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一件新奇的事,她好奇心起來了,想要看看喝醉之後的梁知舟會不會有其他反應。
想著她便試探著伸出手,捏了捏男人的臉頰。
換做是平日,男人多少會有點反應。可現在他抬起頭看著她,陽光之下瞳孔是極為純淨的淺棕色,像是在問“這是在乾什麼”。
她稍微有那麼一點心虛,但是轉念一想,這種機會不是常常有,就開始說起了瞎話,“我是替你檢查檢查,免得喝多了之後有其他症狀。”
說完之後,還捏了兩下子。
正準備縮回手時,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這裡有嗎?”
“沒有。”
剛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嫩白的指尖便順著下頜往下,撫摸上了男人的喉結處。
她有些不自在的時候,便聽見男人又問了,“那這裡呢?”
男人說話的時候,聲帶都有輕微的震動,手下的感覺變得奇妙起來。
她莫名臉頰有點發熱,努力保持著鎮定,“也沒有。”
指尖便被帶著往下,從衣服的邊緣沒入,溫度陡然升高起來。
她有些奔潰,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冬日的衣服看著那麼厚實卻沒有一點阻擋的能力,輕易就往兩邊散開,她的手掌便沒有一點隔檔地貼在他的月匈膛上。
和姑娘家不同的是,男人的身體要更為緊致堅硬。
“有了嗎?”他再次問道。
他一隻手撐在床榻上,微微往後仰去,衣襟朝著兩邊散開,露出一大片光潔的月匈膛。
往下有明顯的溝壑,緊繃著,彰顯著年輕的力量。
她開始後悔,手卻怎麼也收回來,隻能被迫跟著一起下移,然後頓住。
眼尾處泛著紅,他看著她,聲音說不出來的沙啞,“現在呢?”
她臉頰都在發燙,想要早點結束,破罐子破摔道:“有了。”
“我去讓人給你看看”還沒有說出口,男人便握著她的手,“那就麻煩你了。”
——
快要結束時,他到底是自己去處理了。
虞念清朝著自己的手上看上兩眼,似乎手上還殘留著那種感覺。
又是氣憤又是羞惱,她直接將巾帕往男人身上摔去,“你根本就是沒有喝醉。”
喝醉了那有這麼好的精力。
她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梁知舟酒醒之後,大抵也知道自己的行為過火,酒醒了之後並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帶著虞念清到外麵逛了逛。
現下時興的消遣還不少,適合姑娘家的卻不多,索性直接去了如意樓。
如意樓的董管事極為有眼力勁,上來便開口稱呼,“夫人”稱呼完了之後才轉向梁知舟,打了了聲招呼之後,才態度恭敬道:“最近店裡新來了一批首飾,樣子都時興,夫人瞧瞧可有能入眼的?”
虞念清不缺首飾,對此也沒那麼熱衷。但是她心裡還存著氣,就將瞧著順眼的都留了下來。
不過她挑得多是玉石翡翠。
倒是梁知舟起了興致,又挑了幾樣樣子鮮豔的,金累絲墜著寶石的各色頭麵,華貴異常。
她原是想不要,梁知舟手執一根金鳳銜花結簪,目光深沉,最後開口,“留著吧,樣子挺好看的,就算是不戴放在屋子裡看看也好。”
董管事一張老成的臉看著沒什麼變化,內心卻翻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