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未免上不得台麵,就直接打開了,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問池年年,“你哥哥的衣服在哪裡?”
確定衣櫃裡是沒人了,沈誠修翻了翻衣服,也沒拿一件,皺著眉似乎是覺得都不好,看不上。
還好床底是藏不下一個人的,不然隻怕也要檢查檢查。
轉身,看見摔倒的池子石從地上起來。
沈誠修又快步走過去,把池子石扶起來,“哪裡疼?”
他緊張也關心。
池子石的態度有些冷了,但是也沒有推開沈誠修。
沈誠修把池子石推倒了,有些愧疚,他想起剛才池子石說的早餐事情。
轉移了話題,“走吧,這裡一件衣服換的也沒有,回家洗漱了,陪我吃早餐。”
池子石知道沈誠修在這,誰也不會開心,他就跟池年年說,“年年,我有空再來陪你。”
池年年剛睡醒,哥哥就要走了,還是被沈誠修帶走的,他有些不開心,可他知道哥哥更不開心。
於是下床了,“抱抱再走。”
沈誠修抓著池子石的手的力道加重了,可還是放開了。
池子石抱了一會池年年,伸手把池年年睡的亂糟糟那些頭發都壓了壓,摸了摸弟弟頭,愛惜的不行。
“乖。”
池子石走了。
他一走,溫蒼看著還沒收拾的客廳,心裡突然泛起難過傷心的情緒。
他是心理醫生,最會調節情緒的人,也控製不了自己這種負麵的情緒。
溫蒼低頭,默不作聲的收拾。
池年年聽見趙敬的腳步聲了,他開口,“繼續睡吧,彆弄他起來了,我也睡了。”
隨後又跟溫蒼說,“溫醫生,彆弄了,一會阿姨上班了會收拾的,你再睡會。”
“我收拾吧,反正也沒事乾。”
溫蒼擦桌子上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那束紅色滿天星,花掉在了地上,木質的筆筒是摔不壞的,隻是裡麵的水淌了一地。
可是花掉在地上,這一聲,好像連著溫蒼的心都碎了。
車上。
沈誠修突然沒什麼情緒的開口,“你跟,溫醫生私下很熟的樣子。”
這個停頓就很有藝術了。
池子石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沈誠修話語裡的介意和試探。
不過池子石沒解釋,他就不是那會解釋的性子,如果他這會真的解釋他和溫蒼的關係,沈誠修才是會真正的介懷。
見池子石的手一直放在膝蓋上,沈誠修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膝蓋上,然後卷起寬鬆的睡褲。
看到膝蓋上摔後泛起的紅腫,一時皺眉,用掌心幫池子石蓋著。
才想起什麼一樣問,“昨天誰的生日,溫蒼嗎?”
池子石本來是不搭理他的,這會突然盯著沈誠修,頭靠在車座上,唇角勾了勾。
沈誠修看見了,盯著他看了一會,有些磨牙,“笑什麼?”
池子石才說,“吃醋?”
在一起畢竟兩年了,朝夕生活的,到底不是兩年前,他說一句什麼,沈誠修反駁的要命。
要是兩年前,沈誠修一定會冷笑著譏諷他,“吃醋?就你也配,我隻吃楊溪的醋,你算什麼東西?!肖想我的愛,彆自作多情了。”
可兩年後,沈誠修竟然沒有否認,“一點點。”
他伸手掐著池子石的下巴,把人拽到跟前,眸中泛著冷,“說清楚,彆讓我繼續醋下去,你受不住。”
池子石拍了一下沈誠修的手,沈誠修沒鬆。
池子石就跟他對視,一點也沒退的強勢,“鬆開。”
沈誠修沒鬆,反而掐的更疼了些。
可是掐疼了之後,自己鬆了力氣,最後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