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宵:真香(還抬起了小手勾勾,叫狗似...)(1 / 2)

郭妙婉從地上站起來,走到昏死的黎宵身邊,抬腳在他屁股上踹了兩下。

黎宵沒有反應。

她開口道:“來人。”

外麵一直候著的侍婢,便立刻進門,剛才屋子裡那麼大的動靜,郭妙婉不開口,這些人聽了急得要死,也一個都不敢動。

現在她一喊,外麵進來的侍婢們腳步都有些倉皇,煙藍是最急的,公主從不與人單獨待在一間屋子的,這黎宵到底哪裡能這樣讓她特殊相待。

還敢動刀子!

不過眾人一股腦進來之後,發現郭妙婉好端端地坐在桌邊,反倒是黎宵趴在地上生死不知,都犯傻了。

畢竟誰也想不出,郭妙婉這麼嬌柔的人,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乾翻黎宵的。

黎宵可是出名的武藝超群。

“把他給我拖出去……”郭妙婉手裡端著茶盞,喝了一口。

在眾人以為黎宵這次怕是活不成了的時候,郭妙婉歎息一聲,說:“送回他自己院子。”

“命他明日繼續來當值。”

黎宵很快被拖出去,郭妙婉則是命辛鵝道:“過幾日立秋,秋梨宴,今年城中辦在幽翠湖旁的水榭,你派人知會元嘯永一聲,要他務必來一次,就說我有話問他。”

郭妙婉拍了拍給她捏肩膀的煙藍,說:“你也回去吧。”

煙藍聞言“啊?”了一聲,又連忙應是。

他滿心喜悅地來到這公主府,又滿心憂慮地離開了公主府。

他雖然沒有什麼大能耐,但最是能夠明晰人心變幻,公主這條大船,他怕是快要坐不住了。

為了不淪為那些年老便隨意被低賤之人戲玩的人,他必須要好好地為自己謀劃,做兩手準備了。

而她走後,郭妙婉也開始盤算起了兩手準備。

她一直都在試圖測試腦中這邪物的具體能耐,但是今日引出了一點點,便讓她膽戰心驚起來。

直觀地攻擊,是比那疼了之後毫不留痕的共感,更能讓她意識到係統確實有抹殺她的能耐。

幸好這名為係統的邪物就算能操縱她的行為,至少不能操控她的思想。

如果大巫祝那邊行不通……

郭妙婉叫來了甘芙,耳語了幾句,甘芙領命要走的時候,郭妙婉又說:“把庫房中的那塊天然白玉,一並拿去,就說我交代的,給公公重新做一柄拂塵。”

甘芙領命而去,門關上,郭妙婉坐在光線昏黃的室內,側頭看向窗外的陽光,被刺得眯了眯眼,腦中又琢磨起了黎宵。

係統要她補償黎宵,黎宵還知道用自傷來威脅她。

可幾番試探,觸怒黎宵,黎宵又不像是知道她腦中邪物的事兒……奇怪。

黎宵也覺得很奇怪,他怎麼平白無故好好地就突然被雷劈一樣,渾身僵直地倒地昏死了?

他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的,正準備去找雲娘,要她離那個元嘯永遠一些,便有人告訴他,要他去公主身邊繼續當值。

黎宵隻得換上了黑色勁裝,又配好長刀,早早去郭妙婉的屋外等著。

郭妙婉基本睡覺睡到自然醒,毫無古代人需要晨昏定省給長輩請安的那種糟心事,死了娘,爹還是皇帝,她又不需要整日進宮。

這公主府內,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這天下她也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總之快要日上三竿,直播間因為她不直播都開始鬨了,她才磨磨蹭蹭地起身。

昨晚想事情想得太久了,她今天有些頭疼,郭妙婉一想事兒就容易頭疼,晨起按了兩次頭,伺候她多年的甘芙和辛鵝,就知道她昨夜又沒有睡好,因此今日連發髻都是鬆散素簡些的。

洗漱好,配著頭頂素簡的發髻,辛鵝給她挑了一身顏色鮮亮的水粉色長裙,來襯她不太好的麵色。

郭妙婉梳妝好了,甘芙命人開始準備吃食,她則是推開門出來,想曬一曬太陽。

結果一推門,就見黎宵黑乎乎的一身站在門邊,麵色如同那修羅惡鬼索命似的,嚇得郭妙婉一哆嗦。

“你站這兒乾什麼呢?”

郭妙婉退了一步又走回來,皺眉看著他這一身烏漆麻黑,“你怎麼穿這顏色的衣裳了?”

黎宵之前當值,穿的都是月白,純白,最多是藏青,幾乎不著黑色。

“公主忘了嗎,屬下的衣袍都在虎籠撕碎了。”連語氣裡都能聽出他對郭妙婉的恨意。

郭妙婉居然被噎了下,直播間稀稀拉拉的彈幕冒出來,都在品評黎宵這一身,襯得他身高腿長,蜂腰挺背,比明星還養眼。

郭妙婉不知道什麼是明星,但是黎宵確確實實模樣好,這她是知道的,不然她也不至於還惦記讓他伺候來著。

可是黎宵這樣的人,哪怕是扔過了虎籠,也不可能像煙藍那樣,跪在地上鑽她的裙子伺候她。

郭妙婉頗為可惜地歎息一聲,居然非常好聲好氣地說,“是麼,原來黎侍衛就一套衣裳,不過這身死士服挺好看的,穿著吧……”。

說完居然轉身進屋了。

黎宵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郭妙婉本該像他想的那樣為難他,然後他再借機說一下雲娘的事情……

現在找不到話頭,郭妙婉吃起了廚房送過來的吃食,連看也不朝他這邊看一眼。

黎宵更氣了。

不過郭妙婉吃了一半,不知道抽得什麼瘋,叫黎宵陪她一起吃。

還抬起了小手勾勾,叫狗似的。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過來坐下,陪我好好吃一頓飯,我就幫你想想辦法。”

黎宵站在門口,一時間不知道郭妙婉葫蘆裡麵賣的什麼毒/藥,他今早上確實沒有吃,因為他的飲食特意被郭妙婉交代過,連粥都是摻了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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