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烏/爾奇奧拉和赫利貝爾在內，在場的虛仿佛都聽到了自己不存在的心跳聲。
——那樣豐沛而強大的力量……
好想吞噬——好想和它合為一體……
“……”
察覺到在場虛的狀況不對，龍澤風迅速恢複了四魂之玉碎片上的結界，在四魂之玉氣息被封閉的瞬間，在場的虛總算脫離了四魂之玉魔性的誘惑。
“這是……什麼？”
阿帕契感覺喉嚨一陣乾渴，她牢牢的記住了剛才的渴望，但在龍澤風靈壓的壓製下，她並不敢輕舉妄動。
“這是四魂之玉的碎片。”
龍澤風沒想到四魂之玉的碎片對亞丘卡斯的影響也這麼大，臉色有些無奈。
他將臉轉向似乎已經脫離誘惑的烏/爾奇奧拉身上，詢問用四魂之玉碎片代替崩玉的可行性。
“理論上是可行的。”
烏/爾奇奧拉說道，他感覺鎖骨處曾經的虛洞和後輩的蝴蝶骨一陣發癢，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那麼就開始吧。”
不用龍澤風多說，赫利貝爾非常自覺的將同伴帶了出去，讓出了自己的巢穴。
直到看不見那拖行的鯨骨後，龍澤風再次解開了四魂之玉碎片上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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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一次衝擊後烏/爾奇奧拉冷靜了許多，但在對龍澤風重複藍染實驗時，他鎖骨處與蝴蝶骨的麻癢愈發厲害，他強撐進行完實驗，自己也倒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四魂之玉碎片與崩玉的不同，龍澤風沒有感覺到浦原喜助和烏/爾奇奧拉口中那種讓人崩潰的躁動靈力，反之，他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個舒適無比的夢，夢醒時，他就感覺到了自己臉上冷硬的麵具。
更神奇的是，那臉上的麵具，竟然還可以摘下來——
打量了兩下手上形狀奇怪的麵具，龍澤風將它斜掛在了臉上。
坐起身來，龍澤風的視線下意識去尋找烏/爾奇奧拉，但並沒有看到那個像娃娃一樣的孩子，他想從桌台上站起，腳下卻踩到了什麼柔軟光滑的東西。
——一個看上去有些陰鬱的俊美青年正側躺在土壘成的桌台旁。
蝙蝠一樣的翅膀包裹著他的身體，在他鎖骨中間，有一個成□□/頭大小的虛洞。
emmmmmm……
龍澤風看著青年頭上與烏/爾奇奧拉一模一樣的大號半牛角骨骼陷入沉思。
他這一覺到底睡了多久，睡得小孩都長大了——
被龍澤風的腳踩著，烏/爾奇奧拉很快醒了過來，他感覺到身體中已經恢複，甚至更加強大的力量後摸摸抬頭。
一死神化成功的破麵青年與一虛化成功的死神少年麵麵相覷。
“烏/爾奇奧拉？”
“嗯……”
烏/爾奇奧拉正盯著自己的手掌，感受著充斥在身體裡的強大力量，但麵對龍澤風的呼喚，他還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龍澤風避開半坐起的青年從另一邊跳下了台子，他打量著烏/爾奇奧拉的新模樣，對他身體的情況有了一定的猜測。
烏/爾奇奧拉曾經說過，他成為“失敗品”的原因，是因為他在吸收崩玉的能量後不但沒有進化反而退化成了普通魂魄。
但不論死神還是虛，最開始都是普通魂魄——所以這極有可能不是退化而是進化的一種體現方式，而四魂之玉碎片的力量加快了他的淨化。
如果沒有被藍染惣右介派來暗算自己，他極有可能在一段時間後消化完身體中的力量，成為藍染惣右介手上第一個破麵化成功的虛。
但是沒有如果。
烏/爾奇奧拉已經被藍染惣右介放棄，現在看上去他對藍染惣右介也沒有幾分忠心。
捋清了事情，龍澤風幾乎要幸災樂禍的笑出來了。
“死神大人。”
結界消失，龍澤風這邊的動靜引來了守在結界外的赫利貝爾幾人，她們匆匆進入地下洞穴，然後看見了假麵化的龍澤風和破麵化的烏/爾奇奧拉。
“兩個……瓦史托德？”
在米菈·羅茲的感知下，眼前兩隻“虛”瓦史托德級彆的強大靈壓讓她炸毛腿軟幾欲臣服。
“你們來了啊。”
龍澤風把玩了兩下色澤有些暗淡的四魂之玉碎片，看向四隻女性亞丘卡斯：“如果有進化成瓦史托德的機會，你們要不要試試？”
“當然，隻能幫一隻亞丘卡斯。”
四魂之玉碎片的能量有限，為繼續保存桔梗的靈魂，也為了不使雙方實力失衡，龍澤風隻打算幫助一隻亞丘卡斯進化。
在他的視線下，米菈·羅茲、阿帕契與孫孫互相看了看，齊刷刷地向後退了一步。
毫無疑問，她們都將機會讓給了尊敬的赫利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