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報仇的毒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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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緊張可憐的反駁,卻隱隱透著一種言不由衷的彆扭勁兒,好似生怕被盛山郡看穿她那點小心思似的。

盛山郡心口更熱,他一步一步走過去,鐵靴踩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音,他走一步,帷帳裡的姑娘便顫一下。

“既然沒看,那顧姑娘在哭什麼?”

下一刻,他已經行到了帷帳前。

高大強壯的男人將帷帳堵的水泄不通,高大的影子覆蓋在帷帳上,仿佛無路可逃。

他緩緩伸手,將帷帳撩撥起,像是撕開他們之間最後一層窗紙。

帷帳內跪坐著一個白皙的姑娘,芙蓉如麵柳如眉,身上沒有任何衣裳,隻有一件可憐巴巴的草湖綠色的肚兜,絲織綢緞裹著纖細的腰,圓潤泛粉的膝蓋跪在床榻上,嫩的像是剛剝殼的荔枝,被柔軟的被子簇擁著,勾著人來看她。

瓷白的玉與嫩色的綠相互交映,似是一枝春,戲弄白薔薇。

她太香了,連帶著整個床榻間都隱隱漂浮著一股體香氣。

她似是沒想到盛山郡會直接撩開她的帷帳簾,頓時像是受了驚的貓兒一樣往後麵爬去,試圖和盛山郡拉開距離。

她那張靜美的麵色都微微漲紅,帶著一點惱羞,拔高了聲音喵喵叫:“盛公子,你怎麼能擅自入我帷帳!”

她跪坐時,身上的肚兜勉強還能蓋住她的身形,但她一動起來,那肚兜便遮蓋不住她皎白的身形,幾個躲閃的動作間,已足夠讓盛山郡看個通透。

纖細的腰,圓潤的腿,白嫩嫩的足腕,泛著粉的腰窩,每一處,都像是精雕細琢一般。

而此時,顧婉玉已經躲進了柔軟的被褥間,用綿蓬蓬的被褥裹住了脖子以下,隻露出一張羞紅的麵,有些憤憤的瞪著盛山郡。

但當盛山郡沉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兩個人對視上的時候,顧婉玉那股凶巴巴的勁兒立刻泄下去了,她紅著臉偏過視線,似是不知該如何與此刻的盛山郡言談。

這世上的許多事都不需要去問個清楚,有些時候,一個女子的羞澀,能勝過很多解釋。

盛山郡隻覺得腰腹間湧起一股燙意,二十多年未曾碰過女人的身子在此刻叫囂著某種衝動,他不可抑製的,向床榻上的姑娘逼過去。

“柳姑娘還未曾回盛某的話。”盛山郡

的喉頭發緊,他的喉結上下一滾,嘶啞著問。

床榻隨之一沉。

他逼上來了。

“回、回什麼?”她的聲音在打顫。

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嬌小的姑娘全都籠罩住,哪怕之前就設想過這樣的場景,但此刻,顧婉玉還是覺得心驚。

她前麵十幾年都是被盛枝意養在手心裡的千金貴女,這一生都不曾失禮出格過,就算是和顧乘風生了情,彼此也未曾越雷池半步,而現在,她即將發生那種事——

隻需要想一想,她就覺得心口發慌。

但她知道,她不能退縮。

這是她報複盛枝意的第一步。

她必須得到盛山郡的喜愛,必須牢牢占據在盛山郡身邊,像是一朵菟絲花一樣,死死的纏住他。

“盛某問,顧姑娘是不是看了盛某的信。”他已經膝行跪到了床榻間,他太高了、太壯了,似是有顧婉玉兩個人一般寬,一隻手壓下來,便能將顧婉玉整個人鎖在他的胸膛間。

男人身上的氣息滾熱,帶著一種咄咄逼人的侵略感,他還什麼都沒做,顧婉玉便已經覺得眼前發昏了。

“看了嗎?”他壓得越來越近,幾乎與顧婉玉緊貼,他們之間隻隔著一層被褥,顧婉玉能夠感受到他的重量,和他身上堅硬的麟甲。

“看了。”她無處可躲,似是不敢再撒謊,隻昂起一雙水潤潤的眼,含著淚看著盛山郡,道:“盛公子出身高,俊美威猛,自當有一個高門大戶的正妻來配,自明日,婉玉會離開的。”

昏暗的床榻間,溫婉的姑娘盈盈落淚,說出要離開的話的時候,還抬起眼來,滿是不舍的瞧著他。

盛山郡的一顆心都被瞧軟了。

他的手落到顧婉玉細膩的麵上,粗糙的指腹輕柔的拭掉她麵上的淚,望了她片刻後,他才低聲開口道:“我不尋任何人做妻,你給我點時間,待我父回來,我會與我父言明你的身份,我要你做我的正妻,隻要你,過幾日我姐姐安排的宴會上,我會與姐姐說明,我已有心上人。”

“隻是姐姐並不喜你,所以我暫時不能與姐姐說明你的身份,婉玉,你等一等我。”

昏暗的床榻間,盛山郡的眉眼堅定,擲地有聲。

他向他喜愛的姑娘,許下了一生一世的諾言,就

算是顧婉玉身份不好,他也會對顧婉玉好。

而顧婉玉聽了此話,隻覺得心口一陣激動,一雙水杏眼中有泠泠的光在閃動。

隻要有了盛山郡這句話,她便不會輸了!與盛枝意鬥了這麼多回,她終於要勝了!

隻要能贏過盛枝意,她做什麼都行!

下一瞬,她撲抱進盛山郡的懷抱中。

姑娘纖細柔美的身子貼靠過來,似是能將全天下的冰雪都融化,盛山郡的手不受控的落到她的背上,白嫩軟脂間,似蕩人魂。

盛山郡不是沒有忍耐過,但他的底線隻有那麼淺淺的一層,顧婉玉鐵了心要踏過來,他便再也忍耐不住了。

再往後的事情,便不再是顧婉玉能掌控的了。

床榻陷了又起,帷帳似是被砸碎的水麵,一直在不停的晃出各種漣漪,不算結實的小床在夜半間嘎吱嘎吱的響,姑娘細碎的嗚咽聲飄蕩在廂房的每一處。

夜長月冷,唯有帳內春深。

小豔疏香最嬌軟。

——

這一夜過去後,顧婉玉與盛山郡之間的情意便再也止不住了。

嬌媚的姑娘那般惹人憐愛,又正是初嘗雲雨,兩人都黏糊的要命,誰都分不開。

盛山郡一條命都要栽在顧婉玉身上了——有什麼能比與心上人心意相通,日日雲雨更幸福的事呢?

他恨不得現在就娶了她。

顧婉玉就趁著這個時候,與盛山郡提了一個要求。

“我母當日死的難看,她縱有千般不對,終究也是給了我一條命來,我想去為她斂骨收屍,再去為她出口氣。”

“顧府的人對她都不好,他們都隻會欺負她,我隻是想讓她不那麼委屈。”說話間,顧婉玉將柔軟的臉蛋依靠在他寬闊滾燙的胸膛間,問他:“你給我一些人,讓我去出出氣,我絕對不會暴露身份的,好不好?”

顧婉玉從來都沒有忘記柳惜娘的仇,在她心裡,盛府和顧府的仇都要報,隻是盛府現在如日中天,她又落在盛山郡的手裡,自然不敢跟盛府明麵上翻臉,但是顧府卻不一樣了。

顧雲亭曾經想要殺死她,而顧老太君已經親手殺了她的母親,這兩件事落在一起,是她一生的心魔。