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旻扭頭看了看葉蓁,這才小聲地說道。
他想到自己即將要參與到祖神和神秘人的千萬年之爭中,就格外激動,這絕對是可以讓自己一戰成名的事跡,隻是不知最後的結果會是如何。
背叛祖神,私自偏幫神秘人,這是將腦袋懸在褲腰帶上的事兒。
“不知道,隻看葉蓁這次能不能感應到神秘人遺留的氣息吧”
鱗嬈搖了搖頭,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葉蓁儘快找到神秘人,好幫她將雪魔域徹底鏟除掉,這樣才能發泄掉她的心頭之恨!
“你有自己的仇恨,可解決了仇恨,那你要去做什麼?”
青丘旻扭頭看著鱗嬈,這段時日他們也算是自相了解過了,他知道鱗嬈之所以會幫葉蓁,就是為了借力打力,雖然借神秘人之力會有些殺雞用牛刀之感。
說實話,他對鱗嬈還是頗為好奇的,不知她的仇人到底是誰。
“去做什麼?”
聽到這話,鱗嬈突然有些茫然起來。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一生好像都被困在仇恨中無法逃離,但若是真的報了仇,那她該如何,好像成了沒有目標的浮萍,隨波逐流。
“或許到最後我們都要進行逃亡,畢竟惹怒了祖神,到時,我就請神秘人出手救我的父親,讓他得以脫離新山城,這樣才好帶著他去新大陸瞧瞧”
青丘旻看的通透,一旦真的幫葉蓁救出司繆,那必會難以在神魔大陸待下去。
不過,他已經想好了,目標十分明確。
心誓在神魔大陸的確厲害,製約性十足,但神秘人不是神魔大陸的人啊,而且修為通天徹地,他相信,他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決心誓這種棘手的問題。
他聽說葉蓁和神秘人都來自外大陸,故而也想帶著父親一起出去看看。
父親的後半生都被困在新山城,他想,父親也一定想去看看新的世界。
思及此,青丘旻臉上就掛出了向往而期望的笑容,此刻的他全然不知自己的父親早已沒了生的希望,帶著新山城一起,化作了一片廢墟。
“嗯”
鱗嬈看了青丘旻半晌,才輕輕嗯了一聲。
她垂下眼瞼,遮住眼底的黯淡之色,她能夠猜測青君魔神的結局,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和青丘旻說,這種事對他而言怕是比死還要難受吧。
片刻後,這片天地的灼熱之氣散去,清涼了許多。
“熱氣散了,看樣子無葉已經將血礦都收起來了”
察覺到氣溫下降,鱗嬈一喜,轉頭看向葉蓁,果然見她已經起身,周身縈繞著近乎百枚血礦,紅光肆意,將一襲黑裙的葉蓁映照的如同神妃仙子。
這一幕,如夢似幻,青丘旻和鱗嬈都看癡了。
葉蓁纖手一揮,數百枚血礦就排列整齊,迫不及待地往虛無神鱗片中鑽去。
待血礦徹底消失,這片天地氣溫就正常下來,葉蓁美眸掃過四周,若是此刻葫蘆空間可以開啟,她也不介意使用綺羅綠生蘚讓此地再度煥發生機。
可惜,這片土地,注定了要長久以這種荒蕪之態矗立。
“無葉姐,這地下的血礦都被收集乾淨了?”
青丘旻語氣有些好奇,他踩了踩地麵,果然沒有再感應到灼熱。
“嗯”
葉蓁頷首,收回數百枚血礦,也讓她心頭微微安寧一些,到了司繆那種層次,將這些失去的血液再度收回根本不是問題,隻是不知還擁有屠胥血液的血礦到底還有沒有用,妖獸界兩大至尊的血液共存,這種事以往也是聞所未聞。
不過,因為司繆傷勢過重,所以血礦多數還是以他的血液所化。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鱗嬈看向葉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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