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十一隻豺,豺王也死了,這群豺也就算是徹底散了,不再有威脅。
所以盛希平等人晚上也就不用再來養殖場值班,各自拿著錢和肉還有皮張,回家去了。
盛連成和張淑珍在家都惦記著呢,都擔心那豺狗子難鬥,怕盛希平和狗子有啥危險。
等盛希平拿著皮張和肉進門來,盛連成和張淑珍總算是鬆了口氣。
“這就是豺的皮啊?這顏色還真是跟狐狸的挺像呢,可就是沒有狐狸毛軟和。
你們這是打了幾隻豺?咋你拿回來這麼多張呢?”
張淑珍瞅著兒子拿回來四張皮子,覺得奇怪,就問了句。
“一共打死了十一隻豺狗子,肉我們都沒拿多少,我記得師父說過,豺狗子的肉不咋好吃。
今天在山上,我用豺肉喂倆狗,它倆都不吃。
豺皮我是想做個皮褥子,所以就拿了四張,他們有想要做帽子的就拿了一張。
這東西收購站好像是不收,大家夥兒也不在乎誰多誰少。”
豺的數量本身就不多,獵人也很少打,不屬於常規收購項目。
估計就算是賣也換不了多少錢,莫不如留著家裡用算了。
反正有林場給的獎金呢,也算沒白忙活。
“對了,媽,倆狗子都受傷了,黑將軍讓豹子咬了一口,這幾天就彆讓它們在外頭住了,擱屋裡吧。”
盛希平把皮張、肉,還有錢都給了家裡,跟張淑珍說了聲,轉身又出去了。
到外頭找了兩個麻袋片子,拿進屋鋪在了西屋地上,然後把二郎神和黑將軍倆狗子,都弄到了麻袋上趴著。
黑將軍傷的重,大冷天傷口愈合慢,屋裡暖和點兒,狗子少遭罪。
反正倆狗子特彆懂事,拉尿什麼的都知道出去,也不會有太大味道。
二郎神和黑將軍果然乖覺,就這麼趴在麻袋上,不亂跑。
它倆這大半天跟豺狗鬥,又遇上了豹子,累得夠嗆還一身傷。
屋裡暖和,倆狗就趴在麻袋上呼呼大睡。
盛希平趁機會去衛生所,買了些碘酒和去痛片。
回家來用碘酒給黑將軍脖子上的傷口清理了,然後把去痛片用擀麵杖碾碎,灑在傷口上,重新用紗布包起來。
打獵的狗經常受傷,它們知道主人這是為它們好,所以不管盛希平怎麼折騰,黑將軍都乖乖配合。
這都臘月二十七了,眼瞅著過年,家家戶戶的都有事情忙。
盛家也不例外,張淑珍發了不少麵呢,打算蒸饅頭。
既然兒子把豺狗子的肉拿回來了,彆管好吃不好吃的,扔鍋裡烀上再說。
正好張淑珍把麵揉了放麵板上醒著,就出來燒了水,把豺狗子的肉剁開,扔鍋裡多緊兩遍。
去除血水、血沫子,然後再放上蔥薑蒜、花椒大料燉。
“不怪兒子說,這豺狗子肉不好吃,我剛才燒水緊那肉的時候,就聞著一股酸臭酸臭的味道。
哎呀,也不知道擱啥菜一起燉,能壓住那味道。
這要是壓不下去那個味兒啊,我估計你們夠嗆能喜歡吃。”
肉烀到鍋裡了,張淑珍回屋揉麵、切劑子蒸饅頭,一邊跟盛連成念叨。
“是麼?那你最好就啥都彆往裡放。
等著烀熟了切一下,蘸點兒蒜醬或者擱辣椒炒一炒,看看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