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怎會不知(2 / 2)

紅葉生氣地說:那個禿頭矮個子的眼睛老是像蒼蠅似地盯著我,讓人惡心!

秦誌剛笑了:愛美之心人皆有啊,何況你還是個出類拔萃的美人兒哪!

紅葉立刻撅起了嘴:去你的,你一點兒也不知道保護我。

秦誌剛扭轉了話題:喂。這個廠馬上就是我們的了,你……有什麼感想?

紅葉立時平添了幾分高貴的氣質:要我說真話?

秦誌剛鄭重地點了點頭:當然。

紅葉撇了撇嘴:我要是有5000萬的資金,絕不會把它他投到這樣的老裡。

秦誌剛聽了這話,感到有些意外:紅葉,你是說……

紅葉接著說:我知道你不想聽這些話。但是。我還是忠告你,在岸江投資,最好到開發區去……

秦誌剛往後瞧瞧她:你是說,哪兒有許多的優惠政策,是吧?

紅葉坦然地說:是啊,人家開發區的地方稅是可以返還的。這是一大筆款項。另外,租用土地,辦理各種營業手續,效率快著哪。把你送禮“進貢”的錢都下了。

秦誌剛回頭瞅了她一眼:繼續說呀。說呀。

紅葉繼續說:這其中的道理,就象治病救人一樣。救治一個垂危的老人和資助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人都是善事,如果讓你選擇,你是選擇前者,還是選擇後者?

秦誌剛象是不認識似地回頭看了看紅葉。臉上顯出吃驚的神情:紅葉啊,你實在不應該當服務員。

紅葉自負地一笑:我本來就不是服務員。我呀,命中就應該是一位貴夫人。隻是這貴人出現的時間晚了些,年齡也大了些。

秦誌剛哈哈一笑:就這樣。你們家還拿著刀子逼我成親哪!

紅葉撒嬌地扭動著身子:誰逼你了,人家不過是嚇唬嚇唬你;要不是這樣。你把人家玩兒完了就撒腳丫子跑了!

秦誌剛又哈哈笑了一陣子,然後說道:你講的這些不是沒有道理。可是,我還是看好這個重化機械廠。知道嗎?“八五”期間,“公司”向“國家公司”爭取了大量投資,在這個廠子上了一批新設備,這些設備從技術上來講,現在還不落後。要是那個新產品試車成功,這個廠子打入國際場也很有希望。我們這時候買下來,再投上一筆巨資,將來的收益是很可觀的。

紅葉聽到這裡,神秘的一笑:算了,我的老公。你心裡真是這樣想的嗎?

秦誌剛一驚:那,你說我怎麼想?

紅葉把腦袋湊到秦誌剛的耳邊,認真地說了一句:你呀,你心裡想的是一個人!

秦誌剛沒想到紅葉竟說出了這句話,他立刻反問:一個人?誰?

紅葉馬上回敬了一句:秦力。你想乾掉他,對不對?

聽了紅葉的話,秦誌剛大吃一驚。

“茨嫪兒”與秦誌剛談到了深夜,依然沒有結果。

你們開出的價錢是2個億,我讓到了1億,按照的打折說法,我出5千萬,差不多了吧!

秦先生,不瞞你說,你知道我們總裁為什麼要賣這個廠?

明白明白……秦誌剛會意地眨了眨眼睛,隨即將右手的拇指與食指分開,做成了一個“八”字:這個數,總可以了吧!

“茨嫪兒”眯了眼睛點了點頭:是啊,作為總裁一個人,當然他會滿足的。可是,上麵……他把中指伸向了頭頂。

秦誌剛咬了咬牙,將食指作了個勾狀:嗯。這個數……再大的胃口也差不多了吧。

“茨嫪兒”想了想:那,讓我請示一下總裁吧。不過,你要知道,賣這個廠子的難度太大了。幸好這幾天我們那位小寶出差了。他要是回來,這件事就得讓他給“攪黃鋪”了。

小寶?是那個叫秦力的嗎?

是啊。秦先生認識他?

秦誌剛急忙搖擺起了腦袋:不不不。我隻是聽你們岸江人說起過他。這人挺“格路”的是不是?

“茨嫪兒”深有同感地說:是啊是啊。我們總裁最頭痛的就是他的,恨不能一腳給他踢出“公司”去才好。

前裡,音樂噴泉歡快地唱著,周圍是盛開的鮮花。一支甲級球隊住進了賓館。茶巴裡坐滿了等待球星簽字的男女球迷們。

談得太累了。借著”茨嫪兒”向總裁請示的當兒。秦誌剛走出來散心。

老弟,怎麼樣,該有進展了吧?忠實地等待他談判消息的張董事長走過來:與這種國有的乾談判還這麼費力?

秦誌剛笑一笑:遇到對手了。我沒想到他們那麼貪。

張董事長悄悄問他:你出了多少個數?

秦誌剛在他的耳邊嘁嚓了幾句。

張董事長皺起了眉頭。

秦誌剛放大了一點聲音說:所以,我不想跟他們繼續談下去了。

張董事長焦急地問:哎,你到底想不想要這個廠子?

秦誌剛“唉”了一聲。本來想搖頭作罷;可是,一想到秦力,他突然改變了主意:我當然想要;不過,他們也得適可而止。

張董事長想了想:利厚,你彆出麵了,我去說。

秦誌剛高興地說:太好了。

“茨嫪兒”經過請示總裁,討來了新的底數。

經過與張董事長的交談,基本達成了一個意向型協議:“公司”以2億元人民幣的標價招標競賣重化機械廠;秦誌剛可出資5千萬與“公司”達成初步協議。私下,秦誌剛應付各種勞務費用900萬元。並以各類現金卡的形式支付。

此事由“公司”總裁和西北運輸公司總經理直接見麵後最後確定。

張董事長把正式談判結果傳達給了秦誌剛之後,又俯在他耳朵邊嘁嚓了半天。

啊!他們有這種想法?

一個女人,一夜給你掙一千萬元。你舍不得?

可,她……畢竟是我太太呀!

太太!張董事長哈哈笑了起來:你呀你,還真把她當寶貝供起來了?要是我呀。領了結婚證就馬上和她離婚。她不就圖你那幾個錢嗎?

第二夜,岸江賓館的高級套房裡,住入了一個特殊身份的岸江人。

按照公安門的規定,本的居民是不可以在內旅館留宿的。這位客人能夠堂而皇之地住進來。可謂是非同一般的人物了。

一個禿頭矮個子的男人安排好了他的一切。最後,他叮囑他:總裁。一定不要魯莽;那個秦誌剛采取了一些措施;不過你得見機行事……

沒事,去吧!

嘩啦啦,嘩啦啦……洗浴間裡的衝浪裝置停止了轟叫,那位美人兒的夜浴已經進入了整理階段。

他悄悄地爬上了床,耳朵裡仍然響著那個西北男子的反複囑咐的聲音:藥力要等一個小時以後……

浴室的門打開了,隨著水氣氤氳,一個豐滿成熟的同體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帶著洗完熱水後的紅暈,她那兩粒高挺渾圓的路方蹦在胸前。纖腰盈握,私出濃密的毛發沾著點點水珠,修長的雙腿如同玉筍般白晰無暇……

在她走上床的那一刻,他屏住了呼吸,將腦袋扭轉過來。然後,學著西北漢子酒後的醉態,隆隆地響起了鼾聲。

利厚,利厚……她溫柔地喊著自己老公的名字,豈不知她的枕席間早已經偷梁換柱了。

讓你再喝。她狠狠地罵了一句,將燈光熄滅。隨後,一支嫩嫩的手兒伸了過來。

難以克製的衝動折磨著他;他反複警告自己:忍耐、忍耐、一定要熬過這一個小時。隻要渡過這一個小時的難關。盤據在他心中的那個久久的夙願就可以實現了。

終於,夜光表的時針指向了10:00。

解放了!

他迅速地打開了房間所有的燈光,欣賞著他多少個夜晚夢寐以求卻無法得到的獵物:黛眉如山、星眸如鑽、朱唇賽櫻桃、瑤鼻似懸膽,烏溜溜光可鑒人的秀發披在白晰透明的香肩上,輕便的睡衣裡,豐滿動人的軀體遮掩不住地散發出一陣陣麗人的清香。

麗妃啊!他張開了貪婪的大口。開始了對渴望了許久獵物的吞噬……

心頭像是一陣痙攣,**裡又是一陣痛楚。她茫然地盯著身上這位熟悉且又陌生的男人,領受著他的超常的雄猛和肆無忌憚……傾斜的屋頂仿佛豎了起來,腦子裡混沌成了一片,人也變得恍恍惚惚……她不知道自己這是絕望的幸福到達頂顛時的快活。還是那背負著包袱時的輕鬆。她盼望此刻有人能將她從恍惚的夢幻中喚了回去。然而,那難逃的困惑的極度的迷惘卻像亂糟糟的葛藤纏住了她,使她被縛得手腳麻木,難以自拔……

惡夢醒來是早晨。當薄薄的窗簾泛出了曙光。那令人恐懼的夢厴才告結束。她敲擊著沉重的頭腦,極力喚醒那沉睡過去的記憶。然而,這是陡勞的,無益的,儘管她感覺出了一個男人的逃跑和另一個男人的躥入。可是。她又找不出這出戲的序幕、尾聲及創作者和導演的真實意圖。在表現這出戲的真諦裡,她不知何人擔當了主演,何人又坐收漁利……

想來想去,不得其解,唯獨她那顆心,清醒且又粉碎一般地痛裂起來。

客裡,不知何時全換了紅氈地毯。在這猩紅顏色的光芒似地籠罩裡,他驕傲地坐在正中位置的高座上,以勝利者的姿態宣布:我成功了。岸江的江山我坐定了!

隻因世上美人麵,改儘人間君子心。

“茨嫪兒”,是個比較古怪但卻容易讓人記住的名字。這位在”公司”第二銷售公司擔任經理十幾年的人物,在岸江地麵上早已是赫赫有名了。唯獨他的名字,很多人不理解。為什麼起的這麼怪?

“茨嫪兒”的“茨”字,是祖宗之姓,無可更改了。那麼,這個“嫪兒”是出於何義呢?確實讓人不解。首先。人們看到“嫪”,就不免有嫌惡之感。它令我們想起了秦始皇親政之初平定的那場後宮之亂。那場亂子的發起人就是一個姓嫪的男人。這個姓嫪名毐的男人與秦始皇的生母夏太後**多年,偷偷地生養了兩個兒子。他本來是靠著當太後的麵首才奠定了自己在宮裡地位的,最後竟又公然發動了推翻太後親生兒子的叛亂,真有點兒不夠意思。所以,此人當屬遺臭萬年的人物。後人若給孩子起名的話,稍有一點兒曆史知識也會避開這個字的。然,偏偏“茨嫪兒”的父母要大反潮流,大概是希望兒子將來也能做個知名人士吧!或許是為了追求“酷”。像現在有些人給兒子女兒起名,明明是人,偏要叫“三本太郎”、“瑪麗婭娜”……一樣;這種怪怪的名字到了派出所連戶口也上不了。但是,“茨”畢竟是之姓,上戶口時還不至於有什麼困難吧!

人們的猜測隻是猜測。實際上,“茨嫪兒”這個名字是有著深刻情感內涵的。“嫪”字的本意,是戀惜的意思。名士韓愈在《薦士》中便有“念將決焉去,感物增戀嫪”之詩句。茨家的先生40歲才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姐。他與妻子恩愛眷戀,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兒子,起名時由夫妻如漆似膠的感情想到了韓先生的詩句,在兒子名字中取一個“嫪”字有何不可?孩子姓茨,又是兒子,隻能叫“茨嫪兒”了。追本求源,“茨嫪兒”的名字不僅表達了一種情感,還體現了文化的檔次。那些把“嫪”與反叛秦始皇的那個嫪毐聯係起來的俗人,實在缺乏文化修養了。所以,當酒席宴上人們質詢“茨嫪兒”名字之來曆時,他總是把這個名字的起源講得活靈活現,就像給人們講一段動人的愛情故事。

經過“茨嫪兒”與秦誌剛的艱難談判與交易,賣廠的意向型協議總算達成了。雖然新總裁對他這次的辦事效率有些不滿,比他要求的時間拖延了兩天;但是,因為這個“茨嫪兒”讓他渡過了一個夢寐以求的**。陶醉之際,他也就不說什麼了。

不過,賣廠是一件大事兒。該不該賣?能不能賣?是需要公司班子集體討論決定的。討論的結果無非是兩種:一種是同意賣。一種是不同意賣。假如在集體討論時出現了反對意見並且占據了上風,會議就隻能得出不能賣的結論。新總裁的好夢就“黃”了。

新總裁當然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後果。為了保證在會議上能通過他的提議,他不得不將最可能持反對意見的秦唐弄到西北去招聘人才,現在雖然回來了,但是他讓他休息七天再上班。隻要秦唐不在會場上。其他班子成員都是習慣地看總裁眼色行事。關鍵時刻會尊重“一把手”決策的。

然而,自己的秘書黃仙兒來電話告訴他,秦唐明天就要上班了。所以,今天已經到了最緊迫的關頭。為此。他不惜推辭了邀請他參加的岸江文化節閉幕式,冒著風險召開了今天上午的公司班子會議。

在官場混過的人都有這個體會:凡是決定實質性問題的重要會議,往往是在領導班子成員不齊全的時候召開的,而缺席的人員往往是持反對意見的人。

新總裁看了看坐得整整齊齊的班子成員,習慣地敲了敲桌子。這是他宣布開會的形象表示:嗯。同誌們,按道理呢,這個會議應當等小寶上班再開。新總裁首先強調了秦副

總裁的重要位置。然後卻又急忙說明為什麼不等他的原因:因為裡的文化節今天就要閉幕,人家等待招商引資的結果。為了及時上報統計數字,我們必須在今天把這件事兒定下來!

一個並不重要卻又可以拿出來的理由。

會議的內容嘛,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下麵,就讓茨經理彙報一下這幾天談判的結果。

各位領導,“茨嫪兒”咳了咳嗓子說:我這個“二銷”公司是隻賣產品不賣的。可是,由於我們這次談判的對象是一個私營家。是一個大款級的個體戶。總裁考慮到我這些年與這類人物打交道比較多,對付他們還算有點兒辦法,所以,就讓我代表公司與他們談。初步談判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具體數字都在彙報材料上,請大家審定。

我在此要請各位領導注意的是。“茨嫪兒”又咳了咳嗓子說,每逢他要乾一件大事情時,說起話來總是咳起來沒完沒了:我們選擇的買家是一個私營。他們的老板秦誌剛是一位頗具經濟實力的人物。他們的公司信譽很好,對重化機械廠出價還算合理。而且人家承諾。隻要定下來,購廠的款子一年內保證到位。

“茨嫪兒”!公司委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你談了半天。隻談了個秦誌剛。難道就沒有國有購買咱們的廠子嗎?另外,除了賣,還有沒有其他的合作之路,比如合資經營、參股、委托經營什麼的?

新總裁立刻做出了解釋:啊,賣是資本運營的一種方式,也是最近做出的國有改革的一項重要內容。有的地方還提出要“靚女先嫁”呢,意思是要舍得把最好先賣掉。我看,咱們重化機械廠的日子一年不如一年,一天不如一天,再等上一年半載,就要資不抵債了!到了破產那一天,誰能承擔這個責任?莫不如趁著現在的設備還能轉動,轉讓給人家經營,興許就把這個廠子救活了。

說的賣是指小。委叼了個大煙鬥,頗有紳士風度:而且,賣,也不是資本運營的唯一方式。重化機械廠這幾年是難了些,是不是非要賣掉不可,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此時,會場上的氣氛有些尷尬,公司政“一把手”的意見擰了勁兒了。

,你剛剛出國回來,有些事兒我還沒來得及向你說呢?新總裁趕緊扭轉局麵:賣這個廠子,是“國家公司”領導的意思。你想,這麼大的,翻過身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小寶他們搞的那個“fs06”,一下子扔進去兩個多億。這套設備現在基本成了一堆廢鐵。我不是埋怨小寶,也不是對前任有意見。我是說,“公司”沒有資金再往重化機械廠注入了。除非是“國家公司”拿錢救廠。現在,“國家公司”已經對這個廠子表示了失望,我們何不見機行事,趁岸江文化節的機會把他出售了呢?

!“茨嫪兒”看到這個場麵,馬上采取“救場”措施:你說的國有,也有不少對重化機械廠感興趣的。可是,那都是岸江的地方啊。張嘴就是一千萬、兩千萬,與咱們兩個億的要價差距太大了。另外,你在岸江呆了這麼多年,岸江人的作風你還不知道?他們拿咱們當一塊肥肉,能叨一口就叨一口;咱們能從他們那兒占什麼便宜?就是一千萬,沒有十年八載他們也拿不出來。我看,咱就盯住這個秦誌剛,年底5千萬到手,我們不吃虧。

“茨嫪兒”不虧是“茨嫪兒”。提出的是“賣不賣”的問題;他卻巧妙地演變成了“賣給誰”的問題。話題由此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

大家討論吧!磕了磕煙鬥,拿出了委會議上發揚民主的派頭。不過,這種派頭已經成了昔日黃花。現在的國有裡,誰還把委當回事兒!

我看,就賣給秦誌剛吧!排在秦唐之後的第三副總裁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我們搞最關鍵的是資金,一億八千萬,咱們能辦多少事啊!如果秦誌剛這兒不成,咱們寧可再等一等,也不能賣給岸江的地方。他們對咱們向來是一欠二賴三勾銷。我們不能白白地把這麼一個大送給他們。

他發言時很激動。因為,他深知新總裁與秦唐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此時,自己冒著得罪秦唐的危險支持了新總裁,新總裁是不是應該確定他“二把手”的位置?

未來“二把手”的發言像是發出了一個偉大號召:要支持新總裁的意見。接著,“四把手”、“五把手”……相繼表態,或者是同意賣廠,或者是同意把廠子賣給秦誌剛。

隻有列席會議的工會主席發表了一些“令人擔憂”的意見:廠子賣了,那一萬名職工怎麼安置?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經過職工代表大會討論通過?

“茨嫪兒”卟哧一笑:什麼,職工代表大會討論通過?主席,你不是要煽動工人們鬨事吧!

什麼鬨事?工會主席生氣了:彆忘了,你也是從重化機械廠走出來的人?接著,他也學著新總裁的動作敲了敲桌子說:如果工人的思想工作做不好,我看,想賣成,也難!

彆把事情想得太壞。新總裁不高興地瞅了工會主席一眼:岸江破產的那些廠子,工人下崗後一分錢都不給開,不也挺著嗎?何況我們每人還發三百元生活費。再說,人家私營買這個廠子乾啥,是為了讓它轉起來,是為了賺錢?他想賺錢就得讓工人上班。賣廠不是賣工人,出售工廠與工人下崗是兩碼事。

反正,誰難受誰心裡明白!工會主席不虧為工人階級的代言人,在關鍵問題上當仁不讓:廠子一賣,下崗就變成失業了。我看,工人們不會善罷甘休……

,你的意見?新總裁把眼光轉向了會場上唯一一個與自己意見相悖的人。他要讓這個人親自說出服從大家意見的話。

委自知在這種會議上的份量不夠。但是,憑他多年的從政經驗,將一個一萬多人的大廠子一下子賣掉,這麼大的事情不與他事先打招呼就直接提交到行政會議上來,多多少少有些……起碼是有些唐突。“國家公司”領導同意,他這個委怎麼不知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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