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什麼去欺負池年年,也不能用池年年的心血。
顧子硯決定為池年年澄清。
他去摸床頭的手機,才發現早已經沒電關機了。
就在他把手機充電的時候,房間門響了,是紀明意的聲音,“顧哥,你醒了嗎?我做了早餐給你熬了醒酒湯,喝了頭不會那麼疼。”
顧子硯是覺得頭疼欲裂,他看向房間門,就算他喝醉了,也會防備紀明意,所以反鎖了房間門。
可是他為什麼沒有趕走紀明意?
就算他不親自趕,也會讓趙敬去做的,這是他和池年年的家,他不會準許紀明意留宿的。
忍著頭疼,顧子硯想了想,發現好像這一段沒有什麼記憶了,昨晚也是這樣頭疼欲裂。
可能是太難受了,所以顧不上了。
可他的酒量什麼時候這麼差了,下次還是要少喝些酒。
顧子硯打開門,看到紀明意後狠狠皺眉,心裡隻想要是池年年就好了。
所以開門見山質問紀明意,“你什麼時候動過我的手機?”
紀明意不明白的樣子,“什麼?”
“不然池年年發我的東西,是怎麼到你弟弟手裡的?”
“顧哥.......”
紀明意好像還想硬去辯解什麼。
顧子硯直接冷聲,“你很清楚,我手裡有怎麼樣的證據。你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清楚瞞不過我!紀明意!我說過,我真的很討厭你的這些手段。”
紀明意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像是很委屈,隨後才說,“顧哥,上次你也誤會是我把婚禮照片泄露出去的,可實際上呢?是沈誠修做的。”
顧子硯到嘴的話收了收,他看著這樣神色卑微小心的紀明意,卻沒半分憐惜,“這件事情,除了你還有誰能做到?”
紀明意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才說,“我不知道,可不是我做的。甚至不是顧哥和我說,你有證據,我一直以為,是池年年抄襲了繁繁.......”
提到這兩個字,紀明意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看著顧子硯,但他什麼都沒說的低頭了。
很明顯表示這一切是紀繁繁做的。
顧子硯一大清早還要處理這些事情,心裡窩火。
他指著樓梯的方向,“你給我滾,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這件事情都跟你脫不了關係!”
紀明意被顧子硯罵的紅了眼睛,要哭不哭的樣子,最後轉身委屈的快步跑走了。
顧子硯發了一通脾氣,並沒有覺得舒服,回去拿手機打給趙敬,“你在哪?”
“樓下,您昨天讓我看著紀少。”
“上來。”
“是。”
房門沒關,趙敬直接走了進來,還有些詫異,“您在家?”
顧子硯沒理趙敬這句廢話。
可他又聽見趙敬問了句,“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子硯冷眸看著趙敬,反問,“你是沒睡醒還是提前老年癡呆?”
問這些廢話。
他昨天跟池年年擦肩而過後就一直頭疼的厲害,回來反鎖門就睡了,頭疼的連紀明意都沒趕出去,他不在家在哪?去哪?
趙敬不由得想起昨天。
離開池年年後,他扶著顧子硯在花園亭子坐下,因為紀明意突然說忘了東西,出去找。
他本來是要跟著去的,可是顧子硯突然像是難受至極的嘔吐。
他跟著顧子硯這麼多年,顧子硯的酒量一向很好,從來沒有吐的這麼失態嚴重過,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