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姐姐!”
我沒猶豫,直接脫口而出。
玉玲瓏愣了片刻,可卻搖頭:“不夠好聽。”
“媽媽?”
我都快神誌不清了。
“???”
我似乎看到玉玲瓏臉上寫滿了問號,也能看出她不滿意這個稱呼。
不過她終於不逗我了,開始為我療傷。
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為我療傷的,因為我睡著了。
而且夢境中,是女施主把我抱在懷裡。
我靠在她胸口的位置,她俯下身親吻我,然後我體內的炁便開始犁地。
“狗東西,難道死狐狸比我好看嗎?”
“你這狗東西,為什麼一直盯著死狐狸的腳看?”
“難道我的腳不好看嗎?”
“下次,下次允許你為我褪去鞋襪,為我擦腳……”
她的聲音不斷在我腦中回響。
開始時很生氣,後來很羞澀,可我不喜歡她叫我狗東西,老子不是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從睡夢中醒來。
然後就聽到了水的聲音,睜開眼睛就看到女施主在我麵前飄著。
我還在溫泉中,而且女施主也在,身上還穿著白紗裙。
所以昨天根本不是玉玲瓏,是女施主?
而我潛意識中認為給我的療傷的是玉玲瓏,所以出幻覺了?
我又看了看自己身體,竟然已經恢複如初了。
而且我竟然能夠感覺到,體內的炁在流轉。
可平時隻有在女施主親我的時候,炁才會流轉。
我還發現,女施主的青絲,已經完全漂浮在水麵上了,上麵沒有仙蛻了。
都被我吃掉了嗎?
這時候,腳步聲響起。
我抬起眼,便看到身穿白紗裙的玉玲瓏拿著一套衣服走了過來。
她麵無表情的將衣服丟在溫泉前,轉身就走:“穿好衣服去吃飯,今天給你準備了點驚喜。”
驚喜?
我不太敢招惹玉玲瓏,所以也不敢問,便連忙出了溫泉,胡亂擦了下身體,便將那套衣服穿上。
這竟然是民國時很流行的長褂,就是郭德綱說相聲時穿的那種,青色的。
然後我像是打撈屍體那樣,拽著女施主的頭發,將她拖拽到了溫泉邊上,再將她給抱了起來。
接著就發現,女施主身上的白紗裙在上來後就乾了,就連頭發也不是濕漉漉的了。
這也是玉玲瓏的術法嗎?
我抱著女施主進了竹樓,便看到玉玲瓏躺在一把躺椅上,指著右側說:“放進去。”
“哦。”
我應了一聲後,便抱著女施主進了裡麵那屋。
很小的房間,隻有一張小木床。
但是鋪在上麵的被褥,看上去卻是嶄新的,而且像是絲綢的。
我將女施主放在床上後,又去找玉玲瓏要了絲帕,洗乾淨後再去幫女施主擦拭身體。
雖然被她當狗我很不爽,但有些事習慣了,就會不由自主的去做。
但我也隻是給她擦了臉龐而已。
就在我起身想走的時候,我發現她嘴角垂了下去,又是一臉委屈。
但我也生氣被她當狗的事情,所以沒理會她。
然後胡玉堂就叫我去前院吃飯了,院中的桌子上,放著幾盤子肉,而且二妞也在,吃的正香,見我出來後就傻笑。
唉,到底還是連累二妞了,但她除了體格子好之外,還有什麼能力嗎?
玉玲瓏,為什麼非要選二妞來比鬥呢?
我也坐下吃飯,等吃過飯後,外麵來人了。
遠處看像人,但是走進了一看,竟然是直立行走的黑熊。
而且這黑熊已經半化形了,雖然還是熊頭,但四肢與軀乾卻都是人形,不過依舊有毛。
“臥槽?”
“胡爺,這黑熊不是來搶袈裟的吧?”
我被嚇了一跳。
“老熊,你怎麼來了?”
胡玉堂連忙打了個招呼,隨後對我解釋說:“這是寄居在玲瓏山上的黑熊精,我倆算是酒友。”
既然認識,那就不會有危險了。
我鬆了一口氣,可還不等把心都放下來,就聽到玉玲瓏的聲音從竹樓內傳出來:“老熊,那個叫李九五的交給你了,打殘打廢都可以,隻要留一口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