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嚇人,一張臉到脖子都紅了,好似下一秒人就不行了。
可是明明酒桌上,顧子硯也沒有喝多少酒,他就正想著是不是紀明意偷摸的在顧子硯酒裡放了什麼東西。
就見顧子硯突然清醒的用袖子擦了擦嘴,明明剛才醉的厲害的人,卻眼神清明至極,就仿佛從來也沒有喝過酒一樣。
冷聲第一句,就把他罵了,“廢物,管我乾什麼!去跟著紀明意!”
他見顧子硯醒酒,立馬會意去找紀明意。
肯定要跟著,他跟顧子硯一樣,害怕紀明意傷害池年年。
可是不等他追出去,紀明意就已經回來了,迎麵遇見他,還替他撐了傘。
他看見紀明意手裡的藥袋子,原來是去拿藥了。
紀明意把傘給他,“趙助理幫我撐一下,我回個電話。”
這麼短的時間,想紀明意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對池年年做什麼,他就從紀明意手裡接過傘,他不放心的朝大門方向看了一眼,但還是跟著紀明意去找顧子硯。
比起保護池年年,趙敬更重要的還是保護顧子硯。
畢竟顧子硯吐了酒清醒一時,可未必就一直清醒,他想的多,怕醉酒的顧子硯被紀明意設計。
還是要看著。
他回來時果然顧子硯又恢複了之前很難受的狀態。
他將這樣狀況的顧子硯攙扶上樓,剛關上門,顧子硯突然又眼神清明的打開了門,跟他說,“我出去一趟。”
趙敬就詢問,“紀少,要送回去嗎?”
“看著就行了。”
顧子硯就這樣從電梯直接去了車庫。
再見麵,就是現在了。
見顧子硯矢口否認,趙敬想了一下,覺得可能是顧子硯要麵子,不許他提這件事情。
於是懂事的詢問,“您找我有什麼吩咐?”
顧子硯按著生疼的頭,怎麼疼的像是昨天一晚都沒睡一樣。
隻覺很累,連聲音都沒那麼大了,顯得有些沙啞疲憊,“用我的電腦和聊天記錄,郵件記錄,把池年年沒有抄襲的證據整理一份。整理好了,你去找池年年,把證據送給他,該怎麼說,你清楚。”
言下之意,讓趙敬解釋說好話,比如他昨天喝多了,彆跟他計較,他還是愛著池年年之類的話。
趙敬做這些已經很嫻熟了,顧子硯相信他能勝任。
隻是這一次,趙敬接到指示後,卻站在原地沒動。
讓顧子硯很惱怒,“你真是提前老年癡呆?”
趙敬:“.......”
不是,他剛剛隻是在想,難道昨晚顧子硯出去,不是去找池年年的?
那他出去乾什麼?
不可能啊,肯定是去找池年年的,那都去找了,難道還沒有解釋,沒有把人哄好?
怎麼今天還要通過他?
不過很快趙敬就想明白了,算了,就顧子硯那性格那張毒嘴,沒哄好不是很正常嗎?
趙敬這才會意的點頭,“是。”
他轉身要去整理證據,顧子硯才又說,“你把電腦拿過來,我看著你弄。”
雖然趙敬做事已經很謹慎細致了,可事關池年年,顧子硯不親自盯著,還是不放心。
等東西弄好,顧子硯仔細的檢查過之後,讓趙敬去找池年年了。
趙敬出去一個小時,就給他來了電話,“顧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