道,“在這種情況下要買則買,要賣則賣,像這種猶猶豫豫患得患失哪行,注定要失敗。”
兩人經過秦唐的指點,感覺自己好像都高人一等似的,但如果沒有秦唐的“戰前”部署和交待,兩人看著那飆漲的國庫券交易價格,還不照樣會成了患得患失之人。
國庫券的交易價格跟預期的一樣,下午還在繼續上漲,由於秦唐之前有過叮囑,不管漲多漲少,有得賺就趕緊賣,等所有人把手中的國庫券賣光後,交易點剛好下班關門國庫券的交易價格每一百元也定格在了這個位置上。
忽略手續費,秦唐他們賣出的國庫券成交均價也在相當於那一百三十七萬元裡麵每個都賺了7塊錢,短短一天時間的炒賣,秦唐他們就獲利人民幣八萬兩千多塊,這可讓秦誌國,包括經商多年的包太農都大開眼界。
要知道在這短短一天時間內,一買一賣其實根本就沒乾什麼,就能白白得到八萬多塊錢的收入,八萬多塊錢不管是多大的私企,也很少能做到這樣暴利的,用秦誌國後來的話說,搞金融性產品的投機倒耙,完全就是在日進鬥金。
日進鬥金的興奮勁兒徹底感染了包太農和秦誌國,本來想要狠抓玩具公司生產的包太農乾脆把玩具公司的事情暫時放一邊,又想辦法調了一筆資金,和秦誌國兩人帶著那一群“買手”,拉開架勢開始把目光放遠到全國,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低買高賣,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專門做起了國庫券投機倒耙勾當。
包太農暫時放下玩具公司專心搞國庫券交易,秦唐倒是不認為有什麼不妥,畢竟玩具公司的展什麼時候大搞都可以,而國庫券交易的機會,一旦錯過就不會再有,趁此機會能積累多少資金當然就得積累多少資金,往後需要投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這時候信息和交通極度的不達,全國尚未建立統一的市場,各地國庫券的價格不一樣,像上海這種大城市,國庫券的交易價格相對就要比農村貧困地區的價格要高,而有些地區,比如一些還沒有開放交易試點的地區,國庫券甚至沒人要,單位為了完成指標,不得不搞攤派,不得不買的老百姓買回國庫券,再以七、八折的價格拋給銀行,而銀行又以九折賣出來,秦誌國和包太農根據秦唐之前的部署和安排,就這樣從外地一些落後地區的銀行買了好些九折的國庫券。
這樣買九折國庫券再返銷大城市銀行的事情幾乎天天都有得做,而每國庫券基本上都可以賺不等的差價。
天天到處跑雖然辛苦,但包太農和秦誌國都覺得值得,看著當初的一百三十七萬元現金如滾雪球般的越累越多,心中的喜悅和興奮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