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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沒有辦法了?”
葉流華也緊緊皺著眉頭,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事實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種東西的厲害,當年盛城的事現在回想起來,都深覺心臟震動。
冷玉蓉聽得雲裡霧氣,但直覺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不知道”
葉蓁緩緩搖頭,她並沒有親眼見過那魔毒,所以並不清楚是否有解決之法,不過莫嫻是非常厲害的煉藥師,如果她都沒辦法,那恐怕也沒人有辦法了。
她並沒有把話說得太滿,有些事,不是刻意插手就能夠解決的。
聽到她都這麼說,亓九天忍不住歎了口氣。
在他眼中,葉蓁是極為厲害的修者,連她都用“不知道”三個字來形容l省的魔毒事變,隻能說明事情已經上升到一個很嚴重的地步。
慕海棠徹底白了臉,葉流華也眸子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
冷玉蓉皺眉看著突然寂靜下來的場麵,不禁出聲問道。
她知道葉長華回了l省,當時葉流華並沒有仔細告訴她原因,如今聽他們的話,這l省是出事了?而且事情還不是普通人能夠參與的?
“你應該知道當年盛城的事吧,l省岌岌可危,或許會是下一個盛城”
葉流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給冷玉蓉解釋。
“盛城?!”
冷玉蓉聲音一下變得有些尖銳,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
當年發生盛城的事情時,她已經是植物人,不過在蘇醒後,卻發現已經被載入華國重大事件中的盛城兵士變異之事,幾乎一城的人都被焚儘了。
看著冷玉蓉的表情,就能知道當年的事到底有多麼駭人。
“這事情太大了,你們不該瞞著父親,瞞著國家!”
冷玉蓉麵色陡然凝重起來,她腦海十分清明地分析道。
一旦牽扯上盛城,那這東西就等於已經上升到了一個不可觸的層次,若是被披露,葉家絕對會陷入無法抽身的泥潭,結果絕算不上溫和。
冷葉兩家雖然權勢驚人,但在京城也並非一手遮天。
二十多年前的京城事變,如今還殘留著一些逐漸複起的家族,他們視葉流華或者整個葉家如眼中釘,肉中刺,逮到機會就一定會將其置於死地!
l省的事情,在冷玉蓉看來,就是個極好的機會,足以威脅到葉家!
“長華說事情還在可控階段,也是不希望這件事被人抓到空子,而且…爸爸的身體已經經不起再一次的打擊了”
慕海棠此時開口了,她麵容苦澀地說道。
聞言,冷玉蓉愣了愣,最後竟無話可說。
葉老的身體狀況她恐怕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確不能再被刺激,但l省的事情又太過嚴重,這種進退維穀的局麵實在讓人感到為難。
葉蓁沒有插嘴,唇瓣微抿,垂著眼瞼不知在想些什麼。
司繆亦什麼都沒說,他隻是伸手握住了葉蓁,給予另一種形式的支持。
“長華還沒有傳來消息,沒有消息就算是好消息”
在沉默的氣氛中,葉流華開口說道。
聽到他的話,眾人唯有苦笑,這的確是一個自我安慰的好辦法。
話題掀過,氣氛卻還是顯得有些凝重。
“蓁蓁,海棠,我們去選禮服吧,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要麵對重要場合,總要穿的得體一些,否則豈不是給我家蓁蓁失了顏麵?”
冷玉蓉輕笑著看向葉蓁,微微有些調侃地說道。
l省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再著急也沒用,倒不如去安心做接下來的事。
明天就是獨屬於葉蓁的宴會了,她身為母親,自然要撐場子!
不得不說,將l省的事情和認回葉蓁比起來,冷玉蓉還是覺得後者更重要一些,並非她冷血,而是她根本插不上手,對一個母親來說,孩子重於一切。
“我就不去了…嫂子和蓁蓁去吧”
海棠無力地擺了擺手,葉長華如今或許危在旦夕,她哪裡有心情去選禮服?
看著她悲傷的模樣,冷玉蓉抿了抿嘴,拉起慕海棠的手,輕聲說道:
“你應該暫時忘記這件事,l省的事並非你能管的,在這裡擔憂也於事無補,出去散散心吧,而且你作為小嬸,明天也是要出席宴會的”
她可以理解慕海棠的情緒,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更要緩解情緒。
任由她一個人回房,她更是會想東想西。
“怎麼,難道你不願意給蓁蓁這個麵子?”
看著慕海棠為難的臉色,冷玉蓉下了一個狠招。
“好了好了,嫂子什麼時候嘴巴也這麼能說會道了?”
慕海棠不禁笑出聲,無奈地搖頭看向冷玉蓉。
京城葉家的兩個兒媳婦,一個嫻靜優雅,氣質超絕,一個雍容華美,八麵玲瓏,前者說的就是冷玉蓉,她素來不是個話多的人。
“蓁蓁?”
冷玉蓉笑了笑,轉頭看向葉蓁。
明天她是主角,自然不能少了一件晚禮服。
葉蓁想了想,起身時準備拉著司繆,誰知他竟紋絲不動。
“你隨母親去,我有些事”
司繆抬眸看她,並沒有解釋自己是什麼事,語氣悠然,帶著淡淡的閒適。
葉蓁眸子微動,心頭雖然有些詫異,卻依舊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三人略一收拾,就離開了葉家,坐上了前往禮服店的車。
客廳沙發上獨留下坐著的葉流華,司繆和亓九天,氣氛稍顯尷尬。
司繆側眸,先是看了正在專注認真盯著電視看的亓九天一眼,旋即又把目光移在了葉流華的身上,看他一副也準備出門的模樣,不禁道:
“殺一盤棋?”
葉流華抬頭看向司繆,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
書房,葉流華和司繆坐在棋盤兩側,正你一子我一子地下著棋。
“有什麼事就說”
等了好半晌都不見司繆出聲,葉流華敗下陣來,他本以為自己的毅力和耐性已經算是佼佼者,沒想到這家夥比他還能忍!
作為軍人,葉流華的確擁有極好的耐性,不過他心頭好奇,畢竟司繆一看就是個話少的,他這次不僅沒跟著葉蓁離開,還和他下棋,這就很怪了。
“在這裡,做什麼來錢比較快?”
司繆放下手裡的棋子,抬眸看向葉流華,語氣雖涼,卻含著一抹認真。
“來錢快?你要錢做什麼?”
葉流華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司繆,作為修者,居然缺錢,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不過看司繆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竟然會問這個問題,出乎意料。
“買房”
司繆直白地吐出兩個字,這是他昨天剛剛答應葉蓁的。
身為一個男人,若是連一棟房子都無法給自己的妻子,那要他來作甚?
聞言,葉流華了然。
他抬頭看向司繆認真的神情,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他雖然也想葉蓁和司繆住在葉家,但孩子結婚了,總要有自己的住處。
“我這裡有一處四合院,不像年輕人喜歡的彆墅,但我相信你和蓁蓁都會喜歡,那裡我本也不住,就交給你了”
葉流華眉眼柔和下來,一處四合院,被他說的好像一個廁所似的。
他是軍部最高指揮官,那棟四合院是民國時候傳下來的,國家給了他,不過一直以來他都住在葉家,那房子一直閒置著也不好,如今卻被派上了用場。
聽到葉流華的話,司繆抬眸看了他一眼。
“這裡可以舉辦大婚儀式?”
司繆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跳轉了話題。
饕餮大陸有大婚儀式,不過他和葉蓁現在不會回去,所以隻能在這個地方舉辦,日後若回去,他會將其補上,現在也隻能入鄉隨俗了。
葉蓁是他放在心尖的,怎麼可能不舉辦形式?
“大婚儀式?你說的是結婚典禮?給蓁蓁的?”
葉流華愣了愣,旋即語氣溫和地問道。
他也知道自己那女兒並不在乎這些東西,不過司繆能夠想起來,還是讓他刮目相看,看來,他是的的確確將葉蓁放在了心上的,否則不會考慮這麼多。
司繆淡淡地嗯了一聲。
“這裡當然可以舉行結婚典禮,我會選一個好時候,邀請諸多賓客來參加你和蓁蓁的婚禮,孩子,希望你們能夠一直幸福”
葉流華笑著點了點頭,他原本緊繃的情緒在和司繆的談話中鬆緩下來。
看來他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拒人於千裡之外,是個好孩子。
聞言,司繆眉眼中的涼意散去一些,他認真點了點頭。
“要不要現在隨我去看看四合院?”
葉流華想了想,說道。
“在這裡什麼方式來錢快”
司繆沒有應聲,而是再度問起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看他還在錢的問題上糾結,葉流華嘴角抽了抽,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的以後都會是蓁蓁的,不用計較那麼多”
他以前並不覺得父母的東西就要全給兒女,可是在認回葉蓁後,他突然想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給她,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但他很喜歡。
“是我答應給她”
司繆緩緩搖頭,答應給葉蓁買房的是他,平白無故接受葉流華給的房子,那就等於是葉流華給葉蓁買的房子,這樣一來,他的承諾還有什麼用?
他聲音很淡,卻給人一種無法反駁的感覺。
葉流華愣住了,他還是頭一次覺得一個人這麼難搞定。
“這世上沒什麼是來錢快的”
即便是有,那也大多都是違法的,這句話葉流華並沒有說出來,他可沒忘記,司繆是修者,擁有移山填海之能,他若去做違法亂紀的事兒,沒人能攔得住。
他是軍人,不能任由自己的女婿知法犯法。
雖然和司繆相處時間不長,但他能看得出,他性情淡漠,心中不會有什麼條條框框的規則,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在他眼中如同無物。
司繆緋紅的唇緊抿,長而翹的睫毛垂下來擋住了眼中的思緒。
就在這時,書房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了!
兩個一模一樣的身影嘰裡咕嚕滾了進來,嘴裡還哎呦哎呦地喊個不停,但在察覺到書房中近乎冰冷的氣氛時,兩人身體都僵了僵。
“嘿嘿嘿,我就是路過,路過…”
葉鬆看著葉流華黑沉沉的臉,打哈哈似的說道。
他當然不會說他已經在牆角偷聽很久了,這話要說出來,他可能屁股會成八瓣,想他也是即將升入高中的學生了,再被打屁股豈不是很丟臉?
“姐夫,我知道做什麼來錢快!炒股啊,賭錢啊,還有最經典的坑蒙拐騙!”
那邊葉鬆正咬緊牙關打哈哈,這邊葉柏已經衝著司繆高聲喊了起來。
話落,空氣中猶如竄過了一道寒流,冷的駭人。
“找學校的事情已經不用再拖了”
葉流華麵色黑沉,冷銳的眸子如鷹般射向葉鬆和葉柏,若不是剛剛他沉浸在司繆所說的話中,怎麼會沒發現兩個小兔崽子偷聽牆角?
這般想著,葉流華就轉頭看向司繆,他是修者,一定早就知道了!
“啊?!”
“啊?!”
聽到葉流華的話,葉鬆和葉柏異口同聲地啊了一聲,臉上都生出些許悲憤。
從l省來京城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在這裡紮根念書,就憑他們兩個的性格,在爺爺和大伯眼皮子底下生存,想想都覺得未來一片黑暗。
“你們隨我來”
司繆轉頭看了看兩個了無生氣的孩子,起身向門外走去。
葉鬆和葉柏對視一眼,兩人都美滋滋的一溜煙跑了,錯誤以後再承認,現在先和姐夫出去玩,否則留在這裡,屁股一定會被大伯打開花!
“站住!你們給我站住!”
葉流華一愣,旋即也準備跟上去,誰知書房的門居然自己關上了…
看著無論使多大力氣都損不壞打不開的門,葉流華閉了閉眼,手上青筋暴起,這一刻,他無比痛恨自己不是修者,居然會被困在這裡!
好了,他決定收回司繆是個好孩子這句話。
過道裡。
葉鬆和葉柏雖然很高,不像是普通初中生,但站在司繆麵前,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兩人高高仰著頭,滿臉敬畏地看著他。
小孩子的直覺最敏感,司繆帶給他們強大的壓迫感,比葉流華更甚。
“你們剛剛說炒股,賭錢,坑蒙拐騙?”
司繆容色淡漠,看著麵前兩個“乖巧”的小孩,若有所思地問道。
聞言,葉鬆和葉柏嘴角皆是不受控製地一抽,他們實在有些不能接受高冷的姐夫用這種語調問出這樣的話,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太違和了!
“炒股還不算快,賭錢最快!”
葉鬆眼珠子一轉,聲音中莫名帶了一絲慫恿。
“沒錯!我們經常在班裡和同學玩牌九,擲骰子!”
葉柏也不甘示弱地開口了。
兩人在l省上學,那裡本就民風彪悍,再加上葉長華和慕海棠疏於管教,倒是養成了這副調皮搗蛋的性子,正處於叛逆期的孩子,哪裡管這些事可不可以去做?他們隻覺得這樣比較像大人,心頭指不定還有些得意!
“哪裡可以賭錢”
司繆修長的指尖輕輕摩挲,心頭有了計較。
饕餮大陸俗世也有賭錢一說,不過他從未了解過具體操作。
“我知道我知道!回京城這段時間,我早就摸清了!跟我走!”
葉鬆忍不住得意地拍了拍胸脯,說著就向外走去。
“姐夫,快跟上!”
葉柏匆匆跟了上去,邊走還不忘回頭喊司繆,笑話,他們就是再傻也知道,去賭場的事情被揭露,那就不是屁股被打成八瓣那麼簡單了。
這個時候有個大人站出來,那就沒他們什麼事了,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