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聾子才一輩子都是他的人。
占有欲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瘋狂滋生著。
池年年俯身,直視顧子硯,才斂了笑意,“我願意,和你結婚,組成一個家。”
這是承諾,所以他渾身都寫滿了認真和鄭重。
然後池年年朝顧子硯伸手。
顧子硯自然而然的握住了他的手,剛想要起來。
就被池年年按住了肩膀,順勢朝後一推,看到近在咫尺的人,顧子硯自己就跟沒了反抗力氣的小羊羔,朝後跌坐在了地上。
池年年順勢撐在顧子硯身上,眼神極具有攻擊性。
顧子硯看著這個極具有主導性的小聾子,卻骨頭都是軟的,半點也反抗不了。
兩個人的鼻尖相觸,鼻息交纏。
顧子硯輕輕的偏頭,問池年年,“想做什麼?”
池年年若即若離的唇貼著顧子硯,像是投入水中的魚餌,香甜誘人,就等著魚兒咬鉤。
顧子硯承認,他是一條傻魚,這會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被小聾子釣走了。
要是小聾子不釣走他,他就要變成一條食人魚了。
就在顧子硯要親上來的時候,池年年卻猛地退開了。
顧子硯的頭朝前傾了一下,吻了還殘餘著小聾子餘溫的空氣。
池年年站起身,去把宿舍門關上了。
顧子硯心裡興奮極了,但表麵上還是一副正經摸樣,“你關門,是想對我做什麼?”
倒顯得池年年關個門就多不正經了。
池年年又躺在被玫瑰花瓣鋪了厚厚一層的地板上,躺在顧子硯身側,小聲的和顧子硯說,“玩一個遊戲。”
顧子硯心癢難耐,但還是一本正經,“哦?什麼遊戲?”
“玫瑰花遊戲,我們玩過的。”
顧子硯:“........”眼睛都已經冒光了。
但還是輕咳一聲,一副他小白兔他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怎麼玩?”
“你閉上眼睛。”
顧子硯心裡早就急不可耐直接步入主題了,但是表麵上很是配合的,還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池年年摘下戒指,看了一眼宿舍上下床鋪間被塞滿的玫瑰牆,他隨手從裡麵拽出一枝玫瑰花,然後把戒指從玫瑰枝套了進去,又把玫瑰原封不動的放回去。
跟顧子硯說,“好了,睜開眼睛。”
顧子硯盯著池年年,伸手去解襯衫衣扣,“像上次一樣嗎?門反鎖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池年年卻一把按住他的手,“我現在是巫師,你被我施了巫術,現在是植物人,隻有找到能喚醒巫師良知的摯愛婚戒,才能恢複正常。現在,請你平躺。”
顧子硯:“.........”
池年年很受傷的樣子,“啊,你覺得不好玩嗎?這麼不配合我?”
顧子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他覺得池年年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於是老實扮演植物人了。
池年年開始進入這次遊戲的正題,他坐在顧子硯身上,又說,“每接受巫師的一次侵犯懲罰,就有一次找到戒指的機會,現在,告訴我你要哪一支玫瑰。”
顧子硯滿是惡劣,“巫師,我好喜歡你的侵犯懲罰,我可以不要玫瑰,請你儘情的侵犯我吧。”
五分鐘後。
池年年厲聲訓斥,“你現在是植物人,如果你不遵守遊戲規則,我生氣了後果你自負。”
顧子硯老實‘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