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了。”張誌軍一聽,高興的跟潘福生倆人,一溜煙跑去找王家川了。
盛希平幾個剛把豺都拖到養殖場,還沒等他們動手扒皮呢,王家川、鄭先勇、老胡、林場財務科的人,都過來了。
一看養殖場院子裡,擺著的這十一隻豺,可把王家川高興壞了。
“好家夥,你們幾個是真有本事啊,一口氣乾下來這麼多。
好,太好了,這下咱養殖場總算沒了後患。
那個小林啊,趕緊查驗一下,一隻豺二十塊錢,這是我答應的。
回頭把錢算給希平他們,正好拿著錢過年。”王家川這樣的身份,自然不會說了不算。
既然盛希平他們有這個能耐打死豺群,免去了林場的損失,這獎金就必須落實。
十一隻豺也就二百二十塊錢,養殖場裡頭還有四五十頭豬,七八十隻羊呢,這要是讓豺都給禍害了,那得是多大的損失啊?
再說了,誰敢保證豺隻禍害家畜?
萬一那些豺吃慣了嘴兒跑慣了腿兒,把豬和羊吃光之後,會不會咬人吃人?
這可不是開玩笑,必須都打死。
錢,也必須給,不能讓出力的人落不到好處,那樣的話,以後還有人樂意給林場出力了麼?
財務室的人上前來,清點了豺的數量,然後說是讓人去領錢。
盛希平惦記著扒豺皮呢,就讓張誌軍和潘福生去財務室領錢。
這些豺死去也有些時候了,尤其是早晨那些,這會兒都凍硬了,要扒皮,肯定得先緩一下。
於是眾人將已經凍硬的豺拖到屋裡去暖和著,剩下的就掛在院子當中,拿著短刀開始扒皮。
扒動物皮張,多數都差不多,從腦袋開始扒。
要是沒開過膛的,那就正好扒成一個卷兒,要是開過膛的,就是一張皮。
正好外頭這些扒完,屋裡那幾隻也緩的差不多了,繼續扒皮。
最後十一張豺的皮都扒了下來,剩下豺的肉,盛希平他們各自分了點兒,打算回去燉上嘗一嘗,要是不好吃就算了。剩下那些,就讓養殖場那幾個人給分走了。人家不嫌棄,彆管好不好吃,反正那是肉,比菜好吃。
張誌軍他們從財務室領了兩百二十塊錢,在眾人的堅持下,王建設他們各自拿三十,剩下的七十塊錢留給盛希平。
“希平,回頭你去衛生所找點兒藥,給黑將軍用。
它讓豹子咬了,這大冬天傷口不愛愈合,咱弄那煙麵子咋地也是不如正經消炎藥啥的。
狗子遭了罪,給用點兒好藥。”
王建設也愛狗,尤其是盛家這兩條狗都特彆招人稀罕。
見黑將軍受了傷,王建設不忍心,特地提醒盛希平。
“嗯呢,等會兒我就去診所找藥去。”
狗子受傷,盛希平比誰都心疼。
他剛才就尋思了,回家去要不要找衛生所的大夫,給黑將軍打個針啥的。
可轉念一想,這有點兒不太現實,讓人家知道了也不好。
這年月,人生病了都不一定打針呢,多數都是硬挺過去的。
他要是把大夫弄過去給狗打針,不用到今天晚上,估計整個兒林場就傳遍了。
得,還是去整點兒藥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