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意很快又吩咐紀繁繁,“你還是出國一陣吧,暫時彆回來了,這個節骨眼上,我們兄弟都不能走錯半步。”
紀繁繁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說,“好。”
下午。
池子石從溫蒼那得知池年年不肯吃東西,他看上去是極其心痛的。
可是溫蒼問他要不要來醫院時,池子石卻拒絕了。
他不能去的那麼頻繁,沈誠修會生疑。
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晚上。
慕年來了,幾乎是迫不及待就來了,可是溫蒼今天守在這裡,沒讓他進。
“他現在的狀態,你不能再刺激他了。而且你也需要休息,你真的猝死了,這裡誰也擔不起這份責任。”
慕年已看不見池年年就肉眼可見的焦躁了起來,“我隻看著他,不打擾他,我還有事想告訴他。”
“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你離他遠點是最好的。”
溫蒼態度很堅決。
慕年沒再說什麼了,他卻不肯走,蹲在了重症監護室門外。
在池年年不肯吃東西的第三天,池子石來了,他說腿疼,想再來檢查一下。
借口找的很敷衍,可是他再不來就不行了。
池子石跟池年年溝通了很久,最後看著池年年吃完一碗粥,才急匆匆的離開去應對沈誠修。
池年年吃進去又吐了,因為池子石離開了,他不想讓哥哥走。
可他知道,他不能給哥哥添亂,於是他跟溫蒼說,“再端一碗粥來。”
他沒有那麼排斥溫蒼了,顯然是池子石跟他說了,溫蒼是心理醫生,很可靠,是自己人。
第二碗粥吃進去,池年年還是想吐,可是他強逼著自己忍住了。
溫蒼都看的那麼於心不忍。
慕年好幾天沒出現了,顧子硯病了,病的很厲害。
高燒不退,肺炎又住院了幾天,人是肉眼可見的消瘦了下來。
病剛好一點,慕年就來了。
顧子硯病著的這些天他也沒閒著,培養了些自己的人。
今天就是帶著保鏢來的,經過這一周多,池年年已經轉入了普通病房。
溫蒼不在,但護工聽了溫蒼的囑咐,攔著慕年進去。
是保鏢壓製住了人,慕年走進了池年年的病房。
池年年手上的紗布拆了,留下掌心一道快好的疤,他像是睡著了,又像是睡夢裡也不安穩一樣皺著眉,陷在噩夢裡冒著冷汗。
慕年看的於心不忍,走過去握住了他的手。
自從看不見聽不見以後,池年年的觸覺就很敏感,他瞬間驚醒。
聞到了熟悉的氣息,池年年知道是顧子硯。
他憎惡的甩開手,“彆碰我!”
慕年先是沒敢有動作,隨後卻又強勢的抓著池年年的手。
池年年不肯攤開掌心,他就在他胳膊上寫,“我不是顧子硯,我是隻屬於你的慕年。年年,隻要你想,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池年年剛從噩夢中驚醒,他的嗓音沙啞,卻透著恨,“我就不要你去死了,我們老死不相往來就好。”
慕年突然用臉貼著池年年的手,池年年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