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問了句,“他乾嘛凶我們?”
趙敬趴在田蘇耳朵邊極其小聲的說悄悄話八卦,“老婆要跑了心裡難受,見不得彆人好。”
“喔,在我們村這就叫紅眼病。”
“噓。”
趙敬上去捂著田蘇的嘴,“小聲點。”
顧子硯咬牙切齒,“趙!敬!”
趙敬頭都不敢回,勾著田蘇回房間就關上了門。
獨留顧子硯一個人生悶氣。
溫蒼在一旁看書,聽著客廳裡的一切,笑而不語又默默琢磨每個人的心理,琢磨出來就更笑而不語了。
齊良知道自己不受顧子硯待見,吃完最後一口飯,把碗筷收進洗碗機後就回房間關上了門。
顧子硯見客廳隻剩下自己跟眼睛看不見的溫蒼,他猶豫了一下,就慢慢走到了池年年跟池子石房間門口。
他心裡知道這樣很掉價,但耳朵還是很誠實的到了門口,就豎了起來。
他耳力還是挺好的。
聽見池子石跟池年年說,“溫蒼說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我叫他進來跟你說吧。”
“好。”
顧子硯一聽這是談到尾聲了,懊惱自己那點沒價的自尊心,早來聽就好了。
池子石開門,就看到顧子硯正坐在沙發上開電視。
池子石走到溫蒼輪椅邊,他低頭,“你去和他說吧。”
“行。”
溫蒼合上手中的書。
顧子硯想溫蒼跟池年年能說什麼,他沒必要去聽。
於是猶豫了一會,所以當他的耳朵貼在門上的時候。
就又隻聽了個尾巴。
池年年說,“竟然是這樣?真相原來是這樣?這要是紀明意知道了,他會瘋吧?”
溫蒼說,“我也是偶然間聽朋友酒後說的,的確沒有想過真相是這樣,他瞞的一直都很好,甚至銷毀了一切。想想,覺得還挺可憐的。”
“是很可憐,可憐是把刀,溫哥,你可真是給了我一把好刀。”
溫蒼笑了笑,“對你有用就好。”
顧子硯聽的雲裡霧裡,又開始懊惱,怎麼談著又談上了紀明意。
不會跟他有關吧?
顧子硯有些難安。
晚上十二點,池年年洗好澡回房間。
顧子硯已經在床上躺著了。
見他回來,就說了句,“怎麼這麼晚,明天還要早起去機場,趕緊過來睡。”
池年年躺在顧子硯旁邊,他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才說,“喔,飛機上再補覺就行了,才幾點,也沒有多晚吧。”
顧子硯把燈關了,躺在池年年身旁,他的手搭在他腰上,好半響沒有說話。
等了一會,卻整個人貼過去。
挨著池年年後頸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下一下的呼吸,都撩著白皙細嫩的皮膚過去。
弄的池年年哪睡得著了,南方城市三月就有些暖了,這會被子又厚,池年年隻覺得燥熱。
他把手伸出被子涼了涼,又偏了偏頭,最後索性翻了身,麵朝著顧子硯。
他盯著他,還沒說話,顧子硯先低頭吻了吻他的唇。
池年年倒是沒拒絕。
親了會顧子硯的手就不安分了,池年年朝後仰,問他,“想弄什麼?你的腰剛好點了?不疼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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