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時代和事件做了些許替換,西方死神的故事很快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還好我們沒有這種工作。”
有死神心有餘悸到:“二十四小時和活人鬥智鬥勇嗎?太難了吧……”
“不過西方的死神真的是這個樣子嗎?”
在龍澤風故事結束後,有死神問道。
“誰知道呢,這畢竟是人類編出來的故事。”
龍澤風莞爾,聽著死神們從另一個角度探討電影中西方死神的社畜。
很顯然,沾了上輩子的光,如果今夜沒有死神講出超過他的故事,那麼勝者就是他了。
但幸運女神並沒有光顧龍澤風,在他結束後,如月繡助說出了一個令死神們代入更深的故事。
那是關於真央靈術學院的怪談——如果在某個小樹林裡對弱者實行暴力,就有神秘的力量將施暴者變成虛。
很簡短的一個怪談被如月繡助講得跌宕起伏,他甚至列舉了二十幾年前無故消失的死神學生和當時與失蹤死神認識的在校死神的忌諱態度。
故事是好故事,就是……
有點耳熟。
不知道山田花太郎本人對他變成了校園怪談中的神秘力量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龍澤風下意識看向朽木白哉,同樣從他眼中察覺到了笑意。
麵對兩人的默契態度,斑目一角更覺得不爽了。
再接下來,就沒有能超過如月繡助的存在了。
不論是斑目一角講述的關於十一番隊做任務時隊長疑似遇到鬼打牆的事情還是貴船理所說的流魂街怪談,都沒有一個勝過如月繡助。
至於朽木白哉……
關於靜靈庭曆史的怪然的確很有趣,但不論怎樣有趣的事情,配上他沉靜的表情和平淡的口吻都隻會讓人昏昏欲睡。
“那麼,大家沒有意見的話,今天的勝出者就是我了。”
如月繡助撓了撓到處亂翹的短發,臉上的笑容爽朗中透露著幾分不好意思。
“我想問阿西多領隊、朽木副隊長、龍三席和斑目三席……”如月繡助問出了完全不符合他這個“老實人”設定的問題,“你們的初吻——”
“還在麼?”
頓時,剛畢業的死神中間“嗷”得一聲傳出了興奮的聲音,女性死神一個個含羞帶怯然而又眼含八卦,男性死神就更“激動”了,一個個拍著大腿起著哄——這可是難得的關於長官們的八卦機會。
“這樣真的好麼……”
重新坐下的如月繡助小聲的蚊香身旁的泉太,這個筍媽媽給筍開門——筍到家了的問題果然不是他想出來的。
龍澤風看著那群耳朵都豎起來了的小崽子,有些哭笑不得。
阿西多看上去很習慣這種場景,大大方方的表示自己的當然還在,而斑目一角這個看上就很凶惡的家夥也很符合設定的抱住了自己的“貞潔”。
至於剩下的兩人。
龍澤風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天夜裡。
——那算是吻嗎?
龍澤風不確定的想到,在他沉默糾結的時候,小崽子們起哄的聲音更大了。
但比他們聲音更大的是地麵的震動聲。
“警戒——”
阿西多的臉色一變,抽出斬魄刀瞬步上了沙丘,而其他人也顧不上失望了,一個個從自己的位置站起,熟練的組成了小隊。
“這個靈壓……”異變突生,龍澤風也來不及思考某些桃色問題,麵色嚴肅的看向震動傳來的方向。
“是一群亞丘卡斯。”
綁定【判官】之後,龍澤風的靈壓感應並沒有因眼盲好了而衰退,他清晰的“看”到了從遠處急速靠近的中位虛們。
為首的一隻豹子形亞丘卡斯的靈壓甚至有些接近瓦史托德。
雖然離瓦史托德還有很長的距離,但也不能將其視為普通亞丘卡斯了。
“阿西多,帶其他死神先走。”
龍澤風將感應到的情況說了出來:“那不是普通死神能夠應對的,這裡由我們席官以上級彆的死神來處理。”
作者有話要說:斑目一角:我不應該在這裡,我應該在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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